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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展宴听说阿梅好了,赶来看他,当即被他憔悴的模样吓了一大跳。
“阿梅,这些天你怎么啦?怎么脸色这么差啊……”
阿梅下床了,只不过还是终日呆在屋里,大夫说他是心力劳损需要静养,忌大喜大悲。
二爷对他到底还是有几分情意在的,特意消了他的牌子,不让人去打搅他修养,只放了陆展宴探望他。
他这些天在屋里胡思乱想,越来越觉得蹊跷,京城相隔那么远,他与泉州第一花魁齐名的时候最怕京城的人找来,结果也没见人知道。
怎么这个时候籍籍无名了,江季远反而突然找来?
陆展宴进门,他站在窗边开门见山的回首道:“我让你传信给京城江家,你传到哪里去了?”
陆展宴也不明白他为何突然问罪,“传……江家啊。”
“你是不是传到将军府去了?”
陆展宴也不知道咋回事啊,阿梅说的事京城江家,他托人办事的时候转告的也是“京城江家”。
但是,他们这种小地方偏僻得很,距离京城十万八千里,可能不知道京中赫赫有名的江家,指的乃是江季远将军的府邸。
当然,也还有另一个江家,不过它已经退出了热闹的舞台,在京中繁华的朱雀大道上,显得平静富乐。
江泊奕已不怎么受人关注,自从十六年前卸甲,娶了京城富家女为妻,并在妻子的Cao持下做起了生意,远离了战火及是非,他们就已经从说书人的话本里抹去了。
没什么好传道的,说起来,也不过佳偶良缘一句而已。
而江季远早已跟他大哥见面不闻,形同陌路。
十六年前,江泊奕成亲,他转身自立门户。所以人们说起江家,一时间想起的自然是赫赫威名的江季远,不过大家还是习惯的叫它将军府而已……
两人这么一合计,阿梅总算是找到问题的源头了,他也只是听客人提起过江季远自立门户的事,却没关注过江泊奕,只知道他没死,却莫名其妙的卸甲归田了,之后仍住在京城,江府门楣仍在。后来他便有意切断京城的讯息,不再去打听,就算偶尔无意间听到只言片语,也是转身就走。
他怕听到有关于江季远的事,怕自己心里难受,就自己做了埋头鹌鹑。
陆展宴这才明白他的意思,难以置信的道:“原来你是说旧江府……可那个江善人,他不都……娶妻了吗?你让他带一个莫名其妙的孩子回去,恐怕……”
确实不太好。
如果他知道江泊奕成家,必不会传那样一封信。
当日阿邺生辰将近,二爷种种举动他都看在眼里,生怕阿邺步了他的后尘,陷在这男ji馆中,所以厚着脸皮传信到京城,想求江泊奕派人来把阿邺接走……
他没说是谁的孩子,只说了是他的儿子。
如果早知道江泊奕,家庭美满,他自然不会去打扰他的。
阿梅扶窗叹了一口气,总算明白江季远这厮怎么找过来的了,信都递上门了,怎么可能不来……可他如今脏成这个样子,堕入了泥潭,怎么还有脸跟江季远求救。哪里有脸,他脏得要死。
……
在厨房磨蹭了一下午的阿邺终于端着他的粥来了,在外间放下,便说是二爷找他,连忙逃了。
阿梅转头看了一眼,闭了闭眼。
阿邺怕死了,他那sao屁眼现在都还在不断流出Jing水,流得双腿都是,哪里还敢进去见他阿爹。他阿爹最讨厌他跟男人厮混,要是知道他被Cao了一下午,怕是要被打死……
不过他这个乌鸦嘴,说是二爷找他,过了没多久,二爷真的差人来找他了。
那个跑腿的正是今天下午在厨房干了他一下午的臭男人,阿邺见到他,腿先软了一下。
男人嘿嘿一笑,摸了摸他的屁股,“你个小sao货,我走过后你又跟谁好了?一个男的还满足不了你?啧,还被二爷给看到了……”
“你再摸我可喊了!”
“你叫啊。”
阿邺白天一眼,让开他轻薄的手。晚间这个男人走了,他刚穿上裤子,又被暗中窥视已久的另一个男人干了一次,那男人还把沾满Jingye的臭鸡巴强行插进他嘴里让他舔干净,他舔的时候,有人提着灯来了小厨房。
那个人,就是二爷……
阿邺十分尴尬的立在面前,略微低着头,“二爷找我做什么?”
二爷嘬了口烟枪,“你阿爹啊,一直以为是我在逼你,我可真是天大的冤枉。”
他脸上微烫。
“你老实告诉我,你喜欢吗?”
“什么……”
二爷眼睛凹陷,目光浑浊带笑,隔着烟雾朦胧的看着他,“被男人Cao屁股的感觉,你喜欢吗?”
阿邺不明白他今天为何这样说,飞快的看了他一眼,咬了咬下唇,又低下头去。
“阿邺,现在就咱们两个在这里,没什么好隐瞒的。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