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
我从昏迷中苏醒过来。
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
窗户开着,白色的窗帘随风摇曳,温暖的阳光倾洒进病房。
我感觉自己恍如做了一场噩梦,一场很久、很久的噩梦。
我长长的叹出一口气,抒发心中的烦闷。
「你醒了。」是萧靖,萧靖的声音。
他的声音蓦然间把我拖回地狱般的现实。
萧靖坐在椅上。
一个女人蹲在他的脚边,恍如一条听话的母犬。
我定睛看去,竟然是我的老婆。
妻子的脖子上套着一只红色的项圈,项圈连着铁链,铁链的末端被萧靖拿在
手中。
妻子穿着一套下流的、粉红色的情趣内衣。
她的一对沉甸甸的肥ru从内衣胸前的开孔中暴露而出,两只勃起的ru头上各
夹着一只ru头夹,ru头夹的下面垂着两只金色的铃铛。
妻子的胯间,透过情趣内裤的开档,妻子的两瓣rou嫩的Yin唇上各夹着一只铁
夹,铁夹连着吊袜带。
妻子一双穿着rou色丝袜的美腿几乎180度的分开着,丝袜的吊袜带扯住铁
夹,将妻子的两瓣Yin唇拉得左右大开。
妻子的尻xue毫无保留的向外呈现着,蜜洞内的rou壁一缩一张,一丝丝透明的
爱ye缓缓的溢出腔道,顺着股沟,一滴一滴的垂落地面。
妻子的屁股向后撅起着,努力的保持着身体的平衡。
妻子的屁眼被一只连着狗尾的肛塞撑满着,肛门外的一圈括约肌,排便似的
向外一下一下的凸起着。
妻子两只被rou色丝袜紧裹的嫩足,笔直的向上翘起着,仅用深rou色袜头内的
脚趾吃力的支撑着身体。
萧靖好像抚摸一头畜生般,抚摸着妻子的秀发,萧靖对我道:「我把她从警
局里保释出来,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
我气得浑身发抖,更气得浑身无力。
萧靖稍低下身,抬眼直视着我,肆无忌惮的用手指抠挖着薇薇yIn水泛滥的rou
bi,道:「该撒尿了,去吧。」
妻子的眼里闪过一丝犹豫。
然后,她像一条听懂主人命令的母狗般,四肢着地的爬到我的病床上。
双腿跨过我的前胸,将她的蜜壶对准我的脸。
萧靖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妻子的背后,蓦然一巴掌抽在老婆的routun上,发
出「啪」的一声脆响。
妻子的屁股向前一挺,随即,一大股腥臊、热辣的尿ye带着一股巨大的压力,
冲开妻子紧闭的幽门,全部喷在我的脸上。
「啊!」我痛苦的哀嚎,却换来尿ye苦涩的酸味。
妻子的尿水溅入我的鼻腔,冲进我的嘴巴,呛进我的喉咙,我连连的咳嗽,
狼狈的样子好像一个沉在河里快要淹死的人。
妻子的神情由哀怨变得羞愧,由羞愧变得无奈,然后由无奈变得兴奋,由兴
奋变得堕落、绝望的堕落。
她忽然自暴自弃般的用双手抱住我的脸颊,把屁股坐到我的脸上,用Yin户贴
住我的口鼻。
我因为需要空气,被迫的张大嘴巴,伸长的舌头似泥鳅般在妻子的Yin道内乱
舔、乱钻。
「嗯!啊啊啊!」妻子浪叫。
她屁股的肌rou、连带大腿的肌rou,以至于全身的肌rou都在颤抖。
她的尿水还在倾泻。
我的双手紧紧的抱着妻子两瓣丰满的圆tun,仿佛一个快要渴死的人紧紧的抱
着水壶一般。
透明的尿ye似瀑布般的自我的下巴流淌下来,然而更多的却是灌进了我的肚
子……
「哈哈哈……哈哈哈……」萧靖开心的笑着,看着我与妻子的眼神,仿佛是
在看两头被他驯化的畜生一般。
sm俱乐部,萧靖的老巢。
昏暗的灯光,让人只能依稀看清百米的景色。
客人们或坐或躺,他们的身边,或多或少的陪着几个裸体、或者穿着曝露的
性感女人,听萧靖介绍,这些女人,有的是客人的私奴,有的则是俱乐部的公奴。
女服务们穿着统一的、短小的、女仆制服,端着酒水、饮料、点心,穿梭在
客人间。
萧靖是这里的明星,他走到哪里,都会有人向他问好。
萧靖跨上舞台。
舞台的聚光灯瞬间打出数条光束,照亮了萧靖的全身。
萧靖双手举向台下的客人,微笑道:「各位来宾,晚上好,我是萧靖。」
台下的客人们纷纷击掌与欢呼。
「今晚,我给大家准备的特别节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