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宝贝,这样臣也开心。”
澹台熠微垂眸看他,也不知是宫里的膳食要比外头好还是其他什么缘故,他越发觉得宋卿长得唇红齿白,有一种如明珠一般温润明亮的风采,即使这大殿之中光线通明,也遮掩不住他的光彩,比起那些宝贝,他现在更想好好抚摸他柔软白皙的皮肤,亲亲那红润的嘴唇,再进一进那越发shi软的后(庭。
澹台熠想到便做,已顾不上去看那盘龙,伸手就捏住了宋普的下巴,低头吻了下去。
黑色的长发从肩头滑落,形成的Yin影遮住了宋普半张脸,他睁眼看过去,只能看见澹台熠浓密的浅褐色睫毛,似乎注意到他的目光,澹台熠掀起薄薄的眼皮,那双如太阳的一般澄亮耀眼的金眸便与宋普的目光对了个正着,即使未看见澹台熠的脸,宋普也觉得他是在笑,嘴唇上的温柔稍微退开了些许,澹台熠柔和的声音响了起来,“孤在亲宋卿,宋卿还分心?”
宋普还未说话,澹台熠便从鼻腔里发出了哼哼的声音,压着声音道:“孤要好好罚宋卿。”
声音里也仍然带着笑,宛如羽毛一样轻轻地撩(拨着宋普的心脏。
这次宋普闭上了眼睛,与他好好接了一次吻,而后退开,宋普才想起来灯笼还在这里,脸顿时就红了起来,张嘴道:“灯笼,你出去。”
灯笼自然是不敢看他们的,听宋普开口,便赶紧应了一声,要出去。
澹台熠却是叫住了他,“你等等。”
灯笼疑惑回望,澹台熠眯着眼睛道:“你还在皇后身边伺候?”
灯笼愣愣地应了一声。
澹台熠沉yin片刻,道:“净身了?”
灯笼:“……”
他脸顿时白了,眼神带着求助看向了宋普。
宋普赶紧道:“他只伺候臣一个人,应当不用净身罢?”
澹台熠严肃地道:“这是宫规,寻常奴婢又怎能进宫?”
宋普只好道:“那臣送他回宋府罢。”
澹台熠又改口道:“一个奴婢,孤不与宋卿争,宋卿想留便留罢。”
宋普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一个笑来,“谢陛下恩典。”
澹台熠甜甜蜜蜜地道:“也只有宋卿能让孤屡次破例。”
说着,看了灯笼一眼,刚才还显得甜蜜的语气顿时变了一个调,“还不退下?”
灯笼赶紧放下宝贝儿溜了。
大殿内只剩下他们两人后,澹台熠才开始扒宋普的衣服,道:“孤对宋卿这么好,宋卿也应当投桃报李,今天便试试从后头…那叫什么?”
宋普被他急不可耐的样子逗笑了,听他这么说,便接道:“是推车式?”
澹台熠停下来想了想,也跟着笑了起来,一本正经地道:“此名粗俗,孤觉得应当改名叫苍龙布雨式。”
宋普:“……”
胡言乱语的。
☆、发难
澹台熠这条苍龙不辞辛劳地布了一晚上的雨,将眼前这块肥沃的土地浇得泥泞不堪,宛如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宋普能感觉到澹台熠贼兮兮地抬起了他的身体,在偷看他,却也没有力气阻止,也没心力去羞涩,反正他哪里都被他看光看透了,事到如今也算老夫老妻,没什么好羞耻的了。
他不止身上shi乎一片,脸上也都是眼泪,泪水染红了他的眼角,连眼里都覆盖着浓郁的水雾,烛光落在他眼里,也折射出细碎的光芒,看着就惹人疼。
澹台熠偷偷摸摸看完了想看的美景后,才看向宋普的脸,望见他眼里的泪光,又低头凑过去吻住了他的嘴唇。
宋普浑身细皮嫩rou,又特怕疼,或许也是因为如此,感觉也较为强烈,此时来了两轮,手指都不大抬得起来了。
可他也能感觉到澹台熠还有使不完的Jing力,不多时便又在蹭他,弄得他皮肤都黏糊糊的,不免有些后悔。
他们不仅实用性能不匹配,连忍耐方面都有着很大的差距,其实只要一次,宋普便累了,只想休息,但对于澹台熠而言,一次是不够的,这么久了,来俩轮已是勉强,但澹台熠还想再来一次,这就是问题了。
或许允了他三场,等习惯了又来个四场五场六场,那真是没完没了了。
宋普现在才明白,场次多这种事情,对于强壮男人或许是什么能说出口炫耀的事情,但对于他,委实不算什么好事,因为感觉一旦过度,便不是快乐,而是折磨了,他现在便有这种感觉,一场还能说是享受,但俩场便当真是折磨了。
果然,澹台熠开口了,他附在宋普耳边,压着声音沙哑着问:“宋卿不行了?”
澹台熠用过这招,当时宋普打肿脸充胖子回答是男人不能说不行,稀里糊涂又来了第二次,但现在宋普自暴自弃了,他要是行,能让澹台熠在上头耀武扬威?
他声音都叫哑了,也不见澹台熠心疼他停一停,可见男人一沾上这种事情就不是人了,是禽兽了。
还问他行不行,宋普气呼呼地掀起汗shi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