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床,显然这和功诀没什么关系。
心灯居士说,如果我修练其他武功没有问题,变态老爸又不反对,那么大可考虑改修别派武技。
他这么说话时,茅延安则在墨镜侧边猛使眼色,要我把握机会,趁机拜师,如果能得到心灯居士这等大高手授艺,不啻比挖掘到一个大宝藏更加受用,不过我却无意就这么成为慈航贼秃群的徒子徒孙。
别的不说,如果成为方青书那样的傻鸟,满口圣贤之言,整天都做着侠道表率,那我宁愿吐血死了算。
不谈拜师,我们把注意力放回索蓝西亚的态度。伦斐尔发表流氓宣告的时候,莱恩、我国陛下与冷翎兰都没有到场,显然早就知道了他会这样,换言之,三方谈判早在我昨晚昏迷时,就已经破裂,却没人通知我与茅延安,看来我们两个人都是被排在决策中心外。
“事情还没成为定局,尚且不用太担心,金雀花联邦还有一记后着快到了,莱恩对此寄予厚望,应该能……”
带着神秘的从容微笑,心灯居士的话说到一半,忽然止住,马车停止了行动,车外则传来阵阵喧哗吵闹。
自从国际会议正式召开,萨拉城内聚集了百多个国族,期间各式摩擦与纷争不断,常常有在街上公然闹事的,像这样的骚动,一点都不值得奇怪。但当我们下车处理,才知道事情不如想像那样。
骚动的源头,并不是什么斗殴事件,而是车祸。马车所造成的车祸,在萨拉城内不算罕见,但是一次三五辆马车,从几个不同路口高速冲出,连着撞在一起,这仍然是相当诡异的一件事。
听围观的群众说,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近日里连续发生了六七次类似事件,驾车的车突然露出疯狂表情,一面大笑,一面拼命加快速度,然后就连同车厢里的乘客,与其他马车撞个车毁人亡。
特别怪异的一点是,仵作勘验的报告,每个死亡的车死时均带着微笑,彷佛打从心里感到幸福一样,喃喃念着“恶魔”两字,染血断气。由于这一点太过不寻常,所以军部把这当作一连串的伊斯塔阴谋事件来处理,只是苦于找不到确切证据,没法确认。
只是,当我实际看到车祸现场的几句尸首,却对军部的推判产生怀疑,这些意外事件的起源,真的是伊斯塔人吗?他们制造这些无意义的骚乱事件,是为了什么?该不会是……
一面思索,我身后也传来茅延安与心灯居士的谈话。
“喂,老家伙,你觉得这是伊斯塔人干的吗?”
“很难说,现场残留的魔力波动很强,肯定不是一般事件,但是……这也不像是伊斯塔的作风……”
连心灯居士也这么说,事情只怕就有古怪,我举目搜寻在场围观的群众,果然就在人群中,发现一道熟悉的美丽倩影,在察觉我目光的刹那,艳艳地一笑,转身离去。
真他妈的,这个和平会谈是在搞什么东西?除了伊斯塔的妖人,什么牛鬼蛇神、恶魔天使都到齐了。菲妮克丝一直赖在萨拉不走,究竟是顾客多?还是专门盯着我来的?
在金雀花联邦的驿馆里,我们和莱恩碰头,共商大计。说来也好笑,我明明是阿里布达的军人,但在外国宫廷所受到的重视,居然比本国为盛,不然依照常理来说,我应该是跟在国王陛下身边筹谋定计,而不是为金雀花联邦出力。
伦斐尔的发言,打乱了莱恩的布置,在徵询着左右应变策略时,众人都显得不知如何是好。
我当然也没什么好意见可说,但却觉得伦斐尔的话有些怪异。勇于扛负责任,这确实是黑道豪强的本色,可是伦斐尔的态度,好像把很多不必要的责任,全部集中扛在自己身上。
这是为了抢锋头呢?还是……为了想要袒护什么人呢?
想想实在古怪,我想也许该找心灯居士打听一下,看看他知不知道,当时与我激烈打了半天的那个精灵女骑士,究竟是谁?
从情形研判,肯定与伦斐尔有特殊关系。
“湛蓝,茅老师刚才的分析,你以为如何?”
莱恩的声音,把我唤回现实。面临阻碍困境,这头百里雄狮更显霸主本色,沉着应变、如猛狮般紧盯机会的姿态,与外交场合上的斯文温和,完全判若两人,让我充分感受到,这位霸主确实是金雀花联邦的至尊王者。
“虽然有些预料之外的挫折,但这并不算什么。自来要成大事,都会面临险难阻遏,我们此刻面临的波折,正显示我们事业的超凡伟大。”
虽然内忧外患同时而来,莱恩却干劲十足,大声鼓励着部属,激励众人的斗志。
“不用担心,现在的情形虽然有些小波折,但只要净念禅会的使者团抵达,情势就会逆转过来。”
听莱恩反覆提过数次,他明显地对这支神秘援军深具信心,不过,我和茅延安却仍然弄不清楚,到底这支神秘部队有何特殊之处?这也难怪,毕竟在莱恩的看法中,我和大叔只是两个和他“同圈子”的基界朋友,还不够格与他分享国家机密。
但这答案却很快就即将揭晓,因为负责萨拉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