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异的是,这份狂喜,正趴在我大腿上轻舔双丸的羽霓,仿佛也感同身受,不住发出小猫叫春似的愉悦呻yin。
三具美丽的女体,群压在我身上,作着不同程度的性感斯磨,这是我从未有过的美妙感受,也是我完成一生最高梦想的开始。
暗无天日的酒吧密室里,完全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四具rou体间手口并用的前戏,把彼此的欲望燃烧得更热烈,更贪求一些即将到来得东西。
为了这值得纪念得一刻,我让白牡丹坐中间,霓虹两人分别坐她旁边,昏暗得光源下,母女三人玉体半裸,同样的粉躯玉腿,雪肤花貌,身材虽大不相同,但面孔轮廓却又有几分相似,看上去犹如三个姐妹花。
细细看来,继承了父系羽族血统的霓虹身子纤秀,美腿修长,tun部结实,正值少女俏丽青春;白牡丹则显得更为丰满,肌肤雪嫩艳丽,一举一动都显得风情入骨。
此外,霓虹的鸽ru小巧圆润,一双手就能握住,皮肤光洁细嫩,犹如一对打摩光滑的玉球,Jing致可爱;相比之下,白牡丹的ru房要圆硕许多,rurou肥滑柔腻,仿佛一对熟透的白桃,沉甸甸充满rou感。
我先分别握住霓虹的鸽ru,再放开握向中间白牡丹雪ru,交错把玩母女三人的ru房,边玩边笑道:“霓虹的nai子还紧绷绷,瞧你们母亲的nai多大。”
听到我提起“母亲”这个禁忌字眼,羽霓是面无表情,羽虹却像是见到杀父仇人一样,差一点就张牙舞爪地扑过来。
或许就因为这样,应该是最羞怯的白牡丹,这时以出奇大胆的姿态,挺身保护女儿,含笑道:“她们两个都还小呢,将来还会再长的。”
这一瞬间,我有点恍神,白牡丹袒胸露ru、挺身出来保护女儿的艳姿,看起来好性感、好动人,像是一块最诱人的美rou,让我很想立刻扑冲上去,恣意享受她的rou体。
然而,除了性感,白牡丹又流露着另一种风韵,与月樱姊妹类似,仿佛黑夜中的圣母一样,那种慈和的母爱,让白牡丹在黑暗中闪闪发光,一身白瓷似的雪嫩肌肤,搂抱住两个女儿,所散发出的炫目光芒,几乎让我睁不开眼。
如果继续这样子看下去,我的梦想可能就要半途破灭了,所以就再把白牡丹拉过来,趴在胯下,让母女三人轮流吹吮。
不知是因为遂了心愿,或是想保护女儿,白牡丹的动作放得很开,连女儿在旁也不在意,就伏在我膝间,香舌吮吸舔舐,动作熟稔又充满了温存。我只觉roujing像是插在一只充满吸力,不停蠕动的rouxue里,酥爽无比。
羽霓、羽虹就在一旁瞧着,看见那根roujing在白牡丹饱满的红唇间不住进出,上头沾满口水,她却没有半点反感,只是认真地舔吮,甚至还偷偷朝她们两个望来,眼神又是妩媚,又是温柔……
我冷眼旁观,欣赏着母女三人之间的眉目情韵,心中一动,对羽虹笑道:“阿虹,你看你娘像不像一条母狗?”
正在口交的白牡丹,先是粉面一红,但为了羽虹的反应,她抢先有动作,小心地吐出roujing,还用红唇摩擦着roujing,腻声道:“我……我没有尽到一个母亲的责任,如果能赎罪……我……我愿意当母狗的。”
我笑道:“那当然,丈母娘这条大母狗是怎么都赖不掉的。”
然后一指霓虹,“你们两头就是小母狗。”
羽霓的表情倒真是很像母狗,添着嘴唇,流着口水,就差没有扑过来;羽虹则是垂着颈子扭过脸,手指绞在一起。
“大母狗的嘴巴我已经用过了,该小母狗来舔了。”
羽霓闻声立即冲上前来,接过母亲的位置,她为我口交早已是家常便饭,舌头熟练无比,很快就找到适当位置,舔得不亦乐乎。
羽虹的熟练性就远远不如姊姊,被半强迫地含住rou菇,用小巧滑腻的舌尖在rou冠里来回舔舐。
比起母亲和姊姊,她的口技要深涩得多,但那种含羞忍怒的眼神,却是我最享受的东西。
尤其是,当羽虹因为不适应,被rou菇顶着咽喉,略微一咽,立即吐出roujing,掩着喉头难受地咳嗽起来,白牡丹立刻上前,轻拍着女儿的背,在她耳边娓娓说着该小心的细节,这种刺激的画面,尤其使我热血直冲脑门。
“难得今天兴致好,大母狗躺中间,两头小母狗躺左边右边,把下头给亮出来。”
没有更多的抗拒,母女三人相互把身上剩余衣物脱了干净,铺放在地上,然后照着我的要求躺下,将自己的性器暴露出来。
白牡丹已经生过两个女儿,花房饱满,色泽红艳,生得端端正正,连最细微的地方也没有一丝瑕疵,下体毛发稀疏,最难得的是肌肤雪腻,在黑暗中仿佛透发出光泽。
另一边,霓虹俩姐妹的下体几乎是一模一样,分不出有什么差别。
与母亲相比,她们的花房显得更加紧凑,蜜唇微微闭合,中间一条rou缝,透出红嫩,犹如融化糖浆般柔腻的光泽,两个花房秀美Jing致,看上去还有几分处子的羞涩。
我两手各摸住一个花房,在姐妹俩的花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