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竹室，让她认真地罚站一小时，记得不要让她渴着了，知道了吗？」
这个惩罚显然是有一定震慑力的，江天注意到梅梅整个人吓得打了一个寒颤，但还是顺从地应了声，和兰兰一起离开了包间。
两个女孩离开之后，杨强凑近了过来：「江总，江老弟，我比你虚长几岁，冒昧地叫你一声老弟。我说现在这就咱们俩人了，你就别跟我装了吧？说说，你觉得梅梅怎么样？」
「美人难得。」江天言简意赅，继续装傻，「不过我没明白，杨总你说我装什么？」
「老弟，唉！你不要误解了我的一片好意嘛！我就直说了吧，就去年，去年年底那几个月，你不是去过几次盛世朝阳，还带了小姐回去？」
「我还是不明白，杨总，你想干什么？」
江天不动声色地反问，杨强说的确实是事实，那段时间他心情相当低落，便放纵自己去了几次夜场释放欲望。这也提醒了江天，如果说有什么外人知道他的爱好的话，也只有那几个被他强迫憋尿却又勾不起他多大兴趣的小姐而已了。
「我…我…你要再这样那哥哥我也要不乐意了。我那哪是调查，盛世朝阳那个场子也是我的，我这不是想着今天要好好招待招待你，就随便问了问下面的人，没想到你还真去过，我不就想让你开心嘛，你这么防着我干嘛？」
见杨强这么说，江天也不好再绷着脸。而且这套逻辑听上去确实也很完备，而且江天自信在他谨慎的检查下那几晚带回酒店的姑娘也干不出什么偷拍偷录的事情来，他应该是没有什么明确的把柄在杨强手上的。
接下来的问题，也是最初的问题：杨强这么用心地讨好自己，他想干什么？
「呵呵呵，杨哥你也别误会，我那段时间工作太累，就去放松了几次，没想到正好撞到杨哥的地盘了，突然被你这么一提也有点反应不过来。不过杨哥今天这么用心的招待我，我有什么能回报杨哥的呢？」
「别说什么回报不回报的事，我都说了今天就是来好好玩玩的嘛！不过……非要说的话…我确实有件事想找老弟商量商量…」
图穷匕见了吧？江天心里揣测的杨强的要求，是要他在即将签约的合同里让利几个点？还是直接要给点什么回扣？
「杨哥您尽管说，我能帮忙一定帮忙！」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让江天大跌眼镜。
杨强从身旁的皮包里抽出笔记本电脑，又从夹层里拿出一个U盘模样的设备插到电脑上，坐到江天身边，经过一阵子眼花缭乱的认证操作之后，一个制作精良的色情网站呈现在江天眼前。
「老弟，注册个会员吧？」
这荒诞不经的一幕让江天哑然失笑：「哈哈，杨哥别开我玩笑了，你这么大费周章就为了让我注册个pornhub的会员？」
「这可不是pornhub，」杨强摆了摆手，「我是看在你是同好的份上才邀请你的，这个俱乐部的会员可不是那么容易注册的。」
杨强操控着电脑，点进憋尿区，一系列制作精良的美女憋尿的视频排列开来。
「我敢保证，你之前从来没见过拍得这么好的片子，而且这个俱乐部的业务相当广泛，对会员开放的视频网站只是其中一小部分……」
杨强还在喋喋不休地劝说，但是江天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因为他在视频列表的缩略图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一个熟悉的地方。
那是安然失踪的那天，她最后一次出现在监控里的路口。
绝对不可能认错，江天几乎已经把那段监控录像刻进大脑里了，他几乎是颤抖着点开了视频，拖动着进度条寻找着缩略图里的那一幕出现在哪里。
找到了，的确是那个路口，而且从角度来看和他之前看过的监控一模一样。只是…那里的监控有这么清晰吗？
镜头里满满走进了一个光着脚，赤裸着上身的穿着热裤的白人女孩，镜头拉近给了一个特写，可以明显地看出女孩隆起的小腹和焦急的神态，女孩盯着手里的手机思索了片刻，迈着及其纠结的步伐向一个路口走去。
那正是安然开车驶入之后就杳无音讯的路口。
女孩走出镜头范围之后，画面切换到了另一个长焦镜头，女孩正从远处慢慢向镜头走来。女孩走得很慢，时不时就要弯下腰抵御汹涌的尿意，当她走到一半时，终于坚持不住了，亮晶晶的水流顺着白嫩的大腿留下，在阳光下的地面上浇出一块印记。视频就此结束，定格的画面上打着巨大的红色印章：“她失败了！”
江天感到有些发冷。
这个路口他实地考察过，附近只有一个模糊不清的固定方向固定焦距的摄像头，这个视频里的这些画面是怎么拍摄出来的？
直觉告诉他，这个神秘的网站里就藏着安然失踪的线索。
「……怎么样，老弟，你觉得呢？」杨强的声音重新在耳边响起。
「啊？什么？哦，好，在哪注册？」江天收起思绪，决定先答应下来，回去之后再自己探索这个网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