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这样……放过我……我好不容易才忘记你,不可以再被你……唔……”
没理会羽虹的微弱拒绝,我持续进行侵袭,在几轮舔弄以及吮吸过后,用牙齿轻啮住少女樱桃般的玲珑ru蕾,舌尖来回反覆挑拨,火热欲望立即化作一股股强烈的电流,融合到奔腾的血ye中,冲蚀着羽虹仅存的一点清醒意识。
无论她个人意愿如何,在我巧妙地挑逗下,粉红ru尖被舔弄得翘立膨胀,如同一颗嫣红的朱玉,而我索性一把抓上圆润的右ru,包住球状的半个圆顶,感受雪ru盈韧的弹性和饱满,不由使劲揉捏了几把。
滑腻柔和的手感,与少女抑制不住的低低的呻yin声交相辉映,促使我在另一边的圆润ru球上加重了搅动的力道,直弄得少女的小腹不停地短促起伏,白嫩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兴奋的冲击中,波浪般盈盈波动。
“你还想逃到哪去?在兽人营帐里的那些夜晚,我应该已经彻底教过你,让你知道自己的rou体有多敏感,有多yIn乱,就算不遇到我,你以为你还能抗拒?”
“你……胡说,我才不会向你低头,永远也不向你认输。”
即使否认,羽虹却很难与自己春情勃发的rou体作对,凤凰之血的高温副作用,现在已经全部转为炽盛欲焰,无论是耳后根粉颈处的轻舔温啮,还是胸腹部的捻弄拨挑,总能让她爱欲横流,享受有如飞在云雾中的快乐感觉。
“不肯认输?那我手指上这些shi答答、黏腻腻的东西是什么?你要不要闻闻看啊?其实你抵抗什么呢?再没有比我更了解你身体的人了。你这变态的小暴露狂,光是被我这样子看,你就已经sao得猛想男人了吧?”
我轻声调笑,看着羽虹羞愤欲死的表情,眼中闪烁出几分得意,再次俯下身来,侵略少女如玉的耳垂和优美的细颈;左手五指并用,悠闲地摩挲着她紧绷细致的后背,在曲线柔顺的脊椎上轻轻抚弄,犹似跳舞。
右手则从她热情如火的下身盘旋而上,手指带着亮晶晶一片shi润,在她眼前来回摇晃,得意示威。
一系列的爱抚动作,丝毫没给羽虹冷静反抗的余地,敏感rou体频频传来的强烈快感,冲蚀着她的意志和心灵,“嗯”的一声,随着她愈渐紧促的呼吸,少女终于不堪重负地呻yin出来。
“你发誓不会对我低头吗?可是我怎么记得,在诱里的时候,你说只要我能救出那些孩子,你就随我处置。那时候,你的头低到哪里去啦?还是你忙着舔东西,所以忘了你把头放在什么地方?”
断断续续从吐字间呼出的热气吹入少女耳际,嘲弄着她的信念,把羽虹带回诱里所发生的残酷记忆。
美丽的眼睛,悄然滑下晶莹的眼泪,打shi了她长长亮泽的睫毛,暴露出坚强外表下柔弱无助的芳心。
然而,这楚楚可怜的神情,没有让我乱了方寸,只是伸出舌头,沿着她白嫩的脸庞,慢慢舔干两道泪痕。并在她脸上shi润凉意尚未消褪之际,凑到她耳边低低说话。
“对啦,这才老实嘛!一夜夫妻百日恩,过去每个yIn贼都喜欢说这句话,我和你何止一夜夫妻,看在你让我白干那么多晚的份上,这次干完,我让你逮捕一次,过过发正义春的瘾,如何?”
我轻声说话,右手稍微加重揉捏ru房的力道,引起少女抑制不住的娇呼。
“羽二小姐,要不要告诉我一下,我们两个不见的这些时间里,你这小暴露狂都是怎么排遣rou体寂寞的?”
听了我的言语,羽虹紧闭的眼睛,忍不住颤动几下,却终是挡不住耳边的轻词yIn语。
“你不说我也知道,一定都是像刚才那样,婊子似的摇着屁股,一个人把自己弄到高chao。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是你闭着眼睛,把腿张开,让我还给你保留一点尊严,或者……”
我冷笑一声,双手搂住羽虹凝脂天成的细窄小腰,整个身体半压在她身上,更加增添说话时候的威胁性。
“或者我就让你躺在这里,等你郁积的欲火发作,你也知道会是什么情形,到时候你就像头母狗一样,流着口水求我干你,怎么样?你想要那样子吗?”
羽虹双目含泪,发出几声呜咽,但当我顶起膝盖,将她那双均匀质感的长腿左右岔开,她却没有什么反抗,任我分开她双腿,整个人就如同半坐在我身上似的。
我想,羽虹实在是没有什么抵抗余地,因为当她双手紧按在我肩上,期望尽可能抬高雪润屁股,躲避我的插入时,但那源自shi泞花谷的黏稠蜜浆,却打shi金色的耻毛,不停地点滴洒落在我的rou杵尖端,迅速完成了shi润作用,显示她rou体有多么期待我的进入。
看准了她的无力抗拒,我挺着rou杵,先在少女的花谷外缘来回磨蹭了几下,确认她仍缺乏体力后,终于一点儿一点儿地进入她的花谷。
“哦”在几个月的分别后,再次被男人侵入圣洁的玉户,羽虹马上就失去自制地嚷喊出来,但一线泪水也凄惨地滑过面颊,宣告她苦心死守的贞洁再次破碎。
我无暇理会这些,只是全心把握她体力未复、迷药效果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