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的母亲出身低微,死得又早,先帝把他交给得宠的贵妃抚养,四皇子战战兢兢寄人篱下,只得学业用功,维系一点可怜的尊严和价值。
约莫十岁的时候,有一天四皇子在茅房小解,贵妃的亲生儿子二皇子来了,他大他几岁,四皇子慌张地转身,又想起自己在撒尿,射水的Yinjing在空中晃来又去,二皇子目不转睛的盯着,没有在意小孩的慌张失措。
从那天起,这个一向冷漠的哥哥突然对自己亲了,同他吃饭,帮他习书,渐渐一起洗澡,一块睡觉。四皇子真心喜欢他的二哥,他对自己特别好,在他缺乏关爱和引导的时候,恰逢其时承担了这些角色。他感觉二哥不只是二哥,有点像别的什么,但他说不上来。有时二哥炙热的眼神打量他,他看着也焦躁,但他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
二哥时常把玩他的性器,说这没什么,男人亲近一点的都这么做。他在他的手里第一次勃起,第一次泄Jing,他细致观察就像Jing密的仪器,第一次被含吮,第一次注射进去,二哥舔吻gui头,张开自己的双腿,风情万种地让弟弟给自己吸。
他用眼神勾引他,做一些妖娆的动作,每到这时他就乖巧地趴伏下来,伺候男人的下体。
在他们的关系中四皇子逐渐占了上风,雄性魅力随着年岁增长展露无遗,他让二哥跪着口交,控制他的高chao,同龄人都比不上他,二哥也没有他大。但那时他还小,他不知道男人是可以插入的,他有时在他的股沟磨蹭,有时用ru头,二哥身体的每一处他都用gui头吻过。
十五岁的时候,认识了定国公家的小公子,那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但人还算义气,和二哥也交好。有一天他神秘兮兮的说带自己去一个好地方。
他们溜出宫,到了灯火通明的院楼,空气中的脂粉味闻得他恶心,他上了楼,和小公子并坐一处,面前放着席地的床铺,他不明所以喝着案上的酒。
有两个男子走进来了,一个健壮一个秀弱,他俩行了个礼,然后秀弱的把衣服解开,露出里面女子的艳服,松松垮垮的,性器和胸膛若隐若现,随后他跪趴下来,长袍下的屁股是光裸的,壮汉舔舔自己的手指,一根插了进去。
男子动情地叫着,壮汉又伸入一根。“不够,再里面一点,sao心,sao心没碰到,快用rou棒cao我舒服的那点。”壮汉扶着性器插入进去,随后不紧不慢地律动着。“Cao到了,啊~啊~好相公,再用力一点~”于是壮汉抓着他的tun瓣冲刺起来了!
四皇子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炸开了!电光石火间,叫相公的仿佛是二哥,而自己挺着性器穿刺他!四皇子颤巍巍地起来,随后疯了般往大门跑。小公子朝两人挥手:“行了行了下去吧,找个貌美的小倌来。”
四皇子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宫里的,带着一身脂粉味和酒气,冷风反而让他欲望更甚。
他回到两人的居室,二哥裸披着外套,坐在被窝里看书。他冲上去把书扔掉。“二哥,二哥,我知道了!”他兴奋地把他扑倒,一指探进他的后xue,温温凉凉的。“你洗过了!”他惊喜地叫着,“你也想要我对不对?哥!我爱死你了!”
这是他第一次插入别人,对象是男人,还是他亲兄。但他只感到要命的快感,气血方刚怎么索要都不够,二哥从扭捏到浪叫,又从浪叫到求饶,相公相公喊到声音沙哑,四皇子蓄满力释放出来,Jingye淋得对方浑身颤抖。“相公、相公,太棒了啊~……”
“你知道吗?”捧着大汗淋漓挂在性器上的肢体,“你快把我吸死了,吞吃着我的rou棒,要把我咽下去了,吸Jing气的妖Jing,浪货,你比出来卖的还yIn荡。怎么这么可口,宝贝,我的宝贝。”温柔地抱着他亲:“我会对你好的,会珍爱你一辈子。”
少年人的初次,最纯挚最热烈的爱恋,全都给了这个负心郎。
二哥家又添新丁,那晚他喝得酩酊大醉,世子跑过来找他,看他奇痛无比也shi了眼眶,咬咬牙告诉他许多真相。“天涯何处无芳草,”世子和他碰杯,“再找一个,兄弟!”
四殿下买了一对良家出身的兄弟。刚开始对他们很不好,喜怒无常,动辄刁难,还强迫弟弟插到哥哥里面去。大郎跪在地上拉着他的衣角直哭,四殿下愣了愣,仿佛看见那晚的自己,俯身给他拭泪:“别哭了,别哭,对不起。”
二郎那时还挺瘦弱,偏偏对武术感兴趣,偷偷拿着棍棒乱舞,被四殿下发现后很害怕,但殿下并没有责骂他,反而亲自教他习武。
以此纪念纯真的岁月。
后来四殿下成为了睿王爷,越来越多的人想要巴结,送上门的男子一个比一个貌美。兄弟俩很不安,怕失去来之不易的宠爱。但王爷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怀有异心的都被他毫不留情处理掉了,渐渐的玩也不玩了,也不许送人了。老三是个例外,他是文官之子,沦落到这个地步也还心高气傲的,那时王爷还收人,睡了几次都没睡服,本也不甚在意,然而老三从没有出卖他,关键时候甚至站在了他这边。老三知道孰是孰非,他心中有一把尺。况且也不是真的讨厌王爷。王爷对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