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娘围着手炉,窝在房檐下的榻上,上面铺了厚厚的毛皮毯子,土坯的塌下掏空,里头燃着火苗儿,以保证主人不受凉,端坐在内,暖融融的。
她特赦了下头小姑娘们玩雪去了,身边只留了翠兰伺候。只见她对着那边的热闹望眼欲穿,偏还要在主子面前装模作样假装不在意的样子。
春娘乐得看她这幅样子,翠兰瞄见自家女主人嘴角的那一抹笑意,哪里不知她故意捉弄自己,气呼呼的一跺脚转过身去调戏雪团子去了。
雪团子是自家老爷特意从鲁地那边寻来的狮子猫,初时小小的一团儿,渐渐长大,一张圆脸胖乎乎的可爱极了。
只是这猫怪诞的很,平日里怎么逗弄也不理你,只看见那鱼干儿的时候如粘人的小娃娃一般绕着你的腿喵喵叫唤,名副其实的馋猫。
“好了,知你爱玩雪,去吧,别逗雪团子了,一会被她挠了又该大呼小叫。”
被主人识破心思的翠兰红着脸跑去场中玩了,迅速捏了雪球加入了雪球大战。
别说这丫头还真有些天赋,懂得寻个隐蔽额地方躲起来,光打人,别人的雪球却到不了她身上。
春娘懒洋洋的窝着,那雪球儿看到她眼睛一点点儿往下落去,一下子跳到她身上,享受着这温暖的躯体,也眯上眼团在一块睡去。
郁云章与外间程淮谈完事情,失踪已久的儿子有了消息自是兴奋极了。
回到内院看见自家小娇娇窝在榻上与那雪白的懒猫团子睡作一团,心间种种都化作万般柔情。
贪恋般盯了她半晌,才见她一个点头,猛然惊醒,看见自己盯着她,一张俏脸立马涌上桃色,遮掩似的抚了抚发,“咳,老爷怎么如此高兴?想必小少爷有了消息?”
小少爷自是云章那自小被拐走的小儿涵之,说到此处就要知为何春娘如今能稳坐夫人之位,且后院如此清净。
原本郁云章也有过原配夫人与几房小妾,只那原配夫人生下涵之不久便撒手西去。自有那心思不纯的妾室生出妄念,勾搭着外府之人将涵之拐走,意图生下自己的孩子以图正房之位及家产。
被郁云章查出之后狠狠地打发了剩下的几房妻妾,但小儿却不知被拐去何处,寻了几年尤无音讯。
如今能有涵之的消息,如何叫人不喜呢?
只是.....郁云章面色稍变,“春娘,恐怕今年年节需劳你Cao持了,涵之的事,我要亲自去跑一趟。”
春娘面色一变,“什么?老爷,您的身体...”
“我的身体我知晓,只是这是我一贯的心事,只有我亲自去才能放心。”
春娘有万般话能阻挠他,但是这事于老爷确实是重中之重,于是她识趣地闭上了嘴,只得默认这个事实。
只是降雪带来的愉悦到底还是稍稍减淡了些,郁云章如何不知她的心事呢。他拂开衣摆,坐在榻边,将人搂进怀中,吻落于她的发间,如绸缎般的黑发还带着丝丝香气,沁人心脾。
“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别生气了,嗯?”郁云章比她大上许多,大多数时候都在迁就着她。
春娘抬头望见他发白的唇,还有他如玉面庞上带着那缥缈的愁绪,心中到底还是不忍责怪。
摸上他的手,果然冰凉一片,“瞧瞧,手都冻成冰了,还陪我坐在外头,我看你就是不知疼惜自己。”
云章目中漫出笑意,“是是是,我家夫人最会疼人,不如回屋好好疼爱夫君一番。”
“啊...讨厌...小心你的身子...”春娘惊呼一声,环住他的脖颈。
“既然夫人如此担忧,为夫自然要证实下我的身子到底有碍无碍?”此话说的暧昧,顺利让人羞红了脸埋首在他胸膛。
早上才换过新被褥,此刻还带着皂荚的香气,因云章自来身子虚不爱那些熏香之流,所以上头只有淡淡的清香。
想到昨晚已是荒唐,不过一夜,这人怎又来了Jing神?
“老爷,现在尚是日间。”白日宣yIn,传出去让人笑话。
“这两日我就走了,春娘就如了我愿把。”
手已探入衣裙,轻松解开那兜住盈软的肚兜,缓缓抽出,上头鸳鸯戏水的图案甚是应景,郁云章抓着拿到鼻下深深一嗅,“好香...”
目光黯黯,深深望着身下娇羞的人儿,大掌握住那绵软,想着这小小的ru儿如今已被养的这么大了。
“小春娘如今长大,这ru儿也跟着大了不少,想来还是老爷我的功劳。如今老爷自是要来讨些好处,不如让为夫好好品品这喜人的ru儿吧。”
春娘握住身下床单,如玉的身躯如今透着粉嫩,皆因这放浪的话语惹她羞的如此。
“老爷...”
“啊...老爷,轻些......”
郁云章已被眼前的美景与口中那香甜的nai桃所惑,一手握住那高耸处,一边已被他含在口中大口咂弄起来,声声作响,鼻尖传来春娘身上阵阵香气,恍若nai香,云章大受刺激,更是大力吞咽着,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