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玉彦整个人都僵住了,呼吸都放的很轻,宫里的贵人多是朝中重臣的女儿,就算没有贵女,被其他宫女太监看到……他低下头,立刻被一藤条抽到脖颈上。
“沈公子,洒家也不想为难你,你若像狗一样舔了这碗粥,洒家就命人将宫门关上。”李公公说完,一个小太监就把碗放到沈玉彦面前。
沈玉彦凝神去听,他习过武,耳力其实不错,外面似有若无的传来些欢笑声,说话声。
齐嘉应该是把他关在了冷宫,他熟知宫里的格局,此处很少有人走到,粥饭的米香味往他鼻子里钻,但他咬着牙,不肯认输。
他是个人,今日学狗吃饭,来日就能被逼着学狗做其他事。
李公公招招手,在一个小太监耳边轻声说了两句。
“沈公子,你现在不吃,呆会儿人来到跟前可就吃不完了。”
沈玉彦瞪了他一眼,又找来几下鞭打。
跪在地上的时间实在太长,沈玉彦只觉得头晕眼花,粥的吸引力变得极大。
外面忽然传来脚步声,两个小宫女拉拉扯扯的,“姐姐为什么要走这边。”
“这边近,别让娘娘等急了。快来,哎,这宫门怎么开着。”
她们马上就会从宫门看过来,看到赤裸的沈玉彦。
沈玉彦一惊,动作僵硬地低下头,伸出舌尖舔了舔粥。
这个动作宫人们一直想逼他学会,他宁愿不吃也不肯妥协,现在做起来却十分自然。
“早这样不就好了。”李公公讽刺道,他招招手,两个太监关上了门,将宫女打量的视线隔绝在外面。
沈玉彦小口地一下一下地舔着,用舌尖把粥粒卷入口中。
他吃得极慢,李公公一甩藤条,“贪吃的小母狗都是吸溜着吃的,沈公子不想吃就端走了。”
肚子里刚得到一些食物,沈玉彦只好低下头,将半张脸都凑到碗里面,他努力舔着,李公公抬起碗,米粒糊在他嘴上,脸上。
“这样才是一条合格的小母狗,从今儿起,沈公子都用这种方式吃饭,要是上面的嘴不吃,就用下面的嘴来吃。”
两个小太监恭敬地应下了,站在一边看沈玉彦吃饭。
沈玉彦心里怒气冲天,他机械地舔食。
宫人又端来一碗水,让他舔,水容易流动,每次只能舔起来一点,他舔得慢了,宫人就会拉动他后穴里的药玉,恶意戳弄他的敏感点。
一顿早饭吃了半个多时辰,沈玉彦的指甲被剪得很短,否则他手心必定会被掐出血来。
吃完饭后,他的两条小腿分别被折往后,和大腿贴在一起绑起来。
宫人推到他,让他仰躺在毯子上,毕老鸨进来见了就说:“果然,狗的腿脚是不能太长的。”
他的乳头到腰腹的大片皮肤都被刷上蜂蜜,宫人摆了切开的果品上去,引了许多蚂蚁在上面爬。
他痒得想动,手却被按住。
李公公在一旁说:“沈公子坚持住,等圣上来看你了,就让你这般招待。”
沈玉彦四脚朝天躺在地上,他浑身赤裸,满脸涨红,嘴大张着含住角先生舔舐,白皙的肌肤刷上一层金色的花蜜,他整个腰身都在剧烈颤抖。
两个宫人按住他的肩膀,强迫他固定。
他们各拿起一只狼毫毛笔,在他的肋骨处搔刮。
略有些硬的毛时轻时重地擦过皮肤,让沈玉彦时而痒,时而痛,被擦过的地方变得很热,战栗又兴奋。
李公公蹲在他身前,把他后穴甬道里的药玉拔出来。
敏感的穴口没了阻塞,不安地痉挛收缩。
“母狗就要有母狗的样,该躺好的时候就躺好。”李公公不满意地拍打沈玉彦雪白的臀肉,把一个缅铃塞进肠道。
缅铃一进入高热的肠道就剧烈窜动,在肠道内四处碰撞。
“啊……”沈玉彦哼了一声,肠道缩紧,腰部颤抖晃动。
“果然是淫荡的母狗。”李公公将药玉推回肠道,他细长的指甲捏着药玉尾部抽插。
沈玉彦失态地叫了一声,忙将后来的呻吟都咽回嘴里。
但他抖得越来越剧烈,穴口不断翕张,花穴里的淫水源源不断地往外冒,把整个下身都弄得泥泞潮湿。
几个宫人站在他身边,对他指指点点,沈玉彦难堪地闭上眼睛。
“毕老鸨,你这方法再不奏效,脑袋就保不住了。”李公公踢踢沈玉彦的腿根,机灵的宫人就上前握住药玉抽插。
毕老鸨嘿嘿一笑,“给沈公子用些烈性春药,保管让他服服帖帖。”
“哼,皇上要的是会叫会闹,会听话的母狗,用了春药带出去,岂不是让皇上失了颜面?”
毕老鸨一头冷汗,“小人定会拿出毕生所学,让皇上满意。”
李公公悠闲地往外走,“那洒家就等着毕老鸨的好消息了。”
毕老鸨在心中暗骂李公公阴险,皇上的任务明明是派给他二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