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着一份宽容,因为正当我对最后的遗憾扼腕不已,却看到前头出现了一张红桧牙床,样子很新,又没灰尘,不像是被扔在这里当垃圾,倒像是特别放置此处,用来服务像我这样别有意图的客人。
以慎重得几乎像是膜拜女神般的态度,我掀开牙床的帘帐,把月樱平放在上头。
从她口中传出的酒味,与她自身的体香混合,变成一种像是雌兽发情时的独特芬芳,分外诱人。
“姐姐……你还醒着吗?”
我有点担心,月樱如果完全醉倒睡着了,虽然可以任我为所欲为,但这个“梦”就不完美,反而是一种遗憾。
幸好,她听了我的轻声叫唤后,慢慢睁开眼眸,瞥了一下周遭环境后,看了我一眼,像是在夸奖我知情识趣,又像是在嗔怪我为何迟迟不采取行动。
而当月樱羞涩地抬起雪藕般的玉臂,似乎要我帮着她褪去衣衫、宽衣解带,我心中的狂喜,几乎就要化成一双喜鹊飞上天去。
“姐姐,真是对不起,不过你一定不知道,多少年来……我作梦都梦着这一天的到来。”
“嘻,你别以为自己是唯一一个做这种梦的人喔,类似的话,我听过太多了,来表现一下你和那些人的不同吧。”
听到这样似自傲、又似挑逗的话语,我心头最后一丝犹豫也消散无踪。
是的,这一刻的月樱,并不是我所熟识的“月樱姐姐”只是一个如秋樱般美丽的倾国佳人,我没必要有任何顾忌,只要放手享受就成了。
作着熟练的动作,我今日第二次地解开月樱的背心。背心下那件无肩带的白色蕾丝胸罩,与我国妇女惯穿的乳兜不同,让我有些迟疑,不知道该怎样着手,可是在月樱慵倦地配合下,我成功找到绊扣,解开之后,一双玉美嫩滑、坚挺雪白的香乳弹耸而出。
“姐姐,你的奶子好美啊……我想要这么说的,可是我一定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所以这部份就直接跳过,我们往下进行吧。”
我笑嘻嘻地这么说着,作为对她之前态度的反击。一旦我认定清楚,把酒醉的月樱与平时的她分开看待,就如同我区分天河雪琼和阿雪那样,就没有心理障碍,自在挥洒。
月樱花靥晕红,吐气如兰,也不知道是酒意上涌,还是被我刚才的言语影响,但这副看来羞不可抑的娇容,让趁机脱去上衣的我,兴奋难耐,赤裸上身地扑向眼前的半裸香躯,将月樱推躺在床上。
“啊……”
“别急着叫啊,一切都还没开始呢……”
月樱眼眸中闪过狡黠的笑意,在我扑上的同时,故意侧转过身,用双手交叉护住胸前,试图阻止我的入侵,可是这个需要她帮助才能脱去异国亵衣的糗小子,现在已经变成了垂涎美肉的饥饿猛虎,再也阻止不了了。
无视她的拦阻,一双有力的手臂,透过月樱双臂间的空隙,直奔高耸浑圆的美乳;想要再度顽抗的她,却忽然发现身旁的男人已经爬上了床,裙子里有某样东西深陷进去,隔着萝裙、亵裤,在臀沟间作着火热的挑逗。
“嗯,你……”
已经为人妇,月樱没理由不知道那是什么,半裸的雪白香躯像触电似的一顿,给了我可趁之机,手掌直探过去,碰触到了那饱满而具有弹性的乳丘。
我满意地低喘了几口气,C罩杯的美乳柔软白皙,虽然没有阿雪的H罩杯那样傲人,可是盈满手掌的感觉,让人分外感觉到掌心的温热柔滑,不自禁地把玩起来。
月樱的秀发随风传来一股清香,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觉得意犹未尽,急切地腾出一只正玩弄白嫩香乳的手,灵巧地拆去她的金凤发簪,让一头黄金色的青丝飘洒下来,波浪般倾泻到肩头。
接着发生的一切,都是那么地顺理成章,我解开月樱的衣带,把长长的丝裙从她光滑玉美、修长雪白的粉腿上脱了下来,这时,除了一条几乎透明的单薄亵裤外,这具散着诱人芬芳的玉体,几乎已经一丝不挂了。
秀丽可人的月樱,一身晶莹剔透的雪肤,闪烁着象牙般的光晕,线条柔美的雪白胴体,婉如一朵沾水秋樱,在白皙中隐约泛着娇嫩的粉红色。
我呆呆地凝视片刻,猛然一下低头,将大半个雪白美乳纳入口中,舌头用力地舔着粉嫩的乳头,轻轻用牙齿咬住,让痛、麻、痒及酸软等复杂感觉,一起侵袭身下这具女体。
“别这样……轻一点好吗?啊……”
月樱轻轻地呻吟了一声,似是疼痛,却又似快活,我轻咬了一口雪滑香乳,抬头吻上她的红唇,忍住心里的渴望,稍沾即止,不让炽盛欲火一次喷爆开来。
晚风吹雪肤,月色掀帘帐,在两个男女激情的拥动中,月樱的修长粉腿蜷伸,耀眼的大白屁股微颤着展露了出来。
深深滑勒在臀沟中的白色纯丝内裤,现在已经没有任何提臀作用,但臀腿曲线依旧是无可比拟的圆滑。
我紧捏着她肥嫩的臀瓣,惊喜地发现那条亵裤已经湿透,汩汩的蜜浆不断涌出,一双雪白大腿的内侧,有两道溪水在向下流淌,亮晶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