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珍今天没有上班,她想去看望阿琳,所以她拨打了阿琳的电话,虽然她觉
得电话那头的阿琳有点怪怪的,但也说不出来,估计是怀孕后的问题吧。
她出了门坐车去阿琳的家,途中在水果店下车,买了点水果。水果店距离阿
琳的家不远,於是她索性走路过去,就在要到阿琳的楼下,她竟然看到一个熟悉
的背影,这个背影不是别人,正是她那个老头老公,老徐头。
老徐头怎么会在这里?她吓了一跳,他不是应该回去在家睡觉么?阿珍觉得
很奇怪,於是顺着老徐头的仰头角度看了过去,一下子有点惊呆的感觉,那,那
不是阿琳卧室么?
一下子很多问题在阿珍的脑袋中盘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时候躲在墙
角边的阿珍看到老徐头低声咒骂了几句,她看到老徐头的眼睛紧紧盯住对面阿琳
楼下出来的一辆车,车上的司机也是一个老头,这,这不是阿琳的公公么?
阿珍越来越好奇,但她不动声色,她后退了几步,然后转身离开,一路上提
着水果的阿珍脚步踉跄且沉重,她脑袋无数的思绪,她将自己的记忆一小块一小
块的拼凑起来,还是无法了解阿琳跟老徐头到底有什么关系。
阿珍走着走着,此刻不知道要去哪里,回家又不想碰到老徐头,看着旁边一
部公车,她突然想到了谁,於是跳上了车。
二十多分钟后,阿珍到了老乞丐的家,现在是快中午的时分,就在下车的时
候,她接到了阿琳的电话,询问是不是要来,阿珍说忙过头忘了,对面的阿琳也
没有说什么,也就挂上了电话,双方现在都需要一点时间,阿琳需要整理她对公
公的思绪,阿珍需要整理她对老公的探索。
但阿珍现在更不想老徐头,她扭着步伐上了老乞丐的楼梯,很Yin暗的那种楼
梯,阿珍穿着灰色的长裙装,修长的身形格外诱人,令到从楼上走下来的一个老
女人无数怨恨的目光。
阿珍打开铁闸,她一直有这里的钥匙,一阵臭味扑鼻而来,这味道不是平时
的那种臭,而是刺鼻的味道,她打开门就看到脏乱的大厅中几罐铁罐子,她不知
道是什么,这味道让人有点晕,一下子吸入蛮多的阿珍看了看。
她经过厅走到老乞丐的房门,她不知觉的看了下对面房门,一看都没人,奇
怪得很,她打开老乞丐的房门,一看,人也不在,原来房间内都没人的。
看着老乞丐脏乱的房间,她不禁的一阵心酸,都这么久没来过了,怎么越来
越乱了,她犹如一个温柔的妻子,皱着眉头打量四周,然后去了厕所拿了块布回
到老乞丐的房间整理起来。
她细心的将丢在地板上的臭袜子臭内裤拿起来,准备等下洗,看着老乞丐那
个脏兮兮的床乱哄哄的被子,不由得脸一红,就在不久前,她每天过来,就在这
张床上服侍这个让人讨厌的臭老头,她美丽的身体就睡过这张木床好几次。
此刻的她跟老乞丐的妻子没有分别,她边整理变娇惹的说:「这个男人怎么
这样乱」,房间虽然不大,但整理起来够呛的,没几分钟阿珍满身大汗,於是脱
下小外套来,然后抱着一对老乞丐的衣服走进厕所来洗。
对於勤劳朴实的阿珍来说,洗衣服是家常便饭,三下五除二很快的阿珍站了
起来准备晾衣服,突然她身子晃了晃,她突然感到天旋地转的一阵晕,伴着想呕
吐的阿珍一下子有点难受。
她走回到老乞丐的房间中,她无力的关上门,然后犹如小猫一样卷缩在老乞
丐的床上不想动弹。
这时候外面一阵房间的声音,一阵脚步声进来了,原来是傻国跟他父亲,平
时他们没事情做,都会找散工,由於两父子傻,所以工作的报酬低廉,这样到也
有事做。最近傻国找到一个装修的杂工,看到装修后不要的信纳水,今天上午看
到就拿回来,这种水本身就有毒,但傻子不懂,在密不透风的房间中容易挥发起
来,所以搞得阿珍一下子头晕就是这样。
傻子进来后,提着这几桶东西就出门准备去卖了,他父亲最后走,顺便去小
便,就在走去厕所的时候,发现老乞丐的房门没关好,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他
觉得奇怪就推了推门。
一下子,一具光滑的女人身子出现在他眼帘,天啊,这可是他一直梦想的女
生阿珍,这怎么回事?阿珍穿着短袖的小圆领运动长裙,修美的弧形身段美好的
展现在他身前。
他一下子愣了,但他不敢怎样,只是吞了吞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