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驼,可巧空间起了一阵波动,那羊驼来了:“来了来了!老子来了!”
紧接着就听见扑通一声巨响,亭外闻声刚造的水池里就多了一团shi漉漉的白毛。
“淦!这儿什么时候多了个水缸!”草泥马很快挣扎出来,它抖了抖毛发,脸上的妆脱落不少,狼狈且瘆人。
闻声就靠坐在亭子里看景:“刚才。”
这么一说草泥马才发现空间的景致已经和上次大为不同,它双眼圆睁:“艹!这都是你造出来的?”
“嗯,有些累了,坐一会儿。”闻声拍了拍身边的位置:“你来这儿。”
草泥马却没进来,它活像看见什么恐怖的东西,四处跑了一圈:“这真是你干的?没谁帮你?”
“这是我的地盘,除了你还能有谁来去自如?”
这是闻声基于事实的正常分析,谁知道草泥马品了会儿竟然脸红起来:“说的也是……”
闻声蹙眉后仰,觉得这羊驼属实奇怪。
“这么说,这次你任务完成了?要不然哪儿来的这么大力气折腾园子?”好在草泥马很快恢复。
“嗯,还算成功。”他掏出气运石给它看了一眼,的确多了较大一抹红。
“没出什么意外吧?”
“被执行者觉醒算吗?”
“什么!”草泥马惊呼:“有人觉醒了?这么快?这个弃域怎么比老子想象中还不稳定?”
“不仅如此。”闻声补充道:“我还遇上另一个执行者。”
“不可能!”草泥马下意识否定:“老子说了虚空弃域只能有一个执行者,你进去了其他人就不能再进去。绝对不可能有第二个执行者!”
“没有例外?”
“你以为主神规则是玻璃啊还是冰块?说打破就打破?”草泥马有些急眼了,一副谁也别想羞辱主神规则的架势:“你说那人是执行者,有什么证据?”
“她脸上也有一颗痣,在这儿。”闻声指了指眼下。
“切,一颗痣就能证明她的身份?别是你自己吓自己。”草泥马不屑。
“我很确定她知道我的身份,”闻声望着不远处的流水,“就算不是执行者也是其他跟你一样的神。”
这句话似乎唤起草泥马的记忆,它皱着脸想了想,忽然灵光一现:“你刚才说她的痣在哪儿?”
“眼下,左边。”
“男的女的?”
“女的。”
“靠!”草泥马低咒一声:“该不会是那个女人……”
闻声听清了:“哪个女人?你果然认识?”
“老子问你,”草泥马回神,“这女的是不老喜欢搔首弄姿的诱惑你?rou-体言语Jing神攻击就没有她不敢来的?啊?”
闻声沉yin片刻:“没有你说的这么下流。”
“那就对了!”草泥马惊嚎一声开启了反复踱步模式:“你已经被她给迷惑了!这个女人是男人堆里磨练出来的,对付男人的手段那可是比你吃过的亏还多!”
闻声:“我没怎么吃过亏。”
“老子就是告诉你她不是个好东西!整个主神殿有谁不知道,那女人口蜜腹剑蛇蝎心肠歹毒万分简直无法无天无情无义无理取闹……”草泥马说着说着已经陷入狂躁,试图用极具贬义的说辞来打消闻声对她的好感。
可是在闻声看来,这更像是一种单方面的抹黑:“你没必要跟我说这些,我对她并没有太多好感。”
此话一出,草泥马的诋毁戛然而止:“嗯?你说真的?”
闻声并没有过多解释:“所以她究竟是谁?”
“告诉你也无妨,”草泥马,“她就是老子之前提到过的制裁者,你这次无事发生算你走运,下次记得跑远点儿,要不然清白不保。”
“不对,她的目的不在我。”闻声很确定:“一开始我确实怀疑她想妨碍我,举止言谈也有过火的地方,只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改变了主意,甚至提醒我解决了一个隐患。”
“你觉得她是好人?”
“不,我只是觉得她行事果断,看似毫无原则其实底线分明,或许并不像旁人嘴里的那样不堪。”
草泥马闻言翻了个白眼,小声嘀咕:“那是因为遇见的是你,换个人保不准早就被她弄死……”
“你说什么?”
“没什么!”草泥马微笑:“你说的也有道理。可老子还是得提醒你,苏籍从不会无缘无故帮人,她心思深,你小心她另有所图。”
闻声并不是很在意:“她有自己的任务,应该不会再见。”
“也对。”草泥马啧了一声:“毕竟一个死变态已经够她磨的。”
“嗯?你说她怎么?”
“和你没关系!”草泥马甩了甩那一撮刘海:“你这次进步蛮大的,接下来的位面老子也就放心多了,你想玩会儿再去还是立刻就去啊?”
闻声望了一眼檐廊,颇有动力:“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