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剑神尼这个大魔头杀出伊斯塔的时候,不带金银财宝,不带魔法密卷,却抢了个小婴儿走,难道会是突然大发善心,想拯救世人吗?
不良中年果然是行家,被他提醒,我发现自己的思路确实有错,心剑神尼的属性是M,不是S,她应该是打算调教一个又冷又艳的邪媚妖女出来,把自己变成性奴隶,让这个美艳徒弟鞭打自己、掐自己脖子、命令自己舔她鞋尖……妈的,越说越不成话,慈航静殿是搞什么东西!怎会有这种尼姑?
这份胆识可真是不小,因为心剑神尼不是善男信女,出关后发现自己到嘴的肉飞了,这一怒岂同泛泛,心禅大师没有被她当场宰了,除了一点香火之情,恐怕也是心禅大师自己武功卓绝的关系。
“阿弥陀佛,喜欢玩性虐游戏不是罪,只要两相情愿,出家人是不管这种事的。至少……”
不过,考虑到心剑神尼的被虐属性,我想她应该是强忍下来,在徒弟面前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高人姿态,不食人间烟火,直到适当时机来临,才露出真面目,一次把徒弟十几年来熟知的世界给打破,享受那种玩弄生命、逼得她人格崩溃的无上快感。
白痴都不会相信。我认为,她的打算其实非常邪恶,是预备花上十多年的时间,把这个深具魔性的女婴养育得邪气冲天,变成一个又冷又艳的邪媚妖女,然后再将她痛加折磨,调教成自己的性奴隶。
“天河师侄不知自己身世,更不知额上竖眼的来历,多年来成长得很好,但我们顾虑师姊会……呃,总之我们有所顾虑,所以趁师姊进行闭关的时候,将她召来慈航静殿,让她巡游大地一遍后,远赴海外修行,以避灾劫。”
我回忆起那一次心剑神尼盯着阿雪看的眼神,确实是淫贱入骨,恨不得当场扑上去的样子,假如她不是顾忌即将要与心灯居士决斗,不敢耗损元气,恐怕当场就与我们开战了。
“呃,贤侄,你的裤裆……裤裆收拾一下,别把斩龙刃塞在里头……什么?你没塞?废话,我也知道,你非要我说得那么明吗?”
还真的咧,这个妖尼姑胃口真大,吃了徒弟还不够,连师弟也不放过。那么,这样推测起来,天河雪琼从小在雪山之上,是过着无比淫乱的性虐生活啰?
心禅大师所告诫我的东西,我几乎原封不动地告诉小队的成员,但为了减
心禅大师确实是慈悲为怀,因为不忍天河雪琼落入她师父的魔掌,特别把人给送到海外,躲得远远。
心禅大师笑道:“玩性虐游戏不会死人,比起没事卯起来血洗世界,贫僧是支持师姊这个嗜好的。”
“善哉善哉,师姊曾经动过这念头,相请我与阿茅至她清修处娱乐一番,但阿茅抵死不从,老衲便拒绝了,师姊至今一直引以为憾。”
一直在旁边听我与心禅大师交谈的茅延安,轻咳两声,道:“你的猜测大致都对,不过有些小细节,我想你应该是搞错了。”
花费十多年的心血与时间,看着果实渐渐成熟,想像它多汁香甜的可口滋味,当果实终於被一口咬下,压抑十多年的快感瞬间涌来,那样的高潮将是举世无双,连我想起来都兴奋……快要升天的那种兴奋。
“我们一直以为天河师侄在海外修行,直到阿茅遇上你们,送来书信,说有一名貌似天河师侄的狐女,我们才觉得事有蹊跷,后来你们到金雀花联邦,有人认出天河师侄,老衲亲自赶来见证,果然不错……唉,万般皆是命,唯有业随身,我们所做的一切终归徒劳。”
是她的个人期待……贤侄,为什么你突然笑得好淫贱?还有,我怎么觉得你这表情和大师姊好像?”
心禅大师道:“贤侄,老衲不知道天河师侄是如何变成这般模样,又为何失落记忆地追随於你,这些事都已无关紧要,不是重点。师姊既已认出自己徒弟,这一次恐怕难以忍耐,一待战斗所受的伤害略有好转,随时都会向她下手,所以你们要立刻离开,秘密离开金雀花联邦,走得越快越远越好。”
“贤侄你离开金雀花联邦,可以到任何地方去,只有一件事你必须小心在意,那就是天河师侄的身世,她既然已变回兽形,体内的魔血随时有可能觉醒,尤其是伊斯塔人,极可能察觉她的存在,利用她开启境界之门……”
如果是我,一定会这么作,把徒弟从小干到大,小淫娃变成大淫妇,充分享受到女体由青涩而成熟的每个过程。
推想起来,恐怕这十几年里头,每次天河雪琼用崇敬眼神望向恩师的时候,假扮高人的心剑神尼就爽得来了个小高潮吧?也真难为她了,居然忍了十几年,换做是我……干,为什么她的思路我那么清楚?我们两个是天生知己吗?
这个世界上有千万种人,也有千万种师徒关系,当师父的传授本事时,都会对自己的徒弟抱有某种期待,通常大多数都是期待青出於蓝,把自己所传授的技艺发扬光大,但也有少部分是把徒弟当成工具来用的。
“你说得那么好听,也不见得你去陪她玩一玩,看大师你身强力壮的样子,被打几鞭、勒勒脖子,应该不会怎么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