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弱地道:“臣怎么感觉和陛下上床,迟早都得被陛下弄死在床上?”
澹台熠一哽,无法反驳,很无力地说:“孤只是太高兴了。”
宋普道:“别人上床是鱼水之欢,臣与陛下却会血流成河。”
澹台熠没声了,过了一会儿才说:“孤以后就下边碰宋卿,别的都不碰,宋卿觉得如何?”
这会儿上了药,宋普手腕上的痛感倒是降低了很多,只是觉得很累,“那便以后再说吧,等臣手好了再说。”
澹台熠道:“孤现在不急了,宋卿养好才是正事。”
两人大被同眠地躺在床上,宋普缓了过来,觉得自己方才说的话有些过分了,低声对澹台熠道:“刚才臣说过火了,陛下对臣已经很温柔了,是臣这身子实在太娇弱,一点疼都受不住,陛下被臣挠了大花脸都没有叫一声,臣自惭形秽。”
澹台熠道:“宋卿怕疼,孤不怕疼。”
说的宋普越发惭愧,两个成年男子,恋爱数月,连有效性行为都没有一次,传出去恐怕都没有人信。
澹台熠着实受委屈了。
他小声说:“陛下再试试吧。”
澹台熠道:“不用了,宋卿养好了再说罢。”
宋普道:“只是这一点小伤,臣现在不疼了,再试一次。”
他再娇贵,也是男人,不至于这点伤都受不了。
澹台熠说:“孤怕再弄疼宋卿。”
宋普过了一会儿,才道:“那陛下不要动,臣自己来。”
这句话出口,他也是破釜沉舟了。
澹台熠不吭声,宋普便坐了起来,另一只
完好的手开始摸索了起来。
……
事后,宋普趴在床上抽凉气,枕头都被他搞shi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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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难受,澹台熠也难受,要说爽也没觉得多爽,又顾忌着宋卿是伤员,跟玩似的弄了一次。
不过这样也足够了,澹台熠披着衣服,去抱他去洗澡。
宋普出了一身冷汗,皮肤都是凉的,也多亏寝宫里烧着地龙,哪儿都是暖和的。
宋普落到了温热的水里,嗷嗷地叫了几声,跳到了澹台熠怀里。
“水烫吗?”澹台熠蹙眉,伸手摸了摸,水温刚刚好,并不会很烫。
宋普捶了他一把,“臣受了伤,怎么好直接坐进去?”
澹台熠:“那宋卿不洗澡了?”
宋普说:“臣要洗。”
他说着,放开澹台熠,慢慢地坐进了浴池里,时不时地“嘶”了一声。
澹台熠也跟着坐下来,忧愁了,“若宋卿侍寝老这样也不是办法。”
宋普缓了一会儿,才道:“陛下在床上老激动也不是办法。”
澹台熠金眸里难掩几分窘色,他强调道:“孤火气太旺,又岂是因为看了宋卿那地儿才那般?”
前几次他都刻意的不去看,省的出糗,结果宋卿主动的那一次,倒是把美景送到了他面前,他又如何能拒绝?
澹台熠想到这里,又气恼了起来,也不知是对自己,还是对宋卿。
宋普听他这么说,反倒乐了起来,笑着说:“陛下就这样,当初还骗臣身经百战,让臣大牙都要笑掉了。”
澹台熠气得勾过他脖颈,努力做出一家之主的威严来,“宋卿再笑孤,小心孤对宋卿不客气了!”
宋普赫赫笑道:“陛下要如何对臣不客气?臣现在可是伤号,陛下要打臣么?”
澹台熠一哽,冷冷一笑,“孤还治不了你?”
说罢,就堵住了宋普的嘴唇。
宋普被他吸得魂去了一半,整个人都软在了池水里。
过了很久,宋普才从澹台熠怀里挣扎着出来了,“是臣错了,臣不笑话陛下了。”
澹台熠松开他,唇角翘了翘,到底心情无限好,眼里好像有星星一般一闪一闪的,声音也像春日和煦的暖风一般,“水要凉了,宋卿起来吧。”
从池里出来后,澹台熠给他用了那太医院研制出来的药,信誓旦旦地说:“宋卿明晚便可痊愈,放心罢。”
宋普瞅瞅他,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陛下这次倒是没流血了。”
澹台熠脸一黑,冷哼了一声道:“孤都说了是上火,在宋卿身上去了火,又怎么会那般。”
说的也有道理,宋普便止住了笑,没有再惹他。
两人都躺到了床榻里,宋普忽然道:“陛下是把库房里那颗更大的夜明珠嵌上了?”
澹台熠心里一跳,喉结滑动了几下,若无其事地道:“是啊。”
宋普说:“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