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的后xue在经过无数次的Cao干后,也和比利亚的一样变成了一个合不拢的rou洞,菊口大开着,流不尽的Jingye从Cao到熟透的肠壁里涌出,饱满的tunrou上沾满大片白浊,两个nai头被纠得红肿,白皙的皮肤上印着叛军的手指印,宛如贫民窟里最下贱的男ji。菊口边的褶皱战栗着,明明已经到了极限,却还是挑逗着叛军的目光,恨不得把它Cao烂。那灰蓝的眼睛已经没有光彩,微微翻白,流下的涎水一路蔓延到胸口,就像一个失了神志的病人。
莱尔将军吩咐叛军们把骑士和王子清理干净,他们被带到浴缸里,泡进加了春药的水里,Yinjing已经没有任何可以射出来的东西,在药水的作用下又高高勃起了。药水顺着合不拢的rou洞流淌到身体里,饱满的tunrou微微晃动,撅起屁股,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叛军粗暴地将导管插入他们的肛门,灌了几次肠,直到流出的水是清水。叛军看着王子和骑士装满水后微微鼓起的小腹,嘲笑他们是怀孕的小母狗,他们使劲憋着肚子里的ye体,却在叛军羞辱的目光下排泄了一次又一次,把自尊都顺着排泄物流出去了。
叛军又拿出两个导尿管,朝着他们的尿道塞了进去。导管摩擦着尿道,痛苦不堪,火辣辣的感觉使整根Yinjing都麻木了。叛军恶劣地旋转着尿管,让坚硬的尿管在脆弱的内壁上不断摩擦,骑士和王子痛得快要昏死过去,不断发出痛苦的闷哼,全身被冷汗浸shi。
看着王子和骑士痛苦的神色,叛军满意地开始往里面注射甘油。甘油流进尿道,压迫着膀胱,尿意瞬间涌上大脑。王子和骑士的小腹开始像两个充气的气球一样慢慢鼓胀起来,肚子里满满的ye体,苦不堪言。他们不住地呻yin着,像两头无助的小兽。
"好痛……想尿出来……求你了……啊啊……"
叛军享受着他们的悲呜,享受折磨俘虏的快感,也在享受自己国家胜利的成果。叛军将两个带有锯齿的ru夹用一根银色的链子和尿管相连接,分别夹到他们的nai头上。锋利的锯齿咬破了皮肤娇嫩的ru头,立刻渗出鲜红的血珠。最后再将狗项圈套在两个奴隶的脖子上,两个可爱的奴隶就完成了。
王子和骑士匍匐在加入了春药的水里,由于导尿管和ru夹相连,他们无法顺利地挺起上半身,连匍匐也只能是微微蜷缩的姿势,稍微一抬身子,ru夹就会带动尿管去摩擦疼痛不堪的内壁,而尿管的拉力也会使ru夹把他们的ru头往下拉扯,挺立的ru头被锯齿拉成一个长形的圆柱,十分痛苦。
叛军又往他们欲求不满的屁股里塞了两个巨大的震动棒,振动棒的头部就有鸭蛋那么大,震动棒不停地按压着内壁,往屁股深处的前列腺冲刺,不一会儿两个奴隶的菊xue已经汁ye泛冒,爽得不能自拔。这回王子和骑士的身全都被填满了,不论是前面还是后面。
"小母狗们,你们来比赛吧,谁先爬到终点我就让谁解放,前提是屁股里的东西不能掉出来。"叛军宣布着规则,比赛的终点正是莱尔所在的地方,离浴缸大概五十米的距离。
比利亚率先跨出浴缸,他双撑着浴缸壁,屁股撅起,艰难地跨出右脚,由于稍微抬起头就会扯到胸口的铁链,他的上半身只能小心挪动着,慢慢探出浴缸边缘。右脚跨出后由于身体倾斜不能马上掌握平衡,他重重地摔到了地上。鼓胀的小腹砸在地上,肚子里水声咣当,痛得比利亚脸色发白,肚子似乎要涨破。他挣扎着爬起来,双手双脚着地,像一条狗一样艰难地往前爬去。
随后王子也跟了上来,两人一前一后地匍匐爬行着,由于放低上半身可以有助于减轻痛苦,所以翘起的tun部间吞吐巨棒的菊xue一览无余。他们一边爬一边呻yin不断。
"不行了……太刺激了……肚子好胀……后面好舒服……呜呜……"
叛军看着两个奴隶yIn荡的样子,突然不屑地朝他们饱满的翘屁股上踢了过去,比利亚和王子的身体朝一边倒去,摔在地上,又挣扎着爬起来,继续向前爬行。菊xue内的刺激不断,摩擦着前列腺,一阵阵的快感直冲大脑,摩擦内壁的甜蜜让比利亚的屁股喷出一股肠ye,菊xue收缩不断,他又一次高chao了。按摩棒由于肠ye的润滑,渐渐滑出了一截,比利亚慌张地用手把按摩棒重新塞回最里面,顶到最爽的地方,呻yin着向前。
大约爬了三十米,两人全身都因为痛苦shi透了。两个奴隶脸色发白,奋力爬行,都想率先到达终点。比利亚高chao了太多次,爬行过的地方留下了一溜水迹,此时腿早就酸软无力。王子的承受能力好些,高chao的次数比比利亚少了两次,他看准比利亚减速的时机,双手加快了挪动的速度,超过了比利亚半个头的距离。
"啊啊……不行了……好爽……奴隶又要高chao了……"
比利亚双眼翻白,流着口水又是一次高chao,他已经顾不得比赛,双手揪着nai头,挺动着屁股在欲海里沉沦。王子虽也是被快感逼得满脸泪痕,但还是坚持着,每爬一步体内的大rou棒都会将内壁刺激得激爽不已。
"意志力薄弱的贱奴,好戏还没开始就已经不行了?"
王子抬起头,用shi漉漉的眼睛看着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