你是一个事业失败的商人,这一天刚好是你最后一莎力用完的日子,你的妻子在一个月前带着你的儿子离开了。
离开的时候她同时带走了家里所有的贵重首饰,唯一给你留下的只有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你想让你的儿子好好的活下去,就不要来找我。
你把酒瓶扔出去,大骂一声:“婊子!”
虽然你气愤不已,但这样残酷的现实你却没有任何办法改变,只能接受。
喝醉的你迷迷糊糊之间,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指引着你往前走。
它隐约的告诉你,前面似乎是一个温暖的圣地。
你骂骂咧咧的撒着酒疯,却还是被那一种预感吸引的不由自主往前走。
原本你是在一个没有任何灯光的小道上,手里的酒瓶已经是全家最后的财产。
你从豪华的庄园不得不搬到一个乡下的小屋里。
你已经受够这样的日子。
虽然你嘴里一直大骂着:“女人都是群烂狗,贱货,有钱就给上,真他妈恶心,让我去上母猪都比上她们舒服!”
但实际上根本没有女人愿意与你上床,这两个多月,你都没有在女人身上发泄过了,现在的你欲望堆积在身上。
经过酒Jing的催发,血ye中的情欲在奔涌着。
热血的大脑,不断告诉着你,它的需求。
你急需一个身体纤细,皮肤细腻有着一对白嫩的nai子,修长的大腿,会在你身下放声呻yin的女人。
但现实里的女人却很现实,在你没有钱的时候连狗都看不起你,更不要说女人了。
乡下最便宜的ji女,就是寡妇,可是在半个月之前你找过一次寡妇。
在她看清你的脸时,她居然把你踢下了床。
她啐了一口唾沫,嫌弃的说:“和你这样的男人上床,我家的地又不能多分三分,你连下田干活都不会!穿着麻衣,兜里没有一莎力,比我们这的傻子要好不到哪去。”
路还没有走完,你有一些奇怪,这一条小路这一个月来你走了不少次了。
按常理来说,现在应该已经能看到你那破烂的小屋了。
但前方除了一条越来越宽的路之外,好像什么也没有。
你满怀疑虑,眼下除了这一条路,没有任何地方可以走了,于是趁着酒劲你还是选择往前走。
脑中想起那一个寡妇,你气得跳脚,火冒三丈。
你的大脑想着女人娇美的身体,嘴上却还在骂个不停。
前方的路似乎已经到了尽头,灯火璀璨,欢声笑语,是一个巨大的庄园。
这个庄园似乎比你鼎盛时期所购买的庄园还要大上许多,它看起来奢华亮丽极了。
Jing修过的景观盆栽,翠绿非常,还有布局得当的不知名的花朵,开得绚丽,颜色是纯洁的白色,花蕊里又是深红,一朵朵鲜花,娇艳欲滴。
它的装饰显得大气而极有贵气,连最外面的大门都是一种稀有金属,大门这繁华隐晦的纹路,泛着岁月的暗色。
你看的有一些痴了,并且你意识到大门对你是敞开的。
你想着里面是否会有一位靓丽的贵妇,她矜持又娇贵,她富有成熟性感,她有鲜红的嘴唇,滑嫩的皮肤,以及床上良好的伺候人的功夫。
你想到这里,不由得慢慢的靠近了那个庄园。
如果没有贵妇人,那也可以从里面偷一些东西走啊,这些偷出来的东西可以包自己快活个四五个月了吧。
这可是一笔稳赚不赔的买卖呢。
你走进那个庄园,进入了大门,那一座庄严大气的庄园,离你越来越近。
你的呼吸不由得急促了一些,满怀着期待。
推开庄园大门,明明是一间宽敞简约的大堂。
除了这个空旷的大厅,你似乎找不到其他房间的路,大厅中央放着一张桌子和一个舒适的椅子,桌子上放着点心和热茶。
走了那么长时间的路,你的腿酸痛不已,看到那一张椅子你情不自禁的走了上去,用手按了按椅子的表面,面料用的极好,可以坐上去的人减缓疲惫。
你放心地坐下,身心完全放松起来,你似乎忘了这不是你的庄园,你只是一个想要进来偷窃的投机者。
你不满的看着桌面上的茶,皱眉端起喝了一口,茶杯被你扔到地上,骤然碎裂,你气得大骂:“我要喝酒,喝酒!我要最好的酒!谁要这种破茶?又苦又涩,是拿来喂猪的吗?”
这时从一处角落里走出一个穿着燕尾服,身材修长高挑的男人,他礼貌地端着一个餐盘,木质的餐盘上摆着几瓶你知道的最贵最好的酒。
它们稳稳的站在餐盘上,正随着燕尾服男人的靠近而慢慢接近着你。
你咽了咽口水不由得催促道:“快一点,你是没有吃饭吗?”
你似乎彻底忘记了,这里不是你的庄园,你只是一个过路客。
在这里你的大脑告诉你。你在此刻就是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