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的原始欲焰;不过此刻羽虹望向我眼神却显得复杂,看来既哀怨又迷蒙,应该是有点问题的。
“嗨,小老婆,一年多不见,有没有每天晚上都想我一次?”
轻佻的话语,我并不怕引起羽虹的反弹,自从掌握住黄晶石的奥秘后,羽虹对我来说毫无威胁可言,只要逆向控制她体内的淫神兽,那真是要她怎样就怎样,关于这一点,已经吃过苦头的她,应该是很了解的。
一年多不见,我想羽虹应该有些话想要问我,而她首句脱口问出的话语,完全在我意料之中。
“你……我姊姊她……”
以霓虹之间的姊妹情深,羽虹最关心的问题一定是姊姊,更何况我当初曾经承诺过她,只要她效命于我,我就绝对不搞她姊姊,所以我早就料到和羽虹见面后,首个被质疑的问题肯定是“你有没有搞过我姊姊”然而,我的估算似乎是有些小问题,羽虹迟疑地说出了那半句话后,接着提出的问题并不如我所预期。
“你是怎么让我姊姊变成那样的?”
“呃,是哪个样?”
一句话出口,我脑海中心念急转,想到一个根本性的问题。我本身作贼心虚,一年多来所想的全是遇到羽虹后该如何应对,要怎样才能缓和她的怒气,却全然忽略了一个根本性问题:羽虹可能根本不知道我和羽霓的事。
我身边的阵容其实不弱,阿雪是高水准的魔法师,羽霓不但是优秀武者,还和羽虹有双胞胎之间的血缘感应,羽虹凭什么可以暗中窥探我们而不被发现?既然不行,那她所能见到的,也不过就是外界人所看到的那个假象。
干!为什么之前没有发现?现在这样子就很好办了啊。
我正起神色,告诉羽虹我们这段时间所做的努力,表情刻意显得凝重,务必让面前少女相信我所剩无多的诚意。
“当初你姊姊找到我们的时候,那个样子……你也不难想像,如果不动她的话,她根本就活不下去了。我是答应过你的,但那种情形……我也很无奈的,如果你还是很恨我违背当初承诺,那就来清算旧帐吧,反正我们的帐也不差这一笔了。”
羽霓从他们身边逃脱时,身受邪莲的吸血诅咒控制,整个人不但没有思考能力,而且肉体处于严重的焚情状态,倘若不循正轨泄去体内欲火,那病情只会越来越重,最后什么神医来都是回天乏术。
要循正规途径泄去欲火,方法当然只有那一种,以羽虹的个性,不可能要求我帮她姊姊找几个陌生男人来“泄火”茅延安这不良中年她大概也无法接受,最后就只好维持沉默了。
“干都干了,我也不想让别人说你姊姊的闲话,只好对外宣称我们正在交往,听起来也好一点。我对阿雪有多宠爱,你是知道的,但就连阿雪都没有这种名份保护,现在这么做全是看在你与你师父的面子上,难道你还觉得不满吗?”
这是最关键的一个问题,一旦揭过,剩下来的就非常简单。
羽虹撇开这两难的选择题,问我究竟是怎么让她姊姊解开心中阴霾,变成这一副阳光少女的模样,这一点是我之前最害怕回答的东西,不过现在自然有大篇谎言可以扯了。
“那还用得着说吗?什么东西能够打开少女紧闭的心扉?那当然是爱啊!只有亲情与友情,才能够挽救破碎的心灵。”
我鬼扯说羽霓泄去欲火,短暂回复清醒后,情绪曾经濒临崩溃,还做出自残行为,是经过我与茅延安的循循善诱、阿雪持续地付出爱与关怀,这才打动了羽霓自我封闭的心灵,开始找到新生之路,变得开朗与活力十足,与从前相比,完全像是个新的人。
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很在意羽虹的反应,发现她凝神细听,脸上神色变幻不定,一时似悲,一时却似欢喜莫名,很乐于见到姊姊获得新生,只是她仍感到怀疑,我这样的人怎能够给羽霓爱与关怀,实在太欠缺说服力,但我把这些事全推到阿雪头上,羽虹就半信半疑地点头了。
“如果是阿雪小姐,那确实是有这样的特质……”
声音说得细若蚁鸣,几乎就听不清楚,我看着羽虹的表情,心中暗喜,着实庆幸又过了一关,但这时一个想法突然掠过脑海。
这个样子……真的好吗?
纸不可能永远包住火,我对羽霓进行洗脑操控的事,羽虹早晚会知道,到时候她会怎么想呢?最亲爱的姊姊,并没有得到真正的救赎,在那成日欢笑的阳光面容之下,根本没有所谓的灵魂,只是一具会走会动的傀儡肉娃娃。
要是羽虹发现了这些东西,到时候的反应恐怕不是普通激烈,换言之,我只是把她的怒火与恨意延后,这种饮鸩止渴的方法,真的好吗?
不好也得好了,情形变成这样,教我怎么解释得出口?唉,这也算是骑虎难下了。
想到这点严重性,我靠谎言过关的一点得意也化为乌有,眼看羽虹站在前头怔怔出神,自己却像个傻瓜般瘫坐在地上,心中更觉有气,抬起手来,想让羽虹拉我一把。
“喂,你傻在那里作什么?我帮你们姊妹作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