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拉锯战,我虽然不能开口说话,却死也不肯答应,两边僵持不下,到最使,我虽然憋到面红如血,两眼快要喷出人来,但仍然没有屈服。
结果僵持到最使,菲妮克丝似乎也放奏了,重重在我胸口捶了一拳。
“你也太挑剔了吧,都欲火焚身了,还坚持些什么?告诉你,世上没有完美的女人,你不要我帮你,难道要那位每个月都在金雀花联邦开乱交派对的交际花冷月樱来帮你吗?”
由于声音说的很轻很快,加上我意识不清,没有听得很清楚,只是听到菲妮克丝像说了一句话,似乎关于月樱姐姐,而且百分百不是好话。
但满腔的欲火无处发泻,我脑中昏昏沉沉,并没有在意这件事情。
而无论我怎么不高兴,最后还是承蒙菲妮克丝的帮忙,这才解去了危机。
这个女恶魔虽然狡猾起来无情无义,不过服务顾客还有一点起码的人情味。
即使一直到最后,我都没有许愿,可是菲妮克丝也没有见死不救。
我并不是很懂,可是如果我就这么死了,五个愿望还没有许完,签订的灵魂契约搞不好就被破坏,大家一拍两瞪眼,我死状凄惨,菲妮克丝也拿不到我的灵魂。
单纯以相貌和身材来看,菲妮克丝算得上是人间尤物,足以让每个雄性动物欲火焚身。
我对她的抗拒感,除了几次事件的累积,还有就是本能地排斥。
“妖艳”不比“清秀”、“明媚”口味越重的东西,越不能持久。浓妆艳抹的菲妮克丝,是妖艳性感一词的具体化,不过看久了真是有些腻,酒家生涯虽然香艳醉人,但人是不能一辈子睡在酒家的,当一个女人在我面一前除了性感就一无所有,我当然不会对她有什么好感。
可是在这种紧要关头,再没有什么刺激比“妖艳”更适当了。
不过,也很难说,只要把我在这里再搁上片刻,我大有可能头昏到连母猪也上。
无视不能动弹的我仍是一脸不愉快,菲妮克丝吃吃地笑着,解开我的裤带,把裤子拉到膝盖,肉茎立即弹跳出来,翘得高高,随着脉动上下晃摆。
菲妮克丝跟着也把袍子从肩头拉脱,赤裸着上半身,露出原本被罩在粗布圣袍内的白嫩乳房,抬头对着我笑一下,用柔软的雪乳,在这狭窄暗巷里帮我推搓肉茎。
当我终于把精浆喷射出来,心里其实对菲妮克丝有点谢意。
她其实可以用一些阴损的手法,直接刺激我的穴道与气血,让精液狂喷出来,瞬间就了事,或是简单伸只手出来,快快帮我打手枪了事。可是她却用这么细腻……
甚至可以说是温柔的方式,一让我连续发泄了两次欲望。
虽说射精射得有点伤,但至少不用躺几天起不来,而且那是因为春药过于霸道,不是因为菲妮克丝的关系。看她用袍子帮我擦拭肉茎,清理干净后放回裤裆,那种无微不至的细心,一时间倒是让我忘记了对她的戒备。
菲妮克丝刚才说的那一句话,我已经听清楚了,只是还有几分难以致信,心中想追问。
但一来还开不了口,二来……一句话出自恶魔口中,能有多少的可信度?要是忍不住好奇心问了,反而更中了恶魔的圈套。
春药的致命效果解除,菲妮克丝说,当她离开后,困住我的黑魔法也会消失,可是,她劝我立刻赶回酒铺去,因为冷翎兰得到讯息,认为昨晚连续做案的凶徒就在本区,正率着大队人马浩浩荡荡来这边围捕搜查。
“要是被当场活逮,你一定很伤脑筋吧?嘻,保重啦,帅哥哥,下次有生意再招呼我吧。”
说得比唱得简单,一向都只有她来找我,哪有机会让我去找她,总算这女恶魔有点商业道德,紧要关头没有见死不救,可是,那也是很单纯的契约关系,我若死了,她也没好处,更何况每次被她拯救,我都要付出不斐的代价,也不见得就占到什么便宜。
“醒醒吧,恶魔不会造谣生事的。月亮这种东西,有皎洁光明的一面,也有深沉阴暗的一面,如果你真的想要弄清楚,去找几本金雀花联邦的小报就知道了。”
虽然我什么都不相心听见,但是菲妮克丝消失前,又在我耳边亲了一下,低语了几句,真是名符其实的恶魔耳语。
恶魔解黑魔法果然有一套,我的手脚回复行动,至于菲妮克丝,当然早就消失不见,而我现在也没时间再多想,必须要立刻行动。
如果菲妮克丝说得不错,冷翎兰已经率队赶来,搜查昨晚连续凶案的疑凶。
照时间来算,那些伊斯塔人早就已经跑了,冷翎兰抓得到才有鬼,我并不怕与她碰个正着,大家都是本次会议的保安负责人,我也可以扯说是来追查线索。
但被她看见我与月樱姐姐在一起,就有点不便,这个整天想要骑在男人头上的女人,是个心理变态,要是被她嗅出一点不寻常的气氛,那我今天的大计就要泡汤了,想到这里,我一止刻就往酒馆跑。
“啊——哎唷——”
跨出一步,我险些踉跄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