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延这天上班眼皮一直跳个不停,偏偏还有个要出外勤的事物必须他亲自去,整个人异常烦躁。
伊辰去外地开学术交流会了,大概还要三天才能回来,可能是好几天没见到哥哥了,感觉做什么事都不顺。
去视察的项目倒是没出什么差错,很快就走完流程,施延在企业负责人的毕恭毕敬的奉承下签好了确认书,从助理手里拿了车钥匙打算自己回去。
停车场是旋转立体的停车场,施延站在入口等车子下来的时候突然有个高壮的男人从一旁走过来搭话,施延敷衍的说了句不知道,打算离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远一点。他刚转过头,脖子上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感,随即便失去了意识。
“…这小鸭子长得还挺Jing致,屁股真翘。”
“看看这屁眼的颜色……啧啧,一看就被男人Cao烂的货色。”
“...连毛都给剃了光了……哈哈哈哈,一会儿你试试他口活...”
耳边传来模糊的对话声,内容粗俗不堪,声音也都哑的难听,施延被吵醒懵懵懂懂的听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他们说的是自己。
屋子里空气很凉,男人们的交谈声混杂在排风机嗡嗡的转动声里,大概是在一个仓库吧。眼睛被蒙起来了,下身的裤子也不见了踪影,两条腿感觉凉飕飕的。有一只布满老茧的手正恶意的掐着他的tunrou,肆意的亵玩着。
“你们是谁?我有钱,全都给你们……别碰我!”施延扭动身体去躲那只手,发现手脚全都被帮绑住了,声音怕的发抖。施家虽然是也算富裕,但平时作风低调也注意安全隐私,被绑架抢劫的事还是第一次遇上。
“别碰你?口是心非的小东西,一会儿常常老子的厉害就该撅着屁股求大爷cao你了。”男人恶狠狠的按住他挣扎的身体,大手扒开白嫩的tun缝,找准菊xue的位置将手指用力插进去,“臭婊子,里面都这么shi了,吸着老子的手指不放,还说不要?”手指在肠rou中恶意的搅动抠挖,早已习惯了被玩弄的小xue分泌出润滑的粘ye保护自己不受伤害,却被歹徒放肆嘲笑。
“大哥,你看他sao的都出水了,真是欠cao!”
“老三把那个玩意拿来,给这小鸭子灌到屁眼里。”大哥指挥着另外的人一起过来。施延听着脚步声,似乎一共有三个人。
又有人靠近加入了亵玩的队伍,后xue中亵玩的手指离开,随即一个注射器被塞了进来,针管里的ye体被推进后xue,又凉又涨的被短粗的肛塞堵在肚子里。“拿出去……不要……”施延哪里受过这种对待,眼泪稀里哗啦的往下掉,被蒙着眼的黑布吸得一干二净。
“这药贵着呢,别不识好歹,像你这种被人Cao烂的货色我们以前才舍不得给用呢。一会儿你就知道好处了。”一个稍年轻些的声音一边一边扯他的上衣一边说着,“…Cao!二哥这个你肯定喜欢,这个婊子还穿着ru罩!”
那是伊辰怕他涨nai捂着不舒服专门定制的面值背心,有硅胶内衬保证背心不会随意摩擦,ru头处则是柔软的棉布可以吸收偶尔溢出的ru汁。
“这胸看着也不大啊?”另一个闻声过来,伸手在施延的胸肌上揉了一把。胸口是施延超级敏感的地方,一揉就酥了半边身子,ru头也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
“他nai子硬了。”老三屈起手指像弹玻璃球似的弹了弹左边葡萄粒一样的ru头,rou粒又痛又痒,施延忍不住呻yin出声。“呃啊……别…好疼”
听见他求饶,男人顿时起了凌虐的心思,伸手揪住一个嫣红的nai头使劲拉扯,将那个小凸起抻成一长条,施延疼的发抖,另一边的ru头也被人捏住,用力按成一个扁片,指甲扣近ru孔里,几乎要把里面的nai水挤了出来。“求你……唔唔……别掐了…放过我…”
“大哥把他嘴堵上,别让人听见了。”
一团布料随即被塞进施延呼痛的口中,“妈的,连内裤都是名牌,这鸭子还有几个破钱。”老大骂骂咧咧的把施延的内裤塞进他嘴里,“时间差不多了,我就不跟你俩客气了。”
后xue的肛塞被拔了出去,多余的药ye混着肠ye汩汩流出,里面瞬间空虚的发痒。施延本能的努力收缩后xue,肠rou互相推挤,痒意更甚,如同一把火从身体内部烧起,烧干了他的理智,脑子里除了对rou棒的渴求再没有其他东西。好痒……好想被狠狠地插入,用力摩擦发sao的saoxue才止痒才好。
很快一根粗长的阳具插入了施延体内,打桩机一般凶猛的cao干着发sao的小xue。“唔…唔唔……”施延被野蛮的rou棒撞的直打颤,毫无快感可言的摩擦如同凌迟一般煎熬,偏偏在药物的作用下肠道疯狂的分泌着爱ye,在凶器稍微退出身体时依依不舍的挽留,更激起施暴者的凌虐欲望。
“Cao!这婊子可真他妈会吸!”老大蛮干了百十下很快就要被不住收缩的肠道吸得近乎缴械,扬起手毫不留情的在施延被撞红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松开点,别咬这么紧。”白花花的tunrou上很快肿起五个指印,施延只觉得屁股火辣辣的疼,身子却愈加兴奋不受控制的扭着,前面的性器突突直跳,有了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