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乖,嗯?”途期年俯身,柔缓地按揉着长锦的下腹,那里微微隆起,犹如一颗被沃灌充盈的花房,却是盛满了主人在呜咽中吞下的避子药。
接连不断的高chao,简直要榨干长锦的力气,让他只能瘫软地伏跪着,落在男人的掌中物一般。花妖腿根直发抖,圆铃的碎银片还陷在宫口,随着男人的动作不停剐蹭,强烈的异物感让他不由挣动,吐出一点气音:“别、别揉……”
“要揉的,我轻一点,”途期年吮着花妖的肩头,哄慰道,“乖花儿,早点吸收干净了,我才好进去。”
“还是要我再剥开你的xue,让你把药尿出来。到时候就不是这样揉了,要选哪样?”
长锦终究招架不住这种荤话,又怕又臊,憋得眼尾飞红,一句话也答不上来,咬着嘴唇闷哼,索性将脸庞一低,埋进了自己一双月牙儿似洁白的臂弯。
男人沉沉地呵笑一声,循着长锦的脊背,落下如蒙蒙细雨般的轻吻。美人尾椎处,两只腰窝如同小巧的玉碗,水涔涔地积着shi润光泽,轻晃出来碎影。途期年便衔着这口冰肌玉肤的碗沿,探出舌尖,两腮鼓动,重重嘬弄了一下,留了片残红印子:“不给你弄难受了,哪舍得让你受苦呢……”
男人的体温偏高,手掌热烫,像攥了一把火,隔着长锦下腹处细腻紧实的皮rou,存在感极强地挤压着那枚娇小的、饱胀的子宫,敏感的器官甚至如同被男人直接握在掌中揉捏,格外挑动神经。
长锦吸饱了恶龙身上的催情香,一时喉头发紧,短促地喘息着,热气全扑在自己的脸上,只觉体内最深处的药ye翻滚,sao动的浪chao般拍打在宫壁内膜上,股股热流激冲向四肢百骸。他被揉得浑身发软发颤,终于忍不住抓住途期年的小臂:“途期年,好热……”
途期年揽着花妖,身上蒸出些微shi意,应了声:“嗯。”
他的下身忽然一顶。
一根裹满黏ye的勃发rou棍,因为在空气中暴露太久,表皮的温度已经温凉,微微跳动着,如一道电流,挺在美人shi红发烫的股缝。皮rou相贴,途期年显然也有些情动了,揉着手中细腰,抵住shi软的花唇,凶悍抽动起来:“给你降降温。”
长锦哽咽了一声,小腹缩紧,本能地夹紧了腿根,一口女xue挤出缠绵嫩rou,shi漉漉地擦过龙根。粗长油滑的龙根这时往前送去,银枪一样撞开细窄的腿缝,gui头猛打在殷红发肿的蒂珠上,又一条生有薄鳞的阳具紧跟着探了出来,卡在美人的身下。长锦微一侧目,便能看到两只硕大圆亮的蕈头,马眼怒张,银丝牵连,吐露出强势而yIn靡的气息,正恶狠狠地凿在腿间。
途期年犹嫌不足,一手还揉着软热的肚腹,一手已顺着美人的大腿抚上来,虎口打开,圈住了花妖直挺挺的性器:“这么硬了,要不要摸摸?”
这一阵接连的刺激,比起降温,更似烈火烹油。仅仅是听了这话,长锦便反射性地腰眼一酸,摇晃着腿根,迷迷糊糊地往男人手里蹭去。
途期年轻笑,大掌拢住两人的阳物,将生茧的指肚按在rou棱,松松撸动起来:“馋猫儿,这次先不准射。”
美人一根性器笔挺,柱身之上shi滑泥泞,剑修握着,像是得心应手地握住一把剑柄,温度与shi度相互交融。
长锦伏跪在途期年怀里,任他上下揉捏着,浑身热烘烘的,骨血都快舒服得融化了,五脉张弛,小腹渐渐恢复平坦,将那避子药吞完了,身下也shi得一塌糊涂,阳根在男人手里勃勃而动,牝xue却娇怯地张开了细缝,红rou一抖,吐出了一点沾着黏ye的碎银片。
途期年眼看着红xue吞吐干净了,抚弄的动作渐缓,松开手,五指伸张,猩甜的浊丝如蛛网,黏糊糊地缠了一片,他也不擦,径自捏住美人的下巴:“舒服么?”
长锦喉间发出含混的低yin,仿佛被摸到发情的愉悦母兽,他支着微颤的手肘,半仰着头,眼中带雾,鼻尖通红,吐息还不稳,shi润唇瓣中隐约可见玉片似的白牙,下意识地抿了抿嘴,便含进了男人的拇指。一只舌尖,轻轻软软的,打圈儿扫过男人指头上的纹路,啜走了粘腻的yIn水。
犯规。
仿佛有一头nai里nai气的小羊崽,轻盈地奔跑跳跃着,猛然撞断了途期年头脑里紧绷的弦。轰的一声,他什么思绪都灰飞烟灭了,只剩下血气涌动,情香翻滚,下腹软鳞炸开,紫黑龙根上脉络暴涨,凶狠地捣进了嫩xue。剑修Jing壮的长腿,插进长锦股间,撑开了一双磨出粉红印子的膝盖。美人无法动弹,只能双腿大张,蜷着脚趾,将脚掌搭在男人凸起的踝骨,纯洁的、雪白的待宰羔羊般,无力地坦露出黏shi滚热的蚌唇。
途期年捉住他的肩胛,又是一个深顶:“既然药都吞干净了,再添些。”
那处软xue立时束紧了,鲜嫩地咬住了男人的Yinjing,红xue陷在一只雪tun中,外翻处透着shi亮的水光。两团粉白的tunrou也颤巍巍地打晃,再往上去,一把光洁的细腰弯着,沉在重重床幔下的暗影里,如一尾白鱼游曳。
恶龙额角青筋暴起,钳住这尾滑腻的白鱼,肌rou收紧,下腹一抽一送,拖出微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