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了去,这小姑娘太有心机了!她之前面对我时,不仅没有丝毫尊敬,还敢跟我摆脸色,无非是仗着六皇叔喜爱她罢了,一个恃宠而骄的丫鬟,连公主都不放在眼中,就该直接杖毙!”
&&&&瞧见她这急不可待的模样,太后自然瞧出了三公主是想借自己的手除掉这小姑娘,太后虽不喜豫王,却也不代表她喜欢被人利用,见三公主胆敢在自己面前耍心眼,她心中多少有些不悦。
&&&&这会儿也只是懒懒散散警告道:“你是如何得知这小丫头很得豫王喜爱的?”
&&&&被太后淡淡的目光扫了一下,三公主心中不由抖了抖,她愣了一下才绞尽脑汁地回答:“我、我是见府里的丫鬟侍卫都很怕她,才猜出来的。”
&&&&太后没再理她,虽瞧着这小姑娘挺顺眼,太后却也没忘自己的初衷,她将人喊来是要敲打豫王的,豫王越宠爱她,越合她心意,他位高权重,显赫一时,就得有人时刻敲打他一下,让他保持清醒才行!他再厉害,他府上的人,她还是想动就动?
&&&&太后淡淡道:“今日之事,哀家确实会秉公处理,梁依童,你身为豫王府的人,就算你不曾推她,三公主当着你的面出事,也是你护主不力,这项罪名你可认?”梁依童已经瞧懂了太后是想罚她,她没有说话,直接伏在了地上,没点头,也没反驳。
&&&&太后道:“不管是谁推的,三公主出事,你们身为奴婢,都难辞其咎,你与三公主的宫女,皆杖责三十,生死由命,拖下去吧!!”
&&&&她话音刚落,却见一个声音传了过来,“且慢!”
&&&&男人声音低沉,身姿挺拔,永远是从容不迫的模样,正是豫王。
&&&&一瞧见他,太后就不由有些气恼,按理说,她是皇上的生母,与皇上是血缘至亲,理应被皇上信任,她提一些建议时,皇上却总嫌她干涉朝政,对豫王偏偏极为信任,活似被豫王下了蛊,不止一次地因豫王与她置气。
&&&&太后怎能不恼豫王?瞧见他,太后的脸就冷了下来,见小太监果然因豫王的话,停下了拖人的动作,太后愈发有些恼火,“她伺候不利,理应该罚!哀家已经吩咐了下去,谁敢不听?给我打!狠狠的打!我看谁敢拦?”
&&&&原本她也没想打死梁依童,左右一个小姑娘,都尚未及笄,这会儿瞧到豫王,见他公然闯了进来,说拦就拦,她恨的眼睛都红了。
&&&&小太监被太后脸上的狠厉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去拖梁依童。
&&&&梁依童早在听到豫王的声音时,就忍不住朝他看了过去。
&&&&豫王此刻也冷下了脸,他径直朝梁依童走了过来,站在了他身旁,“本王的王妃,谁敢打?”
&&&&王妃二字出口时,不仅太后愣住了,室内的太监宫女也愣住了。同样愣住的还有梁依童,她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然王爷怎么会称呼她为王妃?
&&&&太后冷冷直视着豫王,眼中是浓浓的不悦。
&&&&豫王掀开衣袍,在梁依童身边跪了下来,给太后行了个礼,“臣没有通报就闯了进来,着实失礼,望太后念臣担忧王妃的份上,原谅臣的鲁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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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冷笑道:“我怎么不知你何时多了个王妃?”
&&&&豫王冷冽的声音在殿内一字字响起,“皇上早就有赐婚的意思,因她年龄尚小,臣才说再缓缓,虽未过门,她却是臣认定之人,也是臣未过门的王妃,太后一句伺候不利,就想杖责她,恐怕不妥,望太后收回成命!”
&&&&梁依童整个人都有些懵,她眨了眨眼,才明白豫王为何这样说,他分明是想救她,她若只是个奴婢,太后自然是想怎么罚就怎么罚,她的身份若是高些,就算公主是当着她的面落入的水中,也不可能怪到她身上来。
&&&&虽然想通了王爷为何称她为王妃,梁依童心中却有些打鼓,她毕竟不是真的豫王妃,今日他这般说,日后他还怎么娶妻?梁依童!感动虽感动,却满是担忧。
&&&&太后锋利的眼眸朝梁依童扫了过来,冷冷审视了她片刻,小姑娘垂着眼睫,一副再温顺不过的模样。
&&&&太后道:“你既不是丫鬟,刚刚怎么不说明?”
&&&&不等她出声,豫王就道:“小姑娘面皮薄,哪里愿意承认?”
&&&&三公主被这个反转搞得有些措手不及,闻言,才忍不住哼道:“她脸皮薄?真薄的话,会未成亲就住在豫王府?”
&&&&豫王冷冷扫了她一眼,他眼神冷冽如冰刀,只是被他扫了一眼,三公主就恍若被点了xue,动也不敢动了。
&&&&豫王道:“她小小年龄就丧父丧母,无处可归,我才收留了她,我与她发乎情止乎礼,从不曾逾越过半分,三公主慎言。”
&&&&三公主早就被吓得魂飞魄散了,看都不敢看他,无比后悔自己干嘛要多嘴,她身体也不受控制地在颤抖,直到豫王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