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鸡儆猴,就是要所有囚犯都听得见,拷问效果才会好,要隔音装备作什么?
撇开装满效果不谈,被抓入刑房的我,马上被严刑拷打。不轻不重地打个三十鞭,弄到全身鲜血淋漓后,上的正式主菜就是拨指甲,用烧得通红的夹错,逐一撬松十片脚指甲,然后慢条斯理地拨出来。
当禽兽们一个接着一个解着裤带,某个久远的记忆,袭击了少女的恐惧;一声声凄厉的尖叫,让我知道该控制一下场面,免得弄巧成拙;于是,英雄救美的场面就出现了。
“……你们平常作什么休闲娱乐?”
真是说的好,同样的问题我也很无奈,因为我想救的其实是阿雪,你这小姨子非但不是备选,甚至只是个误选,如果现在是阿雪在我身边,根本就不用这样麻烦。
“不要动她,有什么事就冲着我来!不……不要……不要伤害她……”
“……为什么是你……是谁都好……为什么偏偏是你……”
羽虹醒来所发生的第一件事,就是重重一耳光打在我脸上,幸亏我有先见之明,封了她九成九的力量,不然这一下就不会只有脸痛而已。
“啪!”
施刑人一声令下,自然有手下从旁边捅子里掏了满把的粗盐,往我身上一按,盐触伤口,奇痛攻心,在一声恍若鬼嚎的闷绝惨叫中,我被痛醒过来,眼睁睁看那名花白头发的酷吏继续开拨第八片指甲,顿时惨嚎与血泪齐下,令人下意识地想要掩目逃避……至少对于从板壁缝隙中往这窥看的羽虹而言,是这样没错。
折磨男人哪有搞女人爽快,如果是平时,阿巫和我都会选择把男人砍死或砍残,然后当着他的面搞女人,一如当年我对付约伯·希恩的手法。
我找了把刀,冷不防地捅了最外头的士兵,一刀穿肺,横拖过去,在惨叫声中当场毙命,喷出去的鲜血把那群发情禽兽给弄醒,阿巫才斥喝手下,开始演戏,将我给扁了一顿。
羽虹的情绪相当激动,但她被封锁的体力却不足以支应,很快就气喘吁吁,身体也摇摇欲倒。
在第七片脚指甲极硬生生拨去时,我两眼一翻,晕了过去,一道黄色秽渍发自裤档,沿着裤管流下,在地上滴成水滩。
我装作伤重的样子,并不还手,只是用愤慨的表情望着她,让她的拳脚尽量落在我头脸,心里则暗自计算被封锁力量的她还能打上多久。
“哇一一啊!”
施刑人明显是此道好手,动作速度恰到好处;十指连心,这样一番折腾,我口中虽然已经被塞了布条,但发自喉咙间的痛苦嘶嚎,里头蕴含的巨大苦楚,让每个人听了都想掩上耳朵;而我面上的扭曲表情、身上每一条青筋都紧绷浮现的痉挛、伤口中不住渗出的鲜血,都足以显示受刑之惨。
羽虹一面挥拳揍殴,口中一面斥骂,大体上都是责怪我没人性、丧尽天良、害她姐姐落入奸人之手,了无新意的词句。
后来,她好像模糊记起那几天海上漂流,是谁把她推上船板,又是谁把辛苦接盛到的露水分她一半,当记起这些之所以获救的理由,她呆若木鸡,一跤跌坐回地上。
“什么?你没说需要颜料啊?现在要去弄吗?你说要弄刑房,我就把平常弟兄们找乐子的房间清出来给你,怎么还需要颜料装满吗?喂,那个谁谁谁,你去弄捅颜料来!”
,半靠药物、半靠魔法,让她无法运用真气,手足酸软,暂时封住了她的力量。
不过,计划的第一个部分,本就是以羽虹发泄完毕,殴打声音停止为暗号,当羽虹跌坐在地,牢房的舱门被打开,凶神恶煞似的阿巫领着手下冲进来,开口就质问我们的身分,还有出海目的。
羽虹倔强的性子,对黑龙会爪牙当然不肯假以词色,而不管她答的是什么,其实根本不重要,因为当一名姿色可人的妙龄少女,衣衫槛楼,半裸着怒颜答话,对她早已垂涎三尺的禽兽们,自然会做出该有的表现。
场面真是有点失控,本来在我咳嗽一声的时侯,阿巫就该叱喝手下,配合我作戏,但我连咳了几声,他们都还压着羽虹手脚,一个个精虫上脑的兴奋模样,逼得我采取行动。
“弄醒他!”
虽然只是设置在船舱的简陋刑房,却还真是有模有样,四周墙壁上的暗红光泽,像是长期吸了鲜血才形成的独有颜色。我问阿巫从哪弄来韵额料,他却显得很惊愕。
不过现在自然不同,阿巫装出被我激怒的样子,说既然我不知死活,就要我知道厉害,命令手下把我拖走,带到隔壁的刑房去。
“去,拨个指甲也哭得这么大声,真是一点都不像男人。阿巫,你的船隔音效果不好啊。”
“这小子失禁昏倒了!”
由于被打得嘴歪眼斜,最后那句话发音有些模糊,但听在惊恐中的羽虹耳里,多少还是有效果的。
外行人要做戏,再也没有比强暴戏更好入戏的桥段,直接表露出兽欲就成了;以阿巫为首,一众黑龙会士兵争先恐后地扑上去,撕裂少女的衣衫,裸露着美丽动人的胴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