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格烈走在去往寝殿的路上,想着自己刚抢来的小妻子,不禁轻轻哼起新学的汉族情歌来,他从小于音律见长,只听过一两遍的曲子被他哼得有板有眼。正所谓人逢喜事Jing神爽,他今日刚宰了他那恨了十五年的老父,又得了个用兵如神、貌若九天神女的小妻子,虽然小妻子可能是个男人,但成格烈仍觉得这正是不能更高兴了的时候,便也顾不得伤痛,草草处理一下就穿着甲去寻自己刚得的珍宝。
只是不想,没等他踏进寝殿的大门,小妻子就捏着一片碎瓷片朝自己喉头割来,成格烈这么些年战场打拼下来,早已练就了一身功夫,两三下就制服了柔柔弱弱的小妻子。小妻子见偷袭不成,立马就要咬舌自尽。成格烈只好忙抽出一只手捏住小妻子的两颊,“那老东西就Cao得你这么爽?你还想跟他殉情不成?”
小妻子想是没听过有人光明正大得说出这种话,一张俏脸红了白白了红,企图用一双含水的明眸活剐死成格烈。
成格烈也不恼,“你可不许咬舌自尽了,否则我要把你嘴堵起来的。”说完,不顾小妻子的挣扎将他打横抱起,扔到床上,许是摔得疼了,小妻子的表情凝固了一下,又愤恨地瞪他,虽然自他进殿以来小妻子一直没给他什么好脸色就是了。
“你叫什么名字?”成格烈脱了甲,甲胄掉在地上叮叮咚咚一片响,他爬上床勾起小妻子的一缕头发问道。见小妻子扯回头发、低着头并不打算理他的样子,成格烈哼了一声,“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叫山然,对吧。”他突然发难,去亲小妻子的脸颊、嘴巴、鼻尖还有耳垂。
山然愣住了,他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也无法肯定或否定成格烈的问题。他呆愣了好一阵,手脚才开始慢慢地知道反抗,知道去推开成格烈在他脖颈间闻嗅舔咬的头和逐渐压下来的身子。
成格烈并不把山然的反抗当一回事,“真好听,谁给你起的,你老爹还是谁?”他一边说着话一边继续他的流氓行为,终于在扯开山然衣领的时候听到了小妻子对他说的第一句话:“你无耻!混蛋!”
成格烈笑笑,手上没停,“比这更难听的我小时候就听过不知道几回了,省点力气,待会叫点好听的。”他看着山然隐藏在衣衫下的微微隆起的胸部,嫣红的ru尖在有如实质的视线以及冷空气的双重夹击下俏生生地立了起来。成格烈把自己卡进山然的双腿之间,他俯下身子,将左边的ru头含进嘴里,一同含进的还有些许rurou,他用舌尖去伺候左边,右边则用一只手揉捏着。山然一身皮rou娇气,挨不住他这么使劲的揉,右边rurou一会就泛起了红,左边则是ru头变得又红又肿,明显比右边大上许多,彰显着主人遭到了怎样冗长的作弄。
山然对成格烈是推也推不开,骂也骂不羞,只得又羞又惧又气地做着无谓的反抗,在忍下成格烈带来的疼痛和情欲的同时,骂他诸如“不知廉耻!”之类的词。
直到成格烈的唇舌顺着腰一路向下,手要扒下他亵裤的时候,山然才似刚醒悟一般,扬起手给成格烈脸上来了一下,“我是你的父亲的妻子,是你的,是你的母亲!”他声音发着颤,他害怕自己隐藏多年的秘密被人发现,更怕眼前这个疯子做出更加不可理喻的事。
成格烈自小觉得他和那老混蛋父不父子不子的,自然也不把老混蛋其他的妻子当母亲,更何况,“我们草原的女人,夫死从子兄终弟及,你和该跟着我。”山然也是病急乱投医,听成格烈这么讲才发现自己究竟说了些什么胡话。
成格烈扯下山然的亵裤,掰开两条长腿,他沉默了一会儿,一挑眉,“你到底算是男人还是女人?”原来山然虽说没有喉结,胸部也有一层薄rou,可身下确实是长了一根男人的东西的,只是那根后面还生了一口女人的xue。
成格烈见山然偏过头去又企图咬舌自尽,连忙掏出特意备好的纯金镂空雕花口枷塞进山然嘴里,又把连在口枷上的两根细细的链子系在山然脑后,那口枷里还被塞进了一个金属小球,只要主人一动便会叮叮当当地响“我都说了,你再这样我要把你嘴给堵起来的。就罚你流一晚上的口水给我看。”成格烈脸上露了笑,按他的长相,笑起来是极温暖、阳光的,可嘴里吐出来的话却跟温暖毫不沾边。
成格烈不再磨蹭,一手伸下去摸山然的xue,一手把着山然的腿不让他并起来。他不在乎山然到底是男是女,反正他既然喜欢就一定要得到手。
“你这处那老东西碰过几次?”
他用手掌心贴在山然的女xue上慢慢地打着圈,又只用中指指腹去按压研磨藏起来的rou核,直到它充血、微微肿起。成格烈的手上满是常年挽弓握剑留下来的厚茧,而今细致地贴在山然女xue的rou缝口处滑进滑出,沾了一手的黏腻。
山然抖着身子,气得眼圈发红,但又做不了什么能改变这糟糕的现状,只能忍着身下一阵阵的酥麻,压着嗓子眼里的呜咽冲成格烈摇头表达自己的抗拒。
成格烈自然不会放过他,中指缓缓探进濡shi的rou缝,模拟着交媾的动作一进一出。山然的xue生得比寻常女人的要窄些,成格烈的手指又是修长而骨节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