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阿雪扶我起来,我的手臂不小心擦过她胸口,才肯定这一切是真的。
尽管隔着一层厚厚的黑袍,但那对肥硕浑圆的H罩杯奶瓜,碰触肉体的感觉,波涛汹涌的程度,是月樱所无法满足我的,凭着这点,我肯定她是货真价实的阿雪。
之后出现的还有茅延安。头上戴着一个小铁锅,前胸与后背都垫了厚厚铁板,装备十足,活像害怕给人乱刀屠杀一样。
“我给他们赶出去之后,还以为没多久你也会跟我一样被扔出来,结果等了半天见不到你的踪影,只好先回伯爵府再说。本来照我的估计,以你的应变能力,再加上我提供的感人剧情,莱恩应该不会对你动手才是。可是雪丫头看到我鼻青脸肿地回去,问过我事情经过之后,也不管我拍胸脯保证你的安危,就拖着我来救人……”
因为茅延安的报讯,来到萨拉后始终不曾踏出爵府半步的阿雪,终于离开了禁闭之所,和大叔一起赶来,不过她并没有忘记我的交代,虽然出门,还是戴着一张面具,不泄漏真面目。
黑暗中传出一下低声咆哮,我才知道连紫罗兰这头豹子都来了。
三人一兽凑在一起,倒像是南蛮时的冒险组合复活了,只不过这次不是在原始森林,而是在形同外国属地的驿馆。
“你们怎么进来的?”
“天知道,我只负责跟在雪丫头后面带路,从侧门溜进来的时候,也不晓得丫头怎么弄的,莫名其妙地就摸倒了外围的守卫,而驿馆里面守卫比较少,遇见碍事的家伙,雪丫头就动手摆平,从这里下去的路上,起码躺平了近百个,我们就是这么来的。”
这下子真是闹得不小,幸亏没有撞上莱恩、回休楚,也没有遇到金雀花联邦情治单位的好手,否则凭阿雪那几下蛮力,那还不送了性命?
茅延安也不用等莱恩请他吃陪罪和头酒,直接就要下去见阎王了。
“我们不能在这久留,省得被人看到,更加麻烦……喂,阿雪,你抱得小力一点行不行?我喘不过气来了……”
今天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一直有人抱着我哭,不过,看阿雪抱着我哭得淅哩哗啦、涕泪纵横的样子,心里还真是满温暖的。
“师父……呜……我以为师父你已经被……呜……”
“这里是什么地方你知道吗?别仗着有几分怪力就乱闯,你的细皮嫩肉如果伤了,我会心痛的。”
“人家真的担心师父你嘛,听说你出事了,人家……呜……”
“好,乖乖,我好好的在这里,一点事都没有呢,你这么听话,又这么关心师父,我会好好谢谢你的。”
我在阿雪耳边悄声说着,邪邪一笑,手摸上了她高耸肥硕的大奶子,笑道:“准备好了吗?今晚我会很用力地谢你的。”
黑暗中,阿雪红着脸,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同样用力地重重点了两下头。
“唉,最近的萨拉真是多事之秋,好端端的,冒出一堆事情来,简直像是火头四处冒嘛!”
“放你的乌拉屁,这些事情还不都有你一份,你这个老不死的不良中年,想要置身事外吗?”
“我好象没有理由被主谋者这样责怪?更何况他喝汤喝得不亦乐乎,我却被人扁得像头熊猫。”
“有什么关系?反正欧伦大侠每次都戴墨镜,便宜你了。”
这几天的萨拉城,确实是很不平静,伊斯塔人坚持问起“七日内缉凶”的承诺,冷翎兰就用连续奸杀案件侦办的新证据去挡,结果一边是哑口无言,一边案子也是办不下去,两边互吃闷亏,台面下的动作自然就少不了了。
为了雪耻兼泄愤,那群修练黑魔法的伊斯塔术者,其实还是有暗中出来劫掠女子,不过这回冷翎兰已经有了防备,结果伊斯塔人中了埋伏,听说还发生恶斗,被冷翎兰干掉好几个黑魔导师,吃了大亏。
事后伊斯塔人装做什么也不知道,暗中约束使者团收敛行径;冷翎兰也只当作是身分不明的盗匪来处理,向国民宣告破案,可是明眼人哪个看不出来,两个大美人碰着面时的火药味,每次都又多了几分。
至于本来期望因为伊斯塔代表抵达,能够有所进展的会谈,目前则完全陷入胶着,成为几个强国权势角力的舞台。
黑龙会的危祸,瞎子也看得出来,不过事情没到自己头上,人们总是很轻松,虽然大家都不想黑龙会崛起,跨在自己头上,但要是踹倒了黑龙会,换做别人跨在自己头上,那就糟糕了。
就大地诸国的群体利益来看,结成一个联盟体系,是有其必要,但……
“要让大地的和平能够长久维持,光靠国与国之间单向的短期合约,没什么效果,一个联合诸国组成的联盟,才有更强大的约束力,不过……如果伊斯塔人也能明白这点就好了。”
莱恩和月樱私下宴请茅延安赔礼,我是理所当然的陪客,谈到会议的进展,身为大总统的莱恩,感触特别深刻。
“确实有人认为,斗争是生物进步的原动力,每次战争都会推动文明演进,但我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