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孤女,阿雪有一样很特殊的绝活,当她用毛茸茸的狐狸尾巴,灵巧地在我的roujing上来回挑弄,那种又痒又刺激的触电感,很快就让半硬的roujing铁立如枪,高高举起。
阿雪调整了一下位置,沉腰坐下,硬挺roujing进入了紧窄的肛菊,仿佛被一个火热的铁箍套住,又紧又烫的感觉,立刻就让我深深迷住,忘记了本来目的。
事情至此,已经不用再说什么了,我两手一推,让阿雪稳稳地挺直了腰杆,高耸肥硕、如白瓷海碗倒扣的大ru房,立刻占据了视线,随着我们的插送,来回晃动。
如果说邪莲、织芝的摇胸,可以用ru波来比喻,那么阿雪H罩杯巨ru所给我的感觉,就像是恕啸的海涛,近距离看来,更是有着涌chao溃堤的冲击性。
经过长时间的开发,幼嫩的肛菊像另一个嘴巴,紧紧吸住我亢奋如钢的roujing,几乎没留下空隙。
迂回的膣道里,残留着昨晚喷出的残迹,在频频抽送中,维持着shi滑。
激烈的交媾,阿雪终于醒了过来,很快地又迷失在狂喜的欢愉中,发出娇媚的呻yin,充满弹力的大白屁股,开始剧烈挛缩,双膝也抖动起来,甚至一下下抬抖腰tun,迎着我的抽插,让roujing前端一再探索着她的肛菊深处。
我一手轻轻抚摩着阿雪的巨ru,在赞叹她ru房浑圆雪白之余,也惋惜里头没有分泌nai水,不然倒是可以趁机补一补元气。
阿雪眯着眼睛,纵情呻yin,—手不住抚按着纷乱的长发,狐尾则随着抖动而摇摆,不住扫在她的雪tun、我的大腿上,制造新的刺激。
终于,我忍不住闷哼一声,一阵猛烈的快感由胯间升起,化作一股汹涌热浪,频频射进她肛菊的最里头,阿雪只是紧紧地抱着我,很不安似的急切索吻。
就晨间性爱的经验来说,今天算是不错了,不过想到即将要实施的大计,我就悔恨得想要呼天抢地。
连带昨晚在内,我等于是已经发射了四次,下床落地的瞬间,甚至觉得有点头昏脚软。
我不怕这样的纵欲会伤身,却很担心这样会影响我今天的表现,看来等一下与月樱姐姐会面之前,不先用点强Jing药物补一补是不成了。
“阿雪,你睡一下,晚一点还要上课……不过真是太累的话,今天就休息吧。”
阿雪的体力不错,过去甚至可以用Jing力过剩来形容,但自从雾谷村事件,她成为数百亡灵的宿主后,体力与Jing神明显地有差,加上短时间内连续四次激烈的交媾,现在娇躯满是香汗,整个人累得趴在床上,动也不动一下。
顺手帮阿雪拉过薄被,盖上她赤裸的娇躯,免得着凉,正要离去,她轻轻抓着我的手,呢喃了一声。
“思,师父:……你要去哪里啊?”
“没什么,师父今天要去迷jian女人。”
“喔,师父加油。”
太过没有戒心的结果,我很自然地把话脱口而出,才要后悔自己为何如此老实,阿雪已经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句,重新又睡回去。
“嘿,真是个傻妞。”
虚惊一场,我心中一宽,看看天色不早了,急急忙忙出门,赶往约定地点。
离开家门前,当然没有忘记到自己的炼药房去,抱了一箱东西出门。
箱子是用薄木片仓促钉成,没有什么重量,箱子里是十二个指头大小的白磁瓶,内中装盛着蜂蜜色的稀稠甜浆,是我调出来的强Jing剂,取了一个没新意的古名“活力颂C”效果主要是固本培元、强Jing补身,服用后会有轻微的亢奋,但不至于催情乱性。
毕竟,事情可能有变数,我也不是一见面就打昏月樱姐姐,拖到暗巷去搞,如果我事先就猛灌催情春药,搞得两眼通红,气喘如发情公牛,中途却发生什么意外,我满裤欲火没处发泄,那就很凄惨了。
话虽如此,在路上行人眼中,我一定是个很奇怪的家伙,因为我一面走路,一面不停地把瓶子里的ye体往嘴灌,然后顺手掷出空瓶,再开一瓶喝光,脸上还不住浮现yIn秽的邪笑。
强Jing剂的效果不强,是因为我不希望自己被霸道的补药掏空身体,犯上用药者的大忌。不过今天情形特殊,我也只有把本来该温补的强Jing剂,一股脑地给喝下去。
咕噜~~咕噜~~十二瓶强Jing剂像开水一样喝下肚子,感觉马上就不一样了,好像有一团熊熊火焰在小腹燃烧,满满的活力在血ye中流窜,本来已经很疲惫的胯问,迅速充血变得微硬,让我有信心去面对接下来的挑战。
当我赶到与茅延安约见的地方时,他已经在那里等了。
一身红袍长衫、戴着墨镜的他,静静扛剑站在那里,像一座稳固的岩山,让人觉得信赖可靠,完全忘记他曾yIn笑兮号偷拿我舂药的不良纪录。
“喂,大叔,我刚刚发现府里的药又少了,是不是你……”
“别大声说话,现在可别引入注意啊。”
茅延安小声地提醒我,而我也发现—路上的气氛不太对劲,听他这一解释,才知道昨晚出了事。
就在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