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罗衫褪得大半,榻上女子的双腿光洁笔直。此刻,这双腿张得大大的,露出女子最隐秘,最敏感的花xue。
那薄薄的竹板高高扬起又落下,一下一下,打在女子的花xue上,竹板带着风声,是冬风刮过嫩颊的凛冽,竹板依次笞过Yin唇、Yin蒂,疼痛肆虐整个嫩xue。
终于,那嫩xue被笞得高高肿起,Yin蒂也被抽得胀大弹出两片Yin唇间,直直冒出血珠来,艳红一片。责打的人才堪堪停了手。
这样的责打,自打她入了这沈府以来,日日都会遭受,已然成了习惯。
因为沈大人说,“这贱xue太污秽了,需要每日被打得红肿出血来去除浊气,才堪堪cao得。”
云娘要把罗衫敛好,却被每日行罚的张嬷嬷制止住了,“云姨娘,先别急啊,毕竟对于你来说,穿不穿衣裳,又没得所谓。”她这话一落,几个婢女就开始发笑,她们捂住嘴,眼底是止不住的讥讽。
四目相对,她看着她,就像是看一个极脏极脏的事物,多看一眼就会污了眼的那种,又自觉带着高人一等的倨傲与暗爽。不止是她,整个沈府的下人都是这么看她的,这种眼神,比Yin沟里的老鼠还毒,她见得多了,早不在意。
她说,“云姨娘,外头日光正好呢,你也该去庭院里晾晾你那挨了打的贱逼,以此来警醒一下府里众人,好让她们不去学你的下贱。”
张嬷嬷这话说完,云娘还没有什么反应,一直伺候她的婢女先扛不住了,她连忙跪下对着张嬷嬷不停磕头,“求求嬷嬷给姨娘留一些颜面吧,求求嬷嬷给姨娘留一些颜面吧……”
庭院里下人来来往往的,院外还住着其他几位姨娘,绿珠简直不能想她的主子要遭受怎么样的屈辱,她泪流满面的不断求饶,声音里已经哭腔。
怎么她还没哭,她的婢女就哭了呢?云娘伸手去摸脸,摸到了一层细汗,这是刚刚挨打时疼得,独独没有眼泪,她已经忘了眼泪是什么滋味了。
她抬起眼来看了张嬷嬷一眼,“我去便是了,不劳嬷嬷费心了。”
她生得太媚了,淡淡的看人一眼,便像是在睨,轻描淡写中的风情遮都遮不住。张嬷嬷压下心底的惊艳,看着云娘衣裳半开跪在院子里的身影,哼了一声,便带人离去了,要她说,这种妖艳贱货,就该被活活打死才好,活着也是勾搭男人的祸水。
正值傍晚,天边的晚霞红得似火,就像是在燃烧生命最后的热情,云娘跪在庭院里,好像听不到那些议论她的窃窃私语。
沈珩是踏着最后一缕夕阳进了院落的,他往日都是用了晚膳才过来,云娘没想到他今日来得这般早,她就着这个姿势跪行过去迎他,“大人……”
这个声音就像喉咙里辗转出来的,缠绵而勾人,她仰起脸来看他,眸中也是含着情,沈珩笑了,一脚就踩在了她的花xue上,他说,“特意这样来迎我?”
云娘刚要回他,却禁不住猛得叫出声来,“啊——”原是沈珩粗糙的鞋底在肿胀的花xue上重重的碾了一下,又踩着那红肿不堪的saoxue一下下碾磨,力道时轻时重。
云娘便明了,他根本不在乎她的回答。她仰起脑袋看着他,红唇一开一合的,溢出一道道呻yin之声,“嗯……啊……大人踩sao奴的逼踩得好舒服啊……啊……sao逼要被踩坏了……大人怜惜……”
她的妩媚呻yin,配合着他时重时轻的踩逼,倒像是合奏一般,不愧是懂音律的青楼女子。他饶有兴致的踩着她的备身凌虐的贱xue,欣赏着她的媚态。
当最后他放开脚时,整个鞋底都被yIn水洇shi了,这yInxue倒像是舍不得一样,鞋子拔出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沈珩被这yIn逼搞得踹了它一脚,这一脚下去,yInxue的水淌得更猛了,把鞋尖都映shi了。
“真是个sao逼啊,和它主人一样sao。”沈珩好笑地又踩了几脚云娘的花xue,把她踩得媚叫连连,合着被踩逼的“嗞嗞”水声。
沈珩大发慈悲收了脚的时候,云娘已经快跪不住了,傍晚时被打得肿胀出血的花xue经过刚刚的肆虐踩踏,艳到了极致,如今那晶莹的yIn水覆在艳xue上面,yIn靡而勾人。
沈珩赏看着她的艳xue,只觉得下腹有一团火蹿起,他一向自诩自制力甚高,却每每被这sao货勾得欲罢不能。
他踢了踢她,“进去。”云娘要起身进屋,却被沈珩一脚踩在了身上,他看着她媚态横生的脸颊,恶意肆起,“爬进去。”
他向来不许她穿亵裤,除了主腰,白日里只披着一身红色罗衫,罗衫轻薄隐隐还可以看出里面的肌肤。如今她一步一步往屋里爬,那罗衫褪至大半,白花花的屁股就露了出来,那肥tun随着她的爬行摇摇晃晃的,翘得高高的,引得人去cao它。
沈珩在后面观赏着她爬行,又踢了那saotun上几脚,像赶狗一样赶她,“爬快些,没看到你的sao逼淌水淌得急不可耐了。”
云娘刚一进屋,沈珩就一把拽起她的头发,按在墙上,他解开自己的腰带,那硬得发烫的男根直直往她的腿间闯,牢牢捅进她的花xue里。
他的Yinjing比寻常男子大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