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焕受了这婉转殷勤,心中涌起的情意自是不必多说。未等他再逗弄许越几句,那头皇帝已然带着皇后落座,众人又是一番行礼,这宫宴才算正式开始。
许越不能一直待在桌底,便替荣焕整理了下身衣物,重新回到他脚边。荣焕见他乖巧,忍不住用手摸了摸他的脸。
许越嘴边挽起一个甜蜜的笑,暗自欣喜。就听得上首皇帝吩咐手下:“今日宫宴,不提朝中事。朕得见诸爱卿夫妻和睦,甚为欣悦。所谓修身齐家,这席间亦有新婚夫妻,便赐‘玉露’与诸位,各自享乐,不必拘礼。”
几位新婚的大臣们少不得道谢。
早前,这“玉露”是青楼ji馆为客人准备的助兴之物,将其中汁ye涂抹于ji子胸部,膏体令之口服,以银针刺入疏导,不论女子还是双儿,三刻间便可泌ru,见效极快,因此得名“玉露”。只是药物性烈,ji子多半都会落下病根。
后来皇室将之收归己用,御医们改进了药方,去除其伤身之处,只保留了那催ru的药效,还带有些许催情功效,着实称得上房中奇药。
等许越服下膏体后,荣焕解开了许越的外衫,那束衣只绑到胸部以下,果然也是为了行这事方便。
旁边端着药的老嬷嬷躬身问道:“侯爷,可要奴婢伺候夫人通ru?”
“不必,下去吧。”荣焕挥退了嬷嬷,看见许越水光粼粼的眼睛,又下意识接着说道,“我之前见过此物,用起来并不难。”
许越乖巧地磕了个头:“请夫主怜惜。”
他倒是乖觉,荣焕听得耳边这甜腻声音讨好,心里噌地升起了一股火,只想把许越吞噬殆尽——这么久,竟然这么久了!这样一个人,温柔、顺从,任他施为,仿若无害,却总能轻而易举牵动他的思绪!
他心绪烦乱,拉着许越的ru头揉捻,手上动作登时又粗暴了几分,惹得许越闷哼一声:“唔!”
荣焕没什么耐心地斥道:“忍着!”接着便用特质的刷子,沾了那“玉露”,凶狠地刷在许越nai子上,把粗糙的刷头摁进rou里来回转动。
“夫主,痛……求您了,轻一点……”那药本身就会令人发痛,许越蹙着眉,极力忍耐,还是忍不住哀求出声。
“sao货,治你的saonai子就得用力,你当爷是来伺候你的?”荣焕嘲讽地骂他,手上动作不停,力道也并没有减轻半分,顺便又沾了些ye体,往另一边刷去。见许越不说话,只一味皱眉忍着,他照着对方的肚子一脚提过去:“贱人,问你话呢!你的为妻之道呢?夫主问话也敢不回?”
许越挨了这一脚,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弓起了肚子,却不敢略微移开胸部,咬着牙轻声道:“谢夫主垂训。妾身方才一时忘形,只想着亲近夫主,却忘了这一双……saonai子,正需您严厉管教才是。”
荣焕仍是一副难以讨好的样子:“哦,这么说你是就知道撒娇卖痴,全不记得规矩!罚你自掌十下,再拿这银针好好通通你的saonai子!”
“是,谨遵夫主教诲。”许越不敢怠慢,连忙跪好,重重给了自己一巴掌,同时大声道:“一!谢夫主垂训。”
“二!谢夫主垂训。”
“三!……”
此时众人都在行夫妻之事,有为夫一方以手掌tun的,有为妻一方以口侍夫的,只是他们这边动静大了些,连皇帝都看了过来:“表弟啊,弟媳犯错,朕这里自有掌事嬷嬷,你若罚得不满意,尽管借去用便是。”
荣焕没有喊停,即便是听到皇帝的话,许越也不敢停手,只能顶着满殿人的视线自扇耳光。
“多谢皇上。说来惭愧,贱内规矩尚可,只是臣忍不住对他严苛些。”荣焕拱拱手,婉拒了皇帝一番好意。
皇帝以手抚掌,大笑道:“哈哈哈,表弟还是年轻,你这手段可称不上严苛啊。也罢,朕便不插手爱卿家事,你自行处理吧。”
说完果真不看这边,又吩咐传令太监上歌舞。舞女们迈着莲步婀娜而入,丝弦之音随之奏起,殿内各处那些yIn靡的声音顿时不再惹人注意了。
许越已完成掌罚,此刻正手捻银针,向着ru孔扎入。
荣焕的目光似有实质,仿佛跟着许越手中的针尖,一路顺着ru孔进入了深处。
只是这疏通之事,需要一手捏起ru头,一手不断刺入拔出。许越顾左难顾右,一时手忙脚乱,抖着声音向荣焕祈求:“夫主……主人……您帮帮贱奴吧……”
“帮你?帮你做什么?”
“奴的nai子、主人您捅捅它吧……堵得疼……奴受不住了,求主人……”
“堵得疼?我看你是sao得疼吧!”荣焕骂了一句也没有撒手不管,拿起桌上另一根银针,迅速捅进许越另一边ru孔中。
“啊!”许越轻叫了一声。
荣焕懒得管他,一手把许越的ru头拉起,一手快速进出,甚至看不清他那只手怎么动作的。不过片刻,这边nai子就怯生生地吐出一股ru汁,被荣焕狠狠一口,吸进嘴里。
他又见许越忍不住疼,一直慢腾腾地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