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亲她的头顶,她的发平滑柔软,一如这个小女人的脾气,再生气,都是隐忍低沉,从未做出过激的举动。他暗自叹息,可见还是自己做的不够好,她连撒娇和生气都带着几分畏缩,将指尖在她肩上打圈揉捏,一场朦胧,仿若梦中,咬着她小小的耳朵:“慕慕,此生与尔看南雪,我与梅花两白头。”小女子娇躯一震,没有开口,头顶上声音继续传来:“小妞,怪我觉迟,既已执手,此生不负。”
换了个角度蹭了蹭,淡淡道:“老公,我曾踏月而行,只因你在山中。”在他手上咬了一口:“感君一回顾,思君朝与暮。”握过他的手,十指相牵:“老公,不枉我装醉,骗你将我吃干抹净。”重新将小小的脑袋埋入他怀中,心虚的不敢看他。
让她像个柔软的小白兔在怀中转了个圈,将唇印在她额上,伸手附上她的眼睛,示意她合眼倾听,才将好听的男音化作山间的风在她耳畔摇曳:“傻妞,我岂会不知?只是你开心,我便欢喜,可恨我没做好,让你连开心,都是小心翼翼。”
“嗯,小清清,权当我在人间贩卖黄昏,只为收集世间温柔见你。”半昏半醒欲睡去。
“傻慕慕,赠我清梦一场,害我念你成疾再无良方,倘若注定是我欠你一场人世情缘,自此,便是万劫不复的深渊,与我也是世外桃源。”
一只小手堵住他的嘴:“老公,来日方长,这长短情话,余生,请慢慢说。”小妞在他胸口亲了一口,如一株紫藤,攀附着属于自己的大树。
握住那只手,唇边细密的亲了几下,五指张开,梳理着她的长发,一下一下,让怀中安静沉入睡眠的小猫,舒服的就差打呼了。
山中天气要比市区Yin凉不少,虽是夏夜,颇觉的凉,睡梦中的女人,感受到身侧的温度,贴了过来。迷糊中,肃清伸手揉了揉她的发,将她拥紧。
大梦初醒,厨房已经布满烟火的气息,荣姨看到两个睡得浑浑噩噩的人,微笑摇头,这些年轻人,都是如此,生活技能为零。
扶着慕安在桌前坐好,肃清开始了鞍前马后的体贴照顾,恨不得抱在怀中一勺一勺喂。饭毕抱着她靠着沙发问:“老婆,还困不困?是在家眯着还是陪我去茶社,我日子无趣的很,你要是缺点什么,告诉我,我派人去买或者让铃铛送。”
摇摇头枕着他的腿:“什么都不缺,这几天也不想化妆了,就陪老公喝茶。”
“陪着我倒是可以,不过茶不许喝了。”看了看两人的衣物,看来还是得让铃铛给她送一趟,包括平跟鞋。
牵着她的手,徐徐走在晨光中,旭日东升,眯眼抬头看了看身侧的男人,肃清伸手遮挡在他眼前:“是不是太刺眼了?你的墨镜呢?”
摇摇头,翻出一副平光镜戴上,披散的长发,简单的宽松T,细细的脚踝下是一双平跟鞋,跟传闻中的慕安截然不同,乍一看,不过是个邻家女孩。
一手握住她的小手,另一手替她将眼镜扶正,最终忍不住抚了抚她的唇:“小妞,累吗?”
“累又如何不累又如何?”她歪头,挎着他的胳膊往前走。
“累了,老公背你。”
“老公,愿你时时如眼前,别总是忽冷忽热,我的心也跟着忽上忽下。”
又伸手揉她的头顶:“果真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到了躲也躲不开。”
“正是,不偏不倚,我刚好属虎。”
跳上了他的后背,一路洒下笑语。
将她安顿在林莫染常待的雅室,好奇的将手指在那把名为清欢的古琴上拨弄,琴音从指间漾开,她觉得曼妙又动人,转身拉他:“老公,你会不会?”
“那你找错人了,这是老板的特长,古琴的造诣,除了他,我们这里都是一无是处。”看见女子眼中小小的遗憾,拉着她的手亲了一口:“好,为了慕慕,我愿学。幸好你没说,我怎么没跟老板一般有钱,不然我得去打家劫舍。”
将她安顿在茶桌旁,果脯茶点送上,茶却是淡淡的薄荷茶,孕期一月有余,她已然有了浅浅的妊娠反应,时常觉得不适,薄荷茶,舒缓凝神又解腻,又将她搁在怀中揉了揉,才去查看店中事宜。一切就绪,捧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步入雅室坐定,让她靠着自己玩手机。
小女人并不肯安静的待着,时而搓一搓他的衣角,时而拉过他的胳膊啃食一口,时而不安的翻身打滚,由着她闹,配合着她调整坐姿,只求她靠的安逸舒服。
不知过了多久,怀中的小老虎又睡着了,伸手替她将手机取走,发现居然在玩一款跑酷的小游戏,一时兴起,替她破了历史最高纪录。看她渐渐睡熟,弯腰抱起她送回自己的休息室,安静的关上门离去。
这才回到店中,一边看公司各项报表一边闲散的打理香料,想了想,又上网查了一下,把一些孕妇禁用的都收了起来,再低头摆弄。炉边的水咕噜噜响着,顺手泡了杯红茶,入口微甜,嘴角上扬,这日子可不就是甜的。
除了商务谈判或者歇歇脚,午间的客人一贯不多,掏出手机给荣姨留言,请她将午餐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