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前辈,若我们帮忙用时可否再次缩短?”
&&&&“不可,你们乃正统灵修不能将怨气化为己用。”
&&&&“若我愿转修鬼道,前辈可愿教我?”
&&&&“闻声,你疯了!”金满满大呵。
&&&&“我没疯。”
&&&&男人也因为闻声这话怔愣片刻,随即摇头叹道“各人有各人的缘法,不可强求。”
&&&&他边说边往屋里走“你们若是觉得无聊,琴棋书画诗酒花,我都可以教你们一二,就当打发时间。”
&&&&金满满难得知礼“多谢前辈,叨扰前辈了。”
&&&&“无妨。”
&&&&经过两人身边时,一道熟悉的灵力波动忽然出现,男人顿时停下脚,顺着波动来源,视线最终落在闻声系在腰间的木牌上。
&&&&“你……这块木牌,能否给我看看?”
&&&&闻声听出男人的声线多了几分艰涩“当然。”
&&&&解下木牌给他,不过多久闻声便捕捉到男人眼底一闪而过的激动“这块木牌是谁给你的?是不是个和尚?他是不是叫十五?”
&&&&闻声点头“没错,几年前途径泗洲黑沙湾,是遇上一个叫十五的佛修,因为帮了他一个小忙,便送我这个木牌,说是趋吉避凶。”
&&&&“泗洲?”男人已经冷静下来“他如今可还在黑沙湾?”
&&&&“不知道,”闻声道,“不过我记得他当时说,他在等人。”
&&&&“那便是了……那便是了……”男人摩挲着手里的木牌,笑道“他还是那么傻……”
&&&&一旁的金满满完全不知道这两个人在打什么哑谜,她正要开口询问,不料又听闻声说道“前辈,您可是姓沈?”
&&&&金满满拉了拉他的袖子,提醒“前辈不是说了他姓张吗?你今天怎么回事?”
&&&&“我姓张,”男人将木牌还给闻声,“叫张半里。”
&&&&眼看男人要离开,闻声上前一步“前辈若认识一个叫沈桎的人,还请替晚辈转告一声,他的兄长正在重华宗誓云海等他!等他一起回家!”
&&&&张半里脚步未停,直到背影即将消失在门后才道“我不认识什么沈桎,还有,不要打扰我画画。”
&&&&房门咚的一声关上,留下院子里的金满满一脸茫然。
&&&&浮岛周围灵气丰盈,闻声的修炼进度甚至比在重华宗还快。修炼之余,他还和张半里讨教起了儒修七艺。
&&&&琴棋书画诗酒花,就没有张半里不懂的。
&&&&“您生前是儒修?”闻声落下一颗黑子,实在好奇。
&&&&“在儒门骗吃骗喝过一段日子,啊,不是忘虚界的儒门,”张半里如实道,“也是活得久了,什么都会一点。”
&&&&“您去过很多其他界吗?”
&&&&“我不正在其他界?”张半里反问“你呢?”
&&&&“我?”
&&&&“你去过多少其他界?”
&&&&闻声不解他这话何意“前辈说笑了,我生于忘虚长于忘虚,修为低下还未曾去过其他界。”
&&&&张半里闻言抬眸凝视闻声的双眼,片刻后道“你不是此界人,你不知道?”
&&&&闻声眼神顿滞,确实不似知情的反应。
&&&&岂料张半里并未就此结束,他指了指院外趴在菜荇里画画的金满满“不止你不是,她也不是。不过,她知道的应该比你多一点。”
&&&&不知为何,闻声下意识信服了张半里所言。在此之前他就怀疑过自己的来历,如此看来,叶莲城丢给自己纸团的男修,也极有可能和他来自同一个地方。
&&&&“你似乎并不吃惊?”张半里重回棋局。
&&&&闻声也回神“多谢前辈解惑。”
&&&&“真想谢我便将木牌赠我如何?”
&&&&“好。”闻声不是小气之人。
&&&&张半里也不白拿,送给闻声两根红色细绳“这两根平安结便当我给你的回礼。”
&&&&“多谢前辈,敢问有何殊用?”
&&&&“相隔万里,须臾可见。”张半里解释“系在腕上,骨rou血亲效用更佳,还可互通平安。”
&&&&闻声即刻想到了分隔数年的闻放,若有此物,以后定然会便捷许多,自然不可能再拒绝。
&&&&晚上闻声找到在院子里看星星的金满满“聊天?”
&&&&金满满嗤笑一声“你还会聊天?是有话问我吧?”话虽如此,还是拍了拍身下用灵雾幻化的长榻“来吧。”
&&&&闻声并未动脚“就在这儿说。”
&&&&“行,随你。”金满满无所谓,枕臂望天“聊啥?”
&&&&“你不是此界之人,却知道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