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不敢妄自猜测圣意,只能变着法折腾他。
李公公亲自端了食物进来,“来人,把门窗都打开,这样才能把沈公子瞧清楚。”
沈玉彦听他说完这话,身体都僵直了,那根却毫无动静。尽管如此,木马晃动时带来的撞击已经让他微微失神。
“啪!”李公公用藤条抽了他一下。
出精后他的阳物颤抖着,激射出一股尿液。
“沈公子,听说你在战场上算无遗策,怎么连跪都记不住?可是瞧不起李某我这个阉人?”李公公说得阴阳怪气。
硬棒持续转动着,摩擦过不易被触碰的软肉,沈玉彦被磨得连声叫唤,再也承受不住。
他脱力的伏在木马上,皮肤沾到精水尿液他都没有在意,他的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半天才从摄人的快感中回过神来。
“既然沈公子期待,小人自当竭力让你快活。”
沈玉彦不记得那天他是怎么睡着的,他只记得他骑在木马上,被假阳具捣弄进身体深处,他逃不开避不过,只能承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那些人撕开他的面具,让他知道自己有多么淫荡。
李公公和毕老鸨一心要把他调教成最淫荡的母狗,他下面的穴暂时不能用,因此乳头和腰腹,口便成了调教的重点。
宫人解开束缚他的绸带,他立刻释放了出来。
沈玉彦躺在床上,宫人掀开遮挡着床的帷幔,解开锁着他脚腕的链子。
门吱吖一声开了,两个年轻宫人走进来,“沈公子,该起来做功课了。”
每天天刚亮,宫人就叫醒他,掰开他的后穴给他上药,白天后穴也不能闲着,李公公说他的穴太紧,连正常男人的器具都承受不了,因此太医奉上专供男子养护后穴的药玉,让他含在后穴里。
“功课”其实不难,只用跪在地上,用母狗的姿势。
满当当的后穴被撑得更开,让沈玉彦既害怕,又欢愉。
齐嘉命人调教他,却并不来看他。
李公公阴恻恻地看着沈玉彦,“咱们这的是一条小母狗,冲撞到贵人们谁担得起
他后穴受了伤,钝痛难忍,太医照料着他的伤口,他因此能躲开几日激烈的调教,但对身体其他地方的开发却还是不能停止。
他不被允许穿衣服,只能光着身体,虽然囚禁他的深宫不会有外人闯入,但沈玉彦毕竟从小就学礼仪,裸露身体让他觉得羞耻。
“不!”沈玉彦崩溃地叫着,从后穴传来的快感直通天灵盖,他的后穴和花穴同时高潮,流下一股股淫水。
木马摇晃的幅度很大,刚刚那一下后,沈玉彦稍微冷静下来,他正等着巨大的硬物在他体内转动,碾过他的敏感点,那根硬物却规规矩矩的不再移动。不知道哪一刻又会旋转,也不知下一次是小打小闹地转一点还是突然转一整圈,在这种惴惴不安的等待着,沈玉彦的身体越发敏感。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身下,他甚至主动夹紧了那根假阳物,试图阻止不知何时会发生的转动。
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但他的脚被铁链锁在床头,就是没有这铁链,他也不能弃一切不顾,一走了之。
沈玉彦天不亮就醒了,他静静躺在床上,数宫人的脚步声。
他倔强地挺直腰背,不肯认输,冷汗却从他脸上往外冒,不多时,他连脸都白了,意识都有些模糊。他死咬着牙,指甲掐着手心。
他隐隐地发着抖,恨不得缩做一团钻进地缝中。
沈玉彦倔强地挺直背,用太多食物不易清理,所以自卑调教后,他的食物全都是流食,分量又很少,让他这个大男人每天都饿。
李公公闲闲地坐在一边,早有机灵的小太监为他奉上茶点。
他前头也被锁在铁笼子里,他总是被挑起欲望,肉棒却被禁锢住,肿痛着被压抑住。
“咱们这不也有一朵花么?也不知贵人们会不会光临。”另一个小太监站在李公公身后给他捏肩。
更为难的是后穴含着的药玉不能掉出来,要是掉了轻则被言语羞辱,重则被变着法子惩罚。
小太监给李公公捶着腿,“公公,听说今天贵人们要在外面赏花,热闹得很。”
正当他以为躲过一劫时,那根粗大的假阳物却突然旋转起来,急速地在他体内转了一圈。
沈玉彦向来能不说话就不说话,只挺直背脊,塌下腰,将屁股撅起得高高的。
“沈公子,这根可以随意旋转,照顾到后穴中每一个位置,保管让你欲仙欲仙。”毕老鸨得意极了。他介绍完这根的用途后不急着拨动机关,反而露出一脸淫笑。
要是跑,现在是最好的机会,沈玉彦看了大开的门一眼,忍住了,齐嘉了解他,知道哪些东西能拿捏他。
屋内变得更亮了,李公公又命人把宫门也打开,沈玉彦跪在正堂中央,若有人从宫闱外走过,一偏头就能看到赤裸的他。
“沈公子也算是个识时务的人,今儿个你跪好了,就能吃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