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伤口愈合中必经的酸痒感盖过痛觉,胯下的知觉渐渐回归。
视觉清明了些,我这才有Jing力注意邱临的穿着:一件显然被用于为情趣添砖加瓦的旗袍,正红色,间或茶花样的刺绣,裙摆短至大腿根,勉勉强强遮住关键部位——但因为他起伏吞吐我Yinjing的动作,被顶开的两瓣肥厚的Yin唇亦时隐时现,粉嫩的Yinjing上下晃动,挺得厉害,但显然其主人已无暇顾及它。
我一直都认为他的身段很美,作为一个算是高挑的男性美人,很美。葱白笔直的细腿别在我被血模糊的下肢的两边,不知他的鞋是什么时候掉的,一双脚丫在我的血泊中,犹如白雪点缀散落一地的鲜红花瓣,竟为这血腥生出了美。
上半身布料倒是裹得紧紧的,却把他的身段描绘得恰到好处,微鼓的胸脯曲线被勾勒,因为情动挺起的ru尖在布料上顶出了颇具情色意味的两点。
蛰鸣的品味也没邱临说得那么差。至少这样的打扮,已经足够我Yinjing的知觉越来越明显,或许也因为邱临本身就拥有一具对我来说长在取向上的身体吧。
骨头在一点点复合,酸痛让我嘶出了声。邱临听到了,更加卖力地吞吐美xue含住的阳物,他亲吻的我脸庞,“付斜阳……把注意都……啊哈……放在我身上……我现在为了你这么sao……想我的sao逼……不要想别的知觉……”
邱临让我沉沦的其中一点。即他总是在可爱的nai凶下掩藏着对顾及之人的好,这样的好的每一次揭开,都是喂在我嘴里的蜜糖,一颗又一颗,让我渐渐上瘾。我也不想戒。
听他的话,把所有注意都放在他身上。
右手断的位置比较短,如今已愈合出了手掌的骨头,裹着它的rou在缓慢地跟随着它的步伐。
“介意我碰你吗?”
我怕这样的手会吓到他。
他脸上的泪水还没干,“要你碰我……让我知道你还在……”
“还在cao你?”
他气乎乎地瞪了我一眼,却旋即低下头,“嗯……你闭嘴……说话痛不痛……安静地cao我……”
“那可——”
他以吻封缄。一个试探着舔舐我的嘴唇,却不敢再进一步的吻。
“安静。”他哭红的眼好美。
我不再说话,右手指rou在向外延展,我抚上他的脸,白嫩的皮肤被血红脏污。
“好看吗?”
“好看。”
“你也就图这张脸……”
“不是。”
“说了让你闭嘴。”他皱眉。
行吧。
“你好好看着……”他直视我的眼睛,“看着这张你喜欢的脸是怎么因为你情动的。”
我想在床上多说些sao话还是有用的,他已经潜移默化地学会说些让我顶不住的话了。
手已经完全复原,他的眼因为情欲变得迷蒙,嘴唇微张着喘气。我移动手指,将先前糊在他脸上的血涂抹,白纸被鲜红玷污,破碎的混沌的美连着下体的知觉让我沉溺。
手指总算灵活了些,大拇指扣上他的嘴角,被他的舌头轻抵。
“铁锈味……呼……”他吐出舌头,放荡地呻yin。
他的晃动变成前后厮磨,“Yin蒂被磨得好爽……啊……唔……老公的Yin毛磨到Yin蒂了……好爽……啊哈……要chao吹了……”
下体被他高chao的yInye润shi,他的眼神有些委屈,“你怎么还不射……”
“现在知觉很迟缓。”
“你声音不那么沙了,好些了么?”
“好很多了。”
他把浅笑偷偷藏起,“那我……继续做吧……让你快点好……”
“你试试口交。说不定看着你的脸,我会一下变得更敏感。”
“我看你是不安好心!”
话虽这么说,他却迫不及待地爬坐起身子,脑袋埋到了我的胯间。
不经意扫到的断裂的腿的切面让他打了个寒颤,却没事人般地摆出一副高傲的姿态,抬着头看着我,“我也是医学生,这种画面吓不到我。”
我回应他一个笑。他放心地低下了头。
他太美好了。
邱临的口交技术原本并不太好,生疏,又带着矜持。但在这蛰鸣的魂境里,放荡的他舔起Yinjing来亦直白得多。
他的舌头舔过马眼,舔过冠状沟,一双好看地眼睛不时雾蒙蒙地看向我,而后更卖力地舔弄。他的薄唇并不大,吃起Yinjing来比较费力,因为角度的变换,瘦削的脸上不时出现被Yinjing顶弄的痕迹,这并不好受,他的眼睛里已泛起泪花,但他还在试着吞得更多。
我的确被他迷得没有心思在意除他以外的一切了。
饶是现在知觉迟缓,我面对他也射了出来。
“唔……好多……”
他缓缓吐出了才射完Jing的rou棒,嘴角有Jingye滑下,他仰起头,吞下了口中的东西,“老公的Jingye好好吃……还要……要老公把我喂饱……”
他转而舔舐下面的睾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