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被插入一根烙铁,白玉浑身颤抖、瞳孔紧缩。
自被点化至今已过千年,他从未跟任何人有过rou体纠缠,外界的人称他一声“玉剑仙”,即便不是个个都毕恭毕敬,但也没人敢当着他的面造次,更遑论是强暴他!
他被死死摁在地上,后面的人用熟悉到令他毛骨悚然的声音发出低喘,每一声都在撕扯他的理智。那人一手摁住他的脑袋,一手掐着腰摆动身体抽插起来,插得白玉眼冒金星,只觉得下体血流如注,血腥味足以掩盖一切。
“这么窄又这么紧,若是被cao大了肚子该怎么办?”那人低声笑着,改掐住他的下颚往上顶,逼迫他露出泪流满面的涣散神色,“到时候孩子足月了,闹着要出来,但是出不来,只能取了护生剑,从这里剖开……”
他的嗓音低沉,手指从白玉的肚子上往下划,冰凉凉的,白玉怕得浑身发抖——凝出剑气对对方而言多么容易,他生怕对方一念之间就真的把自己开膛破肚!
“师……师尊……”他咬着牙,声音都在发抖,几乎要崩溃了,“不要……不要这样做……师尊……求求你,我是白玉……我是白玉啊……你杀了我、杀了我吧……”
被憎恶自己千年之久的扶摇剑仙强暴,加上本就在受雷劫幻象考验,白玉的理智在被强硬插入的那一瞬间就随着下体一同撕裂,眼下只能倒在师尊身下瑟瑟发抖,不住求饶。
扶摇剑仙似乎在笑,但白玉从没听过他笑——他笑着揉弄自己的头发,然后懒懒道:“哭什么,玉做的还是水做的,就知道哭。”
说罢,他拉开白玉大腿,无视对方的惨叫继续把自己沾满血的阳物往里插,白玉瞳孔紧缩,发疯一般挣扎起来又被镇压下去,扶摇剑仙强壮的身体伏在他背上,那体温如同火焰般滚烫,下半身被不住顶弄,白玉两眼上翻,觉得要被顶穿喉咙!
恒月洞府之中,玉剑仙倒在阵法之中,如同晕厥;红尘星辰剑阵被毁,护生剑发出一声悲鸣,顿时断成两截落在地上。
黑雾贪婪地包裹着白玉,雾气蠕动,像是什么极恶心的活物;雾气中的白玉露出极其痛苦的神情,他下意识挣扎起来,身体却软绵绵地不听使唤。
仔细一瞧,那黑雾竟然撩开他的长袍钻入其中,一小撮凝成阳根,正在玉剑仙的小xue中不停抽插,带出血丝和yIn水来。
片刻后,黑雾凝聚成一个人形:那人形穿着黑色斗篷,身形修长,明显是个男人模样。斗篷宽大,把他整个人掩起来,却独独露出下体。他撩开玉剑仙的袍子,两手“啪”地打在对方白嫩丰润的tunrou上,色情地揉捏几下,随即用力往两边掰开,露出不断被他jianyIn的女xue。
白玉脸色惨白、眉头紧皱,即便是被困在环境中也竭力想往前爬走;见他如此痛苦,黑影一顿,随即手指一抬,凝出紫色雾气。
护生剑即便折成两段却也依旧保留着神剑威能,察觉到主人即将备受折磨,它在地上再次发出嗡鸣,似乎要用尽全力与这歹人一搏!
黑袍人冷哼一声,另一只手骤然打出一道黑色雾气,正是极其污秽的封印;封印直直打在护生剑上,剑身顿时滋滋作响,冒出浓烈白雾,仿佛被腐蚀一般。
护生剑整个剑身都在颤抖,一道人形虚影在地上顿时翻滚起来,如烈焰焚身;黑袍人嗤笑一声,那声音似乎被扭曲一般怪异:“玉剑仙家的剑灵倒是跟他一样,脑子不太好使,该不该往上冲都没数。”
随着封印的加强,剑灵本来就虚的影子骤然崩散,护生剑最后哀鸣一声,颓然丧失了光彩。
见碍事的剑灵终于安静,黑袍人转过身来,将那紫色雾气融入白玉躯体。顿时,白玉周围莹白肌肤透出粉红,痛苦纠结的眉头也逐渐舒缓,紧抓的手指松开,脸上甚至浮现出点点chao红。
黑袍人先是把阳根抽出,白玉便难耐地夹紧双腿,发出细碎的呻yin。
幻境之中,原本压着他强暴的扶摇剑仙骤然消散;白玉脑中一片浆糊,思维渐渐迟缓。他不知何时被半缘君搂在怀里,温软女体透出点点馨香,熟悉而让人安心的味道使得状若痴傻的白玉不自觉蹭了蹭。
半缘君的脸也是模糊不清,似乎笼罩一层暧昧的雾气。那双总是拨弄神器“红尘算筹”的手暧昧地抚弄揉捏他的下体,似乎是在安慰被粗暴插开的小xue一般,伸出两只纤长手指爱怜地拨弄起来,柔软指腹轻轻搓弄弹拨他的花心,然后在白玉的低yin中插入一根手指,细细按摩着他受伤的Yin道口。
“……明明一开始跟我说想做女子……怎的半路又变成了男人……?”
半缘君的声音低沉动人,带着打趣;白玉脸色通红,仿佛回到刚刚被点化时的懵懂,他下意识抱住半缘君,头埋在她脖颈处:“半缘君……半缘君……莫打趣我了——”
他发出一声急促的喘息,显然是被半缘君摁住了敏感处;那双手当真灵巧至极,不仅将他的花xue蹂躏到泪水涟涟,甚至也极富技巧地撸动他的阳根;下面不停流水,上面一柱擎天,白玉顿时陷入rou欲痴缠,那是他从未感受过的极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