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好舒服,好想休息一下。 虚 二 阴
我发现宝贝也瘫痪了,她全身无力地躺在我怀里,迷幻似的眼神,唿吸均匀地享受着馀韵。我仍然把玩着她的双乳、亲吻着她的嘴唇,说实在的,我很想揭开她的面具,看看这位可人儿,却舒服得舍不得将手移开,两人就这样满足的睡去。 地 仍 力 我
第二天醒来,头有些痛,摸了一下旁边,宝贝不见了,回忆了一下,是不是在作梦,可是床单上淫渍斑斑,应该不是。我到客厅看了一下,桌上已经收拾干净,有张纸条,上面写着:"谢谢你的用心付出,我老婆很满意,虽然她以为昨晚的是我,希望下次还有机会让你帮她服务。"署名是"宝贝的老公"
我赶紧打了个电话给姊夫:"姊夫,昨晚到底怎么回事?而且那宝贝我好像认识。"我是指醉得这么迷煳,是不是酒里加了什么?那女人又是谁?
"小舅子,甭管那女人是谁。看不出来你这么厉害,人家老公本来是要我帮忙,看她老婆眉开眼笑的,现在硬是指定要你,害我都有些吃醋。爽到你了。" 看 些 开
"那女的是不错啦!可是我很想知道她是谁,不知道跟谁做爱,怪怪的。"
"别想那么多。那别墅租到今天中午,租金已经清了,有供应餐点,你盥洗一下去吃个早餐吧!至于那女人是谁,下一次时机成熟,对方会让你知道的。" 道 供
遇见姊夫已经是隔天了,姊夫跟姊两人走在一起,好甜蜜的感觉。每次他们一起出游回来就那副德行,见惯也就不以为怪了,应该说让人称羡吧! 也 ,
『那个女人是谁?』这个疑问一直在心里发酵。又过了一个月,当我就快要忘记的时候,姊夫从家里打电话来,他很小声的说,好像怕被姊听到。
"勐男小舅子,我朋友打电话来了,要请你帮忙,不知有没有空?"接着,"宝贝,我马上就来。"姊夫摀着话筒跟旁边的人说,那声音好像听过。
"好啊!什么时候?"我一边答应,一边心想着:『这次一定要搞清楚她是谁,而且要自备酒去,姊夫的酒绝对不能碰。』
我那姊夫 二
一个月前因姊夫的关系,我上了一个三十岁上下的少妇,这次又约见面了,虽然结果皆大欢喜,但总觉得姊夫的酒有问题,自己虽不敢说千杯不醉,至少一瓶烈酒不倒,那次醉得一塌煳涂,整个昏沈沈的,却兴奋得很,肯定是下了药,可是应该也没这必要吧?
奇怪的是,那少妇虽然戴着面具,却总觉得在哪见过,那声音、那体型,我最近列出了好几个可能,从小学到大学同学,从朋友到同事,甚至亲戚;包括家人(太乱了吧,当然不可能啦),想破了头,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一夜情、炮友"那是废话,那天那种情形根本就是名正言顺的"炮友" 面 、 出 至
还有一个不可能的可能,大家都这么说,既然大家都这么说,就有可能,那就是"我姊"无论从哪一个角度看,都不可能是"我姊"怎说? 角 是
因为从小到大,二十几年了,我姊长怎样我会不认得?再说她也不可能这么淫荡,这个我很清楚,空有花容月貌,生性内向,要不是姊夫利用我穷追,现在还是老处女一个,姊嫁得出去应该送我一笔推销奖金,况且姊夫甘冒失德或龟公的压力,把自己老婆跟小舅就子送作堆?万一近亲相奸生出个怪胎来。 ,
越想越纳闷,这次非得搞个清楚不可。约定的时间到了,姊夫来电,要我一个小时后到,一样是老地方。去过一次,路可熟的,很早就到了,却不见姊夫,在外面等了十几分钟才看到姊夫走出来。
姊夫看我拿了两瓶顶级威士忌,噼头就问:"我说小非,你也真是的,我什么酒没有,只要说一声,就算没有,也会要我那朋友给准备好,干嘛自备?这样就太见外啰!" 士 我 友
"姊夫您误会了,你也知道,我向来只喝这牌的纯麦威士忌,酒精浓度够,好喝又不头痛,不想麻烦你嘛!这样好了,这次我出,下次再让你给请回来。" ,
"好吧,既然这样就依你,免得说我酒难喝有问题。"姊夫失望的说。经姊夫这么一说,我反而不好意思,怎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客厅坐定后难免要跟姊夫喝几杯。
"这次我在另一个房间休息,不用回避了吧?"姊夫这样表示,当然我不能说什么,况且这一切都是姊夫安排的,怎可将他扫地出门?只是边喝边聊天有一搭没一搭的,心理惦记着房里那一位,等着发泄。 姊 我
"你看你,干嘛喝这么快,想快点办事对不对?"他发现了,我有些不好意思。
"别急~~刚把她灌醉才进去休息,酒力还没完全发作。等一下吧,不然先去洗个缲,人家可是洗香香的,瞧你身上都是汗味。"
"是!姊夫。"我赶紧冲进浴室,洗了个战斗澡,不到十分钟就出来了。
出来没看到姊夫,靠近房间查看,发现姊夫在房内轻声唤着床上的女人,昏黄的床头灯亮着,那熟悉的身影侧躺着,穿着超薄的蚕丝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