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色庆幸她们换回来的早,这就把曹骏撵了下去:“你们都下去吧,我与皇帝有话要说。”
看着,锦贵妃对皇帝的脸色可比前两日好多了。
曹骏赶紧推着春桃走了,等他们人都走了,锦色连忙双手合十,对着卫珩笑着点头:“皇上金口玉言,若能信守承诺,锦色感激不尽。”
卫珩回身看着她:“还有一个时辰,朕就要去上朝去了,平时朝政繁忙,可能顾不上与你说话,只得这半夜三更过来,你不会介意吧?”
不介意不介意,这个时候说话更私密。
再说他们同床共枕也不是第一次了,锦色点头:“此时最方便说话。”
卫珩:“这些日子落下政务,朕忙到现在。”
他一脸疲色,锦色连忙给他让开了些地方:“那皇上准备什么时候送我出宫?”
卫珩仰面躺倒,阖上了双眼:“过些时候吧,到时候寻个理由送进冷宫,然后和徐妃一起送走。”
这个办法好,她坐在一旁,看着他心下稍安:“那具体到什么时候呢?”
卫珩见她追问,知道她心意未变,睁开了眼睛:“一经换回来,朕先来的紫宸殿,可惜你在昏睡当中,一直没来得及问,在马场发生了什么事,什么样的机缘巧合之下,我们一下就换回来了。”
锦色之前不愿见他,也是不太愿意讲这件事。
她自己都不能确定当时发生了什么事,只能含糊其辞地:“当时卫律已经怀疑我不是皇帝了,特意引我去骑马,也没想到骑个马那么危险,我就上马了,但是没想到事情不受控制了,我原想着只要冲到侍卫队那里,就算摔下来了,也不会有什么事的,但是马儿受惊了,我一时没拉住就大头朝下栽下去了,醒来就在紫宸殿了。”
跟他预想的差不多,卫珩点头:“朕知道了,没事,朕信守承诺,放你出宫。”
锦色还在一旁坐着:“皇上,你真是个好人。”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这辈子还能说出这样的话,但是显然,这个皇帝虽然暴戾□□,但是凭良心讲,他说到做到,是个有原则的人,也是没想到,她们两个人也能这么有共同话题。
卫珩嗯了声,不知又怎么了,脸色又有点冷凝:“但是你我二人交换灵魂一事,此事太过玄妙,除你我之外,徐长卿知道内情,他还需要留在宫中,调查此事。”
锦色:“……”
卫珩:“或许是你危险之时,或许是有其他的介质,总之此事还需要查。”
锦色一时间竟找不到理由反驳,但是放任哥哥在宫中,她怎么能放心,思来想去还是想求他将哥哥也一同送走:“皇上,我哥哥才疏学浅,反正都换回来了,要不就让徐太医来查此事吧?”
卫珩:“放心,定护你哥哥周全,等此事一了即刻让你们团聚。”
他想得可真周到,锦色想了下:“皇上,那赶明儿我在后宫放肆一下,您就看着把我打入冷宫,怎么样?”
卫珩先是没有回答,她紧着又问了一遍,他这才嗯了声:“那需骄纵一些才行。”
骄纵,没问题!
锦色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没再叨扰她,自己在一旁激动,没想到这么顺利,此时心事了,能感觉得到幸福生活就在前方对她招手,发自心底地开心。
而她身侧的卫珩,看起来疲惫至极,他就躺在她身侧,呼吸浅浅的,很快就睡着了。
这么快,就睡着了?
锦色轻声叫了他一下:“皇、上?”
他没有一点反应,看吧,做皇帝多累。
锦色摇了摇头,她刚才出去的时候穿的宫女衣服就压在被底,有心拿出来,还怕动作太大惊醒卫珩,还有一个时辰他就得起来准备上朝了,她想还是再忍忍,等他走了,好方便行事。
可若是从前她变成皇帝那时候吧,和卫珩一榻住着,觉得挨着的是自己,现在皇帝就在身边,却有些不自在了。
幸好里面还有一床被,她慢慢蹭过去拽了过来,一用力掌心的伤立即撕扯一样疼了起来,她嘶的一声低头看了眼,立即握紧了拳头。
这样能缓解些疼痛,刚才在御花园挖东西时候,好像碰到伤口了,有点疼。
药布也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这时候也没法责怪始作俑者了,锦色抱着被滚了最里侧,她开始的时候是睡不着,一直惦记着出宫的事,等到后来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一早起来已是日上三竿,皇帝早就走了。
小五进来伺候她洗漱,锦色抬手揉眼睛,发现自己手上缠着药布,系了个歪歪扭扭的扣。
她洗漱一番,还配合着小产剧情戴了抹额,新的一天新气象,梳洗之后还穿了新裙子,正是对着镜子问小五,手上的药布谁换的,春桃从外面匆匆进来了。
她是一脸笑意,十分的幸灾乐祸:“主子!主子你可没瞧见,皇帝下朝回来了,说是要带两个皇妃去行狩大会,后宫的娘娘们啊,为了能去跟着狩猎,都追着皇上吵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