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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声:“……”
&&&&“……”明易:“那倒也是不必……不过,你就这么接受了我还挺吃惊的。”
&&&&明简自嘲笑笑:“其实我早有预感,只是一直缺乏探究的勇气。心想,她就算是因为钱留在我身边的又怎样?我又不是给不起。”
&&&&他垂眸,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我不愿意承认我是个一无是处的蠢货……至少在你们面前不行……”
&&&&透明的水珠从明简下颌滑下来,滴落在白纸上,将字迹晕染得模糊不清。
&&&&明易抬头和闻声对视一眼,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闻声抬手指了指桌上的纸巾,示意他去拿。明易犹豫片刻,还是抽出两张递到明简眼前:“多大点事至于哭哭啼啼?我还没哭呢……”
&&&&谁还不是个受害者啊?
&&&&闻声听了这话略微有些无奈,看来还是得他出马。他放下杯子在明简身边坐下,接过明易手里的纸巾塞给明简:“自己擦干净。”
&&&&有了之前的经验教训,闻声再不敢随意帮弟弟擦眼泪。
&&&&“我没哭……”明简否认归否认,还是乖乖擦了。
&&&&闻声只当没听见他的怂言怂语:“我问你,在你看来我和你是什么关系?”
&&&&明简微微抬头:“兄弟。”
&&&&闻声又指了指明易:“那和他呢?”
&&&&明简有些不情愿:“兄弟……”
&&&&闻声纠正:“是亲兄弟。”
&&&&明易闻言似乎有些不敢苟同,张嘴想要打断,却被闻声一个眼神压回去。
&&&&“彼此都是兄弟,为什么要分出个亲疏远近?为什么要像对待外人一样非得分个高低?”
&&&&闻声继续道:“成长经历影响感情的亲疏,我也不例外。因为和你一起长大所以对你亲近一些,这本没有错,错的是不该因此忽视旁人。”
&&&&闻声看了一眼明易,意有所指:“我为之前的有失偏颇道歉,从今往后我保证不会忽视你们任何一个人,都是一家人,我不想因此伤了和气。”
&&&&明易闻言眼神有些闪躲,仿佛又回到那天在医院病房外的稚气少年。说到底,他只是心思深了点,这个年纪该有的别扭一点不少。
&&&&“方若……尤丽算是给咱们敲了一次警钟,如果今后咱们任何两个人之间产生猜忌,最后的结果一定是所有人都不会好过。”
&&&&闻声拍了拍明简的肩:“所以,不要逞强,尤其是在我们面前。”
&&&&明简被戳中心事,显得有些心虚。明易则已经缓过来,他望着闻声落在明简肩上的手,思虑片刻他也做了同样的动作:“我能做到,二哥,你呢?”
&&&&“我……”明简还有些举棋不定。
&&&&只是对上闻声和明易坚定的神色,他眼底的犹豫终于逐渐退散:“好,我试试。”
&&&&闻声略感欣慰,他再拍了两下:“好了,方若琳的事到此为止,咱们转向下一个问题。”
&&&&明简不解:“还有问题没有解决吗?”
&&&&“后顾之忧。”明易解答:“以尤丽的性子,就算你跟她分手她也不会善罢甘休,得想个法子以绝后患。”
&&&&闻声:“用不着我们来想,有个现成的解决办法。”
&&&&“什么?”
&&&&闻声看着桌上的文档:“这份资料给许家也送一份过去,如果他们还有一点良知,也会为方若琳求个安宁。万一没有,我们再动手不迟。”
&&&&明易和明简想了想,觉得确实是这个道理。
&&&&果不其然,没多久许家就动手了。
&&&&方若琳直接被送进牢里,许曼之得知事情的真相后有给明简打过一个电话,说是两家之前的事一笔勾销,她知道自己心理有问题,很快就会出国治疗。
&&&&“另外,她还拜托我向你转达一句话。”明简事后将一切转述给闻声:“之前是她太过执着,希望有机会能当面跟你说声对不起。”
&&&&闻声写写画画的手并没有因为这话而停顿:“嗯,我知道了。”
&&&&明简见他不当回事也没再回复许曼之,过去的事都过去了,不联系不过问是最好的。许曼之是不是真正死心明简不知道,他只知道闻声从始自终都不曾在意过。
&&&&看着阳台上披着睡袍沉迷作曲的男人,明简忍不住想,闻声有时候真的像个游历人间的世外人。
&&&&他仿佛能看清每一个人的心思,却不受其影响,他总能从十分理智地角度为身边的人出谋划策。
&&&&明简觉得这一刻的闻声十分遥远,明明是一起长大的兄弟,却仿佛随时都会离开。
&&&&“还没问你,最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