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公却把责任推个一干二净。
他越想越气,又担心自己的小命,只好将一腔火气都发在沈玉彦身上。
毕老鸨命人把他珍藏的淫具一溜儿排开,“沈公子,你若是听话,也不必这般苦头。”
他拿了一根鞭子,重重打向沈玉彦的胸膛。
毕老鸨一连抽打了几十下,他常年做这活计,技巧娴熟,手起鞭落,次次带出破空之声。
沈玉彦蠕动着,他退无可退,只能生生用胸膛承受鞭打。
那鞭子像阴冷的蛇,在皮肤上蜿蜒而行,乳头被击中。
沈玉彦的胸膛上红痕交错,楚楚可怜。
皮肤又热又痛,但并没有破皮,吸食花蜜的小虫从鞭痕上爬过,像在搔挠伤口,让他更加难以忍受。
毕老鸨见他不服输,手上更加不客气,鞭子专往他胸前红樱和阴茎,下面的小穴上抽。
起初沈玉彦只感觉痛,但这种痛比战场上的刀光剑影容易忍受。
敏感处接连被抽打,他渐渐感觉到身体的不对劲,从胀痛处升腾起一股欲望,叫嚣着迎接更刺痛的鞭打,后穴的缅铃窜动得更疯,顶在他要命的那点上研磨。
花穴被鞭风扫过时,甚至微微张合,收缩着要迎接疼痛。
沈玉彦的花穴比其他地方敏感,平日里不碰都会流淫水,现在他浑身都被调教,独独这处不被使用,早就饥渴难耐。
鞭子在他皮肤薄处抽打,抽得蜜水四溅,雪白的皮肤染上一层粉色,更深的红痕缀在上边。
鞭子一道道的袭来,鞭尾擦过阴户时,沈玉彦猛地抽搐起来,花穴喷溅出大量淫水,他竟然被鞭打得潮吹了。
毕老鸨得意的抚摸他嫩白光滑的大腿根,手指戳着他被锁在笼子里的龟头,“母狗的身体倒是诚实。”
抽打完一顿,毕老鸨扔了鞭子,沾湿麻布擦拭沈玉彦的胸膛。
粗粝的布料重重擦过娇嫩的皮肤,在还在发热的鞭痕上摩擦。
沈玉彦面上满是情潮,后穴的刺激让他始终处在敏感状态,胸腹处的麻痒也被爽痛取代。
毕老鸨把他擦干净,抽出他后穴里的药玉,几根手指挤进去,在肠道里摸索。
沈玉彦皱着眉头,极力抵抗情潮,后穴却仿佛有自己的意志,夹紧了手指。
“真是贪吃的一张嘴。”毕老鸨讽刺完,拿起一根红烛。
沈玉彦动弹不得,只能用眼角的余光瞪他。
毕老鸨点起红烛晃了两下,融化的烛油往下滴。
“嘶……”沈玉彦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少见天日的腿根处一烫,没等他适应,更多的烛油倾倒在腿间私处。柔嫩的后穴口猛地收缩,沈玉彦再不敢动,生怕烛油滴进肠道里。
毕老鸨在他腿根私处都撒上烛油,左手护着跳跃的火光,将红烛插进了沈玉彦后穴中。
红烛并不粗,轻易就被推进半截,沈玉彦本能地收缩肠道,紧紧夹住红烛。
毕老鸨重重打了他一巴掌,肥厚的臀肉被打得晃动,“沈公子,夹断了你可就火烧屁股了。”
地上的毯子十分易燃,沈玉彦不敢再用力,只好放松肠道,紧张地夹住红烛。
这一番动作下来,红烛又燃了许多,沈玉彦屁股越来越热,只感觉红烛就要烧到穴口。
“沈公子,你莫要再倔。活着就是本钱啊。”
沈玉彦并不答应,他忽然想通了,左右这些人不敢真的伤了他,让他支棱着挨打挨肏他都能忍住,但让他主动配合是绝对不可能的。
他想通这一关节,又开始用力绞紧红烛,肠壁收缩蠕动,想将红烛排出体外。
缅铃遇热,转得越来越快,差点又让他失去神智。
毕老鸨也怕真烧到他,只好抽出红烛,将烛油滴到他鞭痕上。
后穴陡然空虚下来,沈玉彦咬紧牙,想将作乱的缅铃也排到体外。
毕老鸨任由他做小动作,那缅铃约摸有牛眼睛大小,做的十分精致,表面雕刻着一副春宫图,图画微微凸起。这一点凸起抵在肠道上时就非常磨人,那缅铃四处乱窜,沈玉彦用尽全力才将缅铃推出几分。
他满头是汗,呼吸急促,眼眶通红。
赤裸的皮肤上染上艳色,腿间的肉穴翻红,穴口的褶皱收缩又放松。
毕老鸨在缅铃退到穴口时一伸手指,又将它推进肠道深处。
“沈公子,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啊!”沈玉彦惨叫一声,覆盖在鞭痕上的烛油刚凝成形,就被大力揭下。
毕老鸨每揭下一块,沈玉彦就哀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