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西村,村门口有个青年叫做王质,音通王子,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老粗,平日里以打柴为生,所幸力气大,又吃得了苦,日子也算过得去,不过这村里却没有哪个姑娘愿意嫁给他。
王质年少时就因为和兄长不和,家里长辈又是偏心的,直接被父母分了出去,只有村头一间破屋子,连块田地都没有。在这村子里,人人都是以种地为生,把田地看的比天高,就算比王质过的差的人多了去了,可这些人人在王质面前都有一种莫名的优越感。
瞧,我可不像村门口的王质,咱们家可有地!
王质说不在意那也是假的,不过他心也宽,没有小媳妇也就没有,路上遇到个漂亮的小娘子也就多看两眼,别的想法也没有,他苦兮兮的安慰自己,要是家里多一个人还得多打一份柴呢。
这天,他又打柴去了,途径一个山洞口,据村里面的人说这洞里面可是有妖怪的,早在几十年前,这里面的妖怪就四处作祟,当时西村有名的豆腐西施就嫁给了妖怪当妻子!
这新娘子一去,那作祟的妖怪就不再出来了,就连那豆腐西施也再没出现过。
说来也怪,平日里王质打这儿过了也有几百回了,可今天心里面是直痒痒,竟然当真想进洞里面看看,不管是什么妖怪野兽,此时的好奇心战胜了他的理智。
他握着斧头,紧了紧手指,半弯着腰,从这个一米多高的洞口走了进去,洞深的极了,好在进了洞口之后里面就宽敞了起来,他好歹能直起身子,只见前方隐隐有光,他用左手半遮着眼睛,小心翼翼的向前。
到了,他听见河流水的声音,这不对,这座山周围是没有河的,他睁开了眼睛,却看到了和山上孑然不同的景色。
一条蜿蜒的溪流从东向西而去,离他不远处有一颗大树,枝繁叶茂,比村边那颗百年老树还要大的许多,抬头一看,这叶片都快要把天都给遮住了,他小跑着过去,听见了有人说话的声音,“有没有人在啊?这是哪儿啊?”
没有人回答王质,可他分明听见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他绕过树干,终于见到了说话的人,那是两个青年,看上去比王质还要小上几岁,两人正在下棋。
说是下棋也不大对,这左边着绿色衣衫青年竟然是在往右边这人的身上下棋。
清透如玉,可这玉好像又不如青年的皮肤白皙,圆润的棋子碾压在了青年的茱萸上,红白相接,惹人的喉头都干了起来。
他们仿佛看不见王质一样,绿衫青年半抱着蓝衣青年,叼着一颗不知名的红果儿,就朝对方嘴里渡了过去。
这果子想必是很有水分,红色的ye体来不及吞咽,顺着蓝衣青年的唇流了一缕出来,那绿衫青年就用舌头去舔,红舌舔着红唇边上的朱ye,有些许又滴落开来。
这一舔仿佛是舔在了王质的心里,让他觉得又痒又爽,他忍不住向前,细细的观摩起来,鼻尖几乎触碰到了蓝衣青年的皮肤,鼻子间都是暖暖的香气,可他受惊一般,又退开来,开口道,“你们看不见我吗,我不是故意看到你们,这里是哪里?”他一句话说的是颠三倒四,可眼前的两人没有谁开口回他,只顾着那档子事情。
蓝衣青年回抱过去,双手在绿衫青年的背部上下的抚摸着,绿衫青年却松开了手,又执了一枚黑色的棋子,棋子的在蓝衣青年的身上滑动着,石子一样滚进了衣衫,“阿蓝,你看棋子都掉进你衣服里面了,我们还要怎么下棋?”
“真想变成这玉子,也滚到阿蓝的衣服里面,让阿蓝日日带着我,我也日日干着阿蓝......”这话说的暧昧,又有情意,像是一双无形的手按在了阿兰德瘙痒处一般。
“那哥哥伸手进去摸摸,把棋子拿出来吧。”阿蓝红着脸,微微扯开衣衫,又将那红茱萸露在了王质的眼前。
这不害臊的事情,王质本来不应该看的,可他今天本来就着了魔,一出来山洞就看见了美人,一看见这眼睛自然也就不再受控制了,双眼钉住了一样的看着,身下也是火热的很,他却不敢伸手去摸,这感觉就像是看见了哥哥嫂嫂做那档子事情一样刺激。
可他在这方面又羞涩的很,不敢去安抚自己的欲望,又舍不得离开,显得矛盾极了。没过一会儿,他终于忍不住了,也不站在原地了,探头去看两个人欢爱,绿衫青年的手要大一些,那手几乎是在揉弄阿蓝的胸口了,王质也忍不住说道,“阿蓝的茱萸好红,好像涂了女人的胭脂......”
话音刚落,王质就看见阿蓝斜瞪了他一眼,那耳朵根都红的透了,他一愣,先是出了一背的冷汗,紧接着就是刺激了,这人竟然是一直能看到他的。
王质的脸也跟着红了,嘴里喘着粗气,再也没有什么道德礼教,他当着两人的面释放出了下身,gui头直愣愣的冲着阿蓝点头。
那东西长得丑恶,看在知过人事的人眼中,却是可爱极了,鸡蛋大小的gui头,粗壮的阳身,都让人觉得痒痒。
绿衫青年也不管发生了什么,手轻易的就解开了阿蓝的衣服,手顺着腰带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