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腻腻,乳白粘稠的爱液含羞乍现,渗出了月樱紧闭的娇嫩玉沟。
“姐姐,你的屁股好圆,好有弹性…”
带着男人征服异性的满足感,我恣意挑逗着月樱,在了那圆滚滚的白嫩屁股上,用力地抓着,品味着柔滑的臀部肉感,同时吻上月樱的芳唇,用舌头深入探索,吸吮着她的香舌。
“唔……唔……”
强烈的热吻,让月樱呼吸困难,又给我在她雪乳、玉臀纵情挑逗,她娇吟不绝,螓首向后仰到了极限,头、背、臀间形成了凹陷的弧形,直过了好半晌,我才依依不舍地让双唇分开。
“姐姐,我的表现怎么样?我刚刚说过,一定会让你充分尝到身为女性的快乐的。”
虽然还没有真个销魂,可是看着月樱火热的下身变得温润、湿濡,饱满柔软的玉乳上,两粒嫣红玉润的蓓蕾,逐渐变硬、变大,翘挺起来,证明这绝色佳人的情欲暗涌,所带来的成就感,却比什么都要让我满足。
“这种时候……别再叫我姐姐了……呵,不知不觉,你都已经那么大,不再是个小孩子了。”
这话在我与月樱重逢时曾听过,但换做月樱水眸半张,满面绯色,近乎赤裸的雪白香躯在我身下紧贴,发出麝香般诱人心魄的气味时,听来完全是两样味道,特别是……酒醉后的月樱,真是大胆艳媚得出人意料,一面说话,竟然一面伸手探到我胯间抚摸,这到底在暗示什么,已是再明白也不过。
“不过,只是懂得吻人,这还算不了什么,会不会除了这之外,你其他地方还只是个不懂事的小孩子呢?”
如果被一个女人这样质疑还没反应,那就不算是男人了,我猛地伸手,将那条碍事的白丝亵裤拉脱,像个开天辟地的神祗般,勇猛地分开含羞紧闭的粉腿,露出玉胯桃源,挺起肉茎,缓缓进入姐姐圣洁幽深的牝户。
“嗯!轻些…好深,啊…”
“你别乱动,我会很温柔地对姐姐,让你很舒服的……”
在进入之前,我心里已经否定了茅延安的奢望,即使百里雄狮是个同性恋基佬,月樱也不可能保持童贞到现在,可是进入之后的紧窄感觉却说明了一切。
虽然没有落红,但月樱这十二年的房事次数肯定微乎其微,至于什么乱交宴会,那更是不可能,因为牝户内那一圈圈的嫩肉,把我的肉茎夹得好紧;蠕动的嫩肉,让肉茎刺激得险些当场爆发。
此外月樱微绉的秀眉,明显表露她久未行房的轻微不适与痛楚,而一种莫名的欣悦欢愉,和月樱面上那种不堪承受的娇弱表情,更加令在她身上奔驰的我如痴如狂,不自觉的加剧了下身的动作。
“哦…小弟…你先停一停…先停…啊!”
月樱话没说完,我又将肉茎再次深入她的花谷,她仰起头,发出一声得到满足的舒爽呻吟,两条柔滑如雪的美腿抬起来,紧紧地缠住了我的腰,挺起花谷用力往上顶,使我俩的下身紧密相连,一点缝隙都没有。
两具火热的肉体紧紧相贴,下身结合相连,耻毛相互的磨擦着,一下下兼具力量与速度的挺刺,柔嫩肥白的玉臀一次又一次地拍打在我的大腿根部;每一次抽插、每一次拍打发出的“啪嗒、啪嗒”声,伴着如同仙乐般的娇吟,是我听过最好听的声音。
硬挺的肉茎,带着一股野性的占有与征服的狂热,火热地刺进月樱的玉户,深入那早已淫滑不堪、娇嫩狭窄的火热膣道内,直抵花心深处,顶住那最是娇嫩的蓓蕾肉蕊,快速地揉磨、跳动,营造出一波波令人欲仙欲死的强烈快感。
我欣赏着月樱几乎失神的愉悦表情,两手发狠地抓住那对疯狂摇摆的蜜桃雪乳,用拇指挤按她的乳蕾,剩下四指全用来捏拧那白皙高耸的奶子。
“啊…啊…小弟…嗯…”
月樱毫不吝惜地用娇喘表达着从我这里所获得的喜悦,但她体力不佳,承受我狂风暴雨般的一轮挞伐后,雪白背肌上已出现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儿。
我心生怜惜,忍着快要炸开的欲火,想把动作放慢,但月樱却是个最知情识趣的伴侣,双手勾着了我的脖子,不住喘着兰麝般的馥郁香气,而她久旷的少妇胴体,更是比普通初经人事的处女能进入状况,在充分的润滑后,她甚至主动渴求我的冲刺。
“别、别管我……用力插我…用力…插到底!”
如果是平常的姐姐,维持着典雅高贵的矜持与教养,怎么都不可能说出失礼的言语,可是酒后的月樱,似乎把所有的束缚都抛纵开去,所展现出来的放浪与风情,每次都让我感到无比刺激。
黄金色的长长秀发,在欢好节奏中披垂床上,被月色一照,更是出奇地妖艳靡丽,我好像受到了蛊惑般,不但对这催促置之不理,还故意喘着气问道:“姐姐,我听不清楚,你要我用什么插?”
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想看月樱用她秀丽高雅的面孔,说一些淫秽的下流话,听在耳里,比最强效的春药更让我兴奋,而月樱也没有让我失望。
“啊…姐姐要你用你的…插我…”
“哦?我的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