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再找机会去看望朴姐时,已经是正月十四的下午了。
朴姐正巧在家,她开门见到突然而至的我,先是一愣,那神情中带着些许惊
意,然后才笑了,那笑容淡淡的,又带着些许苦涩。看到朴姐在表情上的复杂变
化,我心里忽地冒起一种感觉,一种非常强烈的感觉,在我们分开的这几个月里
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以致我们的之间产生了质的改变。
家里原来不是只有朴姐一个人,朴姐的妹妹银姬也在。万幸,我没像去红姐
家时那样进了门就马上掏鸡巴求欢,我要真那么做了,此时此刻,准又得闹出笑
话来,说不定还会再上演一场令人尴尬的「流血事件」。
银姬经常来朴姐家,我们也经常能在朴姐家碰到,她清楚我和她二姐,也就
是朴姐的不正当关系,一向既不反对,也不支持,对我也总是采取不冷不热的态
度。我们平日里没什么交往,只是在朴姐家碰到了才会闲聊或说笑上几句,所以
我们算不上很熟。我对银姬的了解基本上都来自于朴姐嘴里,只知道银姬在韩国
深造过六年,是个学成归来的高级化妆师,回国后同朋友开了一家婚纱摄影店,
还有她生活过于轻浮随便,不谈婚不论嫁,没少让家里的爹妈哥姐Cao心,除此之
外,其他就一无所知了。
银姬是家里的老么,二十七岁,比朴姐小了将近一旬,人长得非常漂亮,瓜
子脸,尖下巴,五官Jing致合宜,身高至少有一米六五,婷婷玉立,婀娜多姿,而
且因为她本身就是专业化妆师的关系,既懂得流行时尚,又擅于装点打扮,所以
她总能让自己身上的美更加凸显,也总能让自己看起来比别的女人更加动人。
自从结识银姬以来,每一次碰面她都会在我心里留下难以磨灭的惊艳的感觉。
她美得简直就像一个充满灵气和魔法的妖Jing,无时无刻不在释放着足以令任何男
人痴迷的致命诱惑,即便是我的爱妻黛琳,比起她来也少了一份时尚和艳冶的女
人味。
这一次,银姬打扮得也是同样的时尚和艳冶,她披着一头棕铜色的波浪长发,
妆画得不浓不淡,若有若无得恰到好处,上身穿着缀满金色亮片的方领宽松毛衫,
下身是黑色包tun超短皮裙、黑色大菱格打底裤和棕色鹿皮配金色花饰的高跟长靴,
整个人看上去既靓丽又富有活力。
看到她那隐藏在超短裙里的浑圆紧绷的屁股,还有被菱格打底裤包裹着的性
感修长的大腿,我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一股令人燥热的冲动来,鸡巴顿时就硬了。
必须承认,长久以来我一直对银姬抱持着邪念,所以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因
她的美貌和魅力而产生生理反应了,我自己也记不清有多少次,只是这一次比以
往来得更加迅速,更加猛烈。而,银姬也和以往不同了。银姬早就知道我和朴姐
有不正当关系,她既不反对,也不支持,一向对我都采取不冷不热的态度,但是
这一次她见到我后,突然出人意料地变得热情起来。
「黄哥,快坐快坐,我姐就等你回来呢。」
「你别乱说!」
「我怎么乱说了?你不是一直盼着黄哥回来,跟他有话要说嘛。」银姬顽皮
地扮了个鬼脸,笑嘻嘻地又说:「小别胜新婚,你们要干什么我知道,我走了,
不在这儿当电灯泡了。」
「你还乱说!」朴姐显得有点不高兴。换做从前,她绝对不会是这种反应,
她会脸红害臊地撵她妹妹银姬走人,以便尽快和我寻欢作乐。
我弄不清这两姐妹倒底怎么回事,本来热情的,变得冷淡了,而本来冷淡的,
又变得热情了。我只好说:「我就是来看看朴姐的,坐一会儿就走。」
「好了,我不管你坐多久,那是你们的事,我先走了。」银姬把「坐」字说
得格外轻佻,更像是做爱的「做」字。说完,她咯咯笑着穿上时髦的狐狸毛领的
呢子大衣,拎起Jing致的小皮包就往外走去,但是临开门时,她扭回身来,又怪里
怪气地说了一句「待会儿悠着点儿。」然后才开门走了。
银姬的这句话似是对朴姐说的,又似是对我说的,因此弄得我们两个人都有
些不好意思,朴姐那张略显苍白的脸上还泛起一丝红润。
见只剩朴姐一个人了,我立即上去将她抱住了。我摸索着朴姐的酥胸主动求
欢,我求欢,并不是因为我贪恋朴姐的rou体,我这么做,纯粹是想用实际行动来
让她明白我们之间只有性,而没有爱,同时我也希望通过性来证实一个一直以来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