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月樱姐姐以她独有的方式,拉近了我们的距离,缓和了气氛。
直到这时,我才注意到月樱姐姐除了面具,身上也穿着斗篷,显然是不愿被人认出来,而这里更实在不是个说话的好地方。
尽管我还有很多话想说,却只得立刻开门,让她先进去。
一方面,这也是一种测试,看看月樱姐姐肯不肯进入爵府,或只是单单想在门口和我说几句话后,立即离开。
不同的态度,释放着不同的讯息,这是我想要试着抓住的东西。
月樱像是完全没有考虑,一看门开,就提起裙摆,抢先进了爵府,回头对我笑了笑,甚至还做了个“请进”的手势。
这样的动作,别说没有她平时第一夫人的感觉,就连已为人妇的感觉都没有,轻快的步伐,就与她当日以少女之身离开爵府时,丝毫没有分别。
“好怀念啊……都快十二年了,这里一点都没有变,前院的落叶还是都扫到旁边枫树下,福伯他还没有退休啊。”
“没有,府里的大小事,没有他还真是不成。”
“啊,你看,窗上的那个破口,是你以前用石头扔破的,想不到居然还留着呢。”
“……也不是我们想留啊,府里长期经费不足,只好留着那扇破窗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