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他娘的,可算抓住你了!”
昏暗肮脏的地牢里,烛光单薄摇曳,却映出张牙舞爪的人影。
莲花血鸭被锁链束缚着,身上破损的玄铁铠甲半挂不挂,露出大片蜜色的肌肤,在烛光照应下泛着淡淡的惨白。
他伤得不轻,身上血痕累累,几乎没有一块儿好rou,硕大的nai头被鞭子抽打得肿胀不堪,还在往外渗着血珠,那一头飒爽的长发,此时也凌乱地缠在一起,原本鲜衣怒马的将军,此时此刻看着很是狼狈。
为首的那个人像是打量货物一样扫了他几眼,“都七天了还不肯招,这骨头可真他妈硬。”
莲花血鸭抬起头,那一双狠厉明亮的血眸轻蔑地看着他们,那看待蝼蚁般的目光成功激怒了他们,那人冲着莲花血鸭重重啐了一口唾沫,“阶下囚还神气个屁!”说罢还狠狠踢了一脚。
而莲花血鸭只是闷哼一声,眼中鄙夷不减。
“妈的没法子治你了是吧。”
那人骂骂咧咧地还想再补一脚,却被旁边的手下拦住了。
“大人且慢,这个将军,是个双儿!”
“双儿?”
那人顿时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神色,“这么一个大男人,你说他下面长了个逼?”
手下笑的谄媚,“不信大人可以亲自验验货,保准大吃一惊!”一边说着,他做了一个极为下流的动作,“您看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也没女人供咱们兄弟几个玩玩,我们都要憋坏了……”
听到了那人的话,莲花血鸭眼里难得闪过一丝紧张,他不知道自己身体的秘密是如何被泄露出去的,但是被这帮土匪当做玩物,是他至死都不想看到的!
那人看着莲花血鸭徒劳挣扎着捆他的铁链,心里大致想了个明白,他yIn笑着靠近了莲花血鸭,“怎么,大将军害怕了?”
“滚!”
莲花血鸭喉咙里发出危险的声音,他恶狠狠瞪着那人,“要杀要剐随意,但你敢碰我,我便将你碎尸万段!”
那人嘿嘿笑了两声,“用什么将我碎尸万段?用你的小rou逼吗?”
话音未落,身边的几个人一拥而上。强行褪下了他的下衣,下身光溜溜的,只留下那一双黑色长靴紧紧裹着小腿。
“把他的腿掰开。”
莲花血鸭被强行打开双腿的那一瞬间,整个地牢的人都屏住了呼吸。
“妈的……这他妈比窑姐儿还sao啊……”
那人持着烛台凑近了莲花血鸭的腿间,发出一声感叹。
莲花血鸭的Yin户比女人还要鼓,像半个肥嫩的馒头,此时紧紧闭合着,那人朝嘴上啐了两口唾沫,将他那两瓣大花唇撑开,中间顿时露出鲜红色的rou缝,里面那两片薄薄的rou唇似乎感受到冷气的灌入,竟有些瑟缩的蠕动起来。
“妈的这婊子还真长了一口好逼!”
莲花血鸭感受到另一只手探到小花唇周围,不轻不重的搔刮着娇嫩的Yin唇,他拼命蹬着腿想要踹开,结果那人居然揪住那两片脆弱的软rou,朝外狠狠一拽!
“呃啊---!”
他们终于满意听到莲花血鸭十天来第一声痛苦的低吼。
莲花血鸭的声音低沉沙哑,但在此时无疑是绝妙的催情剂。
“哈,看我不把这婊子的水吸出来!”
“妈的你别吃独食啊,算我一个!”
“让开让开!老子也要来!”
此刻,莲花血鸭倒真的希望他们杀了自己,最起码,自己不会像这样,任人欺辱。
不知道被几张嘴舔xue,他只感觉自己的rouxue被他们高温的舌头反复舔弄,几乎要被含化成一滩rou泥,那处传来极为怪异的麻痒感,莲花血鸭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泄出半点声音。
可是,身体的反应似乎已经不受他控制了……
被舔得黏腻的xue眼汩汩流出透明的yIn水,花唇被叼住,厮磨着往两边扯开,张开的嫩逼被迫露出里面猩红蠕动的xuerou,再次被不知是谁的唇舌覆了上去,在xue道口处浅浅打着转。
“Cao,他的rou唇真鸡巴软,又肥又嫩!”
“这颗sao蒂子真硬!我可得仔细嚼一嚼!”
“嘶……sao逼夹得老子舌头都拔不出来了!给老子放松!”
有人嫌莲花血鸭的rouxue夹得太紧,便重重扇打着他紧致挺翘的tun瓣让他放松,莲花血鸭被他们玩弄得几乎快要发狂,被凌辱的愤怒和被舔xue的快感交织,刺激得他一下又一下用头撞击着地面。
他不能自尽……少主,少主还在等他回家……
终于,那些人恋恋不舍松开了莲花血鸭热气腾腾的女xue,肥嫩的花唇充血耷拉在肥xue两边,中间露出一小截被吸出来的媚rou,可怜巴巴地蠕动着想要收缩回去。
“将军可真sao啊。”
他们舔去嘴角的sao水,指着莲花血鸭半硬的性器哄声大笑着,莲花血鸭几乎羞愤欲死,他知道自己在这种环境下,居然起了反应是多么yIn贱的行为。
“看将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