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珍珠今年六岁啦,他早熟乖巧,却有一个极不省心的弟弟,还好他有一对人人成羡的恩爱和美的父母。他父亲是富贵一方的逍遥侯爷,母父是被他那占有欲极强的侯爷老父亲霸占在后院,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温柔大美人,也是朝廷亲封的郡子殿下,当然在他心里也是最善良完美的母父,侯府在他的主持中馈下永远都是那么的舒服惬意,他的家有母父在永远都是那般的幸福温馨。
不过小珍珠现在有个困扰,那就是……陪睡问题。
从小时候开始,他就整天都被父亲和母父放在床里侧陪睡,养成了身边必须有人的习惯,开始跟着母父和父亲一直睡到六岁,一天晚上,他娴熟的‘装睡’,果不其然又听见淅淅索索的动静。
“嗯哼嗯嗯……夫君轻一点……珍珠被吵醒就不好了嗯哼~”卓峣跪趴在宽大的拔步床内,挺着白润润的圆大翘tun,眉目氤氲着情欲和柔媚,反手勾着俯在自己背上的夫君。看着自己生的小哥儿仅仅和他们一张帘子隔着不免羞耻担心,身子摇摇摆摆的被插cao的用力咬唇忍着酥麻快活想要冲破舌尖的尖叫。
萧介已经老成了许多,可男人哪有成亲有妻儿还吃素的?大手在前面抓揉着丰盈的两团,下面用力一挺,滚烫的粗重的抽干,弄的卓峣再也忍不住的眯起桃花眼娇滴滴的绵绵叫起来:“嗯呀~~~~嗯呀嗯嗯~~嗯唔~~夫君瑶儿不行了嗯啊~~唔唔!!!”
害怕孩子醒来,卓峣趴在床上咬住了大红刺绣金丝合欢花的蚕缎被:“嗯唔唔……”
母父的声音还是柔柔弱弱的,哼哼声一听就知道他的大坏蛋父亲又在过分的欺负母父,唉。
小珍珠有点忧郁,怎么办?
他的母父肚里还有他的小弟弟,也可能是比自己还娇弱的小妹妹呢,唉,父亲真是的。
于是,那是才六岁的小珍珠捂着脸,故作伤心害怕的哭:“嗯呜呜呜……父亲欺负母父!!父亲是大坏蛋嗯呜呜呜!!!”
帘子那边的颠鸾倒凤的夫夫吓得浑身僵硬,萧介忙抽出来系上裤带,手忙脚乱的帮卓峣穿小衣裙子,夫夫对视非常窘迫的拉开帘子。
“嗯呜~母父~~”小珍珠可怜兮兮的过去,抱住了母父的肚子:“母父~”
卓峣脸烧的厉害,柔柔的目光示意萧介暂时去外间一下,他给孩子解释,毕竟他们的长子是哥儿,萧介摸摸鼻子,又揉了一下小珍珠的脑袋,Yin森森的笑:“珍儿,父亲给你拿粽子糖去啊?”
小珍珠甜甜一笑,小鹅蛋脸还挂着泪珠眨巴眨巴:“父亲~珍儿要蒸糖ru酪。”
萧介闷声应了,他还看不出自己的儿子再想什么那他就白白带萧卓珍这么大。
小小一个小人儿,还成人Jing了,不行,得让他出去睡。
于是可怜的小珍珠就这么被撵出去和ru母睡觉了。
这一年,卓峣又生了一对儿龙凤胎,妹妹健康美丽,弟弟可爱乖巧,卓峣看着三个孩子,有些失落愧疚的低头抱着小珍珠,爱惜的摩挲:“珍儿,要是你是女儿家该有多好,一直留在母父身边,母父和你父亲一直保护你,将来可以找个靠得住的住进府里来,可你是长子……你父亲的意思是你得承袭爵位,都是母父的错,没有保护好你。”
小珍珠也有些低落了,看着自己残疾的双腿,他的腿从两岁开始就不能正常行走,最多只能走十步,十步开外就会骨骼剧痛肌rou酸胀,肿的吓人,他五岁的时候曾经自己练习,后来……十步都走不了了,差点彻底废了一双腿被他父亲骂哭了后,又被抱在怀里哄了一夜,找了名医才治疗到能走十步的样子。
他隐约从府里伺候的婆子那知道,他母父怀孕的时候受了些伤,怕是那些导致的他体弱残疾,可他并不后悔,反而庆幸是自己而不是他那淘气的二弟。
他的性子本就沉静,不能走动也无谓,要是他二弟,不定难过成什么样子。
萧介正好回来了,见卓峣郁郁寡欢,把小珍珠抱过来:“我的珍儿不会比任何一个男儿差,父亲在必定保护你,父亲若不在了你的弟弟妹妹都需要你来依靠,所以珍儿千万不能自轻自贱,我萧介的儿子永远都是我最珍贵的小宝贝儿。”
小珍珠开心的抱住了萧介的脖子,nai声nai气的:“父亲,珍儿记住了!”
他何尝不知,萧介是在弥补他,他知道的,他的父母都觉得对他有愧,可他从来不这么觉得,他喜欢,热爱这个家,出身在万千富贵的侯府嫡长公子,家里父母恩爱没有小妾庶子,这是何等的稀少,他从来都没有过抱怨,他只有惜福。
十六岁那年,小珍珠长成了颠倒众生,绝色倾覆整座王朝的大珍珠,在一次母父带着他出席与几个封疆大吏内眷的聚会上,他嫌弃这些内眷不论女儿还是哥儿皆是勾心斗角,挑唆争抢,他不耐里吩咐护卫带着小奴,命他们推他出去透透气。
正巧遇到一行人在他们聚会的大帐一里外密林处,一个青衣人背上背着草药筐子,啃着梨站在树下一株草植前不知在册子上描画着什么
那人一抬头,便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