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放在麻辣烫底里好吃,不要不舍得钱。”南风掏出一串铜板砸在王瘸子掌心,将他赶出了馆子。
王瘸子揣好铜板,一边走一边回头朝着南风点头傻笑。
这些日子相处积累下来,他渐渐开始觉得,没有能难道祝老板的事,仿佛所有困扰她都能解决。
她有钱,还有点子,敢想敢做,让他向往,令他不自觉依赖。
每一天,仿佛只要看到她在,他就会安心。
…
王瘸子走后,南风回头瞧见阿九正一边舔嘴唇,一边拿黑眼睛死死盯住她手里还剩的四颗糖果。
她忍俊不禁,在阿九头上一摸,将一颗糖塞对方小手里。
“去把后厨里我带来的几大桶调料,按照我说的分类码放好。”
“是,主家!”阿九含着糖,幸福的眯着眼,含糊却脆生生的应了,转身跑向小馆子后院,勤快又机灵。
寒风卷起地上的雪,一丝寒意涌来,南风紧了紧衣襟,将拎在手里的棉帽子戴在头上。
到晚上,8个半大小子捧了24捧柴火回来,都乖乖码放在王瘸子后院。
然后,一个个排队到南风面前领铜板。
他们大多数都攥着铜板快速跑回家,交给爹娘讨夸奖,嚷嚷明天继续捡柴火,凑齐了钱要去买rou吃。
只有隔壁农户家的小雀斑用一枚铜钱,换了南风两颗糖果。
他揣了一颗在怀里,另一个攥在手里,也快速跑回了自家院子。
小雀斑家还有两个妹妹和一个弟弟,大的6岁,小的才3岁,因为吃不上好的,都长的瘦削。
入冬后,爹去给林家打三个月长工,娘则接一些缝缝补补的工作,偶尔出去打个短工,就要小雀斑在家里照顾弟弟妹妹。
母亲筹备晚饭时,小雀斑悄悄跑回后屋,见弟弟妹妹们正坐在并不太温暖的炕上玩翻绳。
他偷偷摸摸看看娘,将攥在手里的糖拆开,先含在嘴里,吮了半天甜味,才吐到掌心里。
“你吮两口,不要咽也不许咬,再吐出来给哥哥,知道吗?”小雀斑先对大妹妹道。
6岁的妹妹点头应允,有些懵懂的低头将哥哥掌心的糖果含进口中。
一瞬间,她的眼睛便亮了起来。
这个世界少有种产糖作物的,即便有,提取酿造工艺也很糟糕,根本做不出这样细腻甜美的糖果。
小雀斑从小到大都没吃过这样的糖果,往日里吃米吃面品出糖味来都会感到无比幸福,更何况尝到这样浓郁的、含着果香的浓甜。
大妹妹甜到眉眼弯弯,双手攥成拳,身体微微蜷缩着,听了哥哥的话,用力吸i吮i舔舐,幸福的一个激灵一个激灵的。
“该给小初八了,快吐出来。”小雀斑拍了拍大妹妹的背。
六岁的小女孩虽然依依不舍,却还是乖乖将糖果吐在哥哥掌心。
4岁半的弟弟忙将糖果舔进口腔,那双圆溜溜的眼睛瞬间瞪圆了。
四个孩子于是围在一块儿,咯咯笑着,你吮一会儿我吮一会儿的将一粒本就不大的糖果,越吃越小。
直到糖果彻底消失不见,他们还在吞咽口水,舔嘴角,努力回味那味道。
小雀斑伸手压了压胸口揣着的另一颗糖果,珍藏着,即便是晚上睡觉时,也要拿手压着。
另一个糖果要等爹回来时,给爹和娘一起吃。
……
……
王瘸子买了许多许多蔬菜回来,一个人将所有菜都洗了,冻的手脚发紫。
南风不得不逼着他用柴火烧水,兑了温水洗菜——
实在是往日节省惯了,每年手都会生冻疮,他也习惯了。
接近傍晚时,麻辣烫大锅终于起了火,南风盯着教王瘸子下料。
起初他也不舍得下调味酱和牛nai,整了一大锅汤,清寡的不得了。
仍是南风硬逼着他放料,才下足一锅浓香汤底。
王瘸子之前闻着冷料,就觉得香了,现在锅一开,更加口舌生津。
这味道飘出屋子,在前堂往空桌子上摆筷子的阿九闻风而来,蹬蹬蹬跑过来,看着汤底眼睛都亮了,隐藏在裙子下的一条尾巴又开始疯狂摇荡——
还好没人站在她身后,不然还道她裙子里面藏着个什么小动物,一直在动弹。
南风转头瞧见小阿九的样子,忍俊不禁,也不知是否错觉,她竟觉得好似在阿九眼底看到了金色暗芒。
这是馋疯了吧。
伸手按着阿九脑袋将她拽的离热锅远一些,南风默默感叹,纪寻是喂不胖了,要把小阿九喂胖还是可以试试的。
到时候小姑娘吃的白白胖胖的,长的又好看,扎上两个小揪揪,穿上粉色的棉袍,在铺子和馆子里来来回回的忙碌,肯定很可爱。
“主家,好香!”阿九用力吸气,要不是南风按着她脑袋,她恨不得钻进锅里。
“忍着点,有点出息,把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