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然回忆起自己是何人,殷连枝还有几分恍惚。但很快身后一阵又一阵的冲撞,那饱满硕大的gui头直直破开xuerou,把那些shi软的粉嫩欺负得不成样子,呜呜噎噎哪里都冒出水来。何况那几颗桂圆还塞在里面,现下被这粗大roujing与骤然紧缩的xuerou一挤,霎时可怜兮兮地搅出水来,似乎连xue里都泛着桂圆香。
他半阖着目,胡乱抱着些被褥,止不住的口ye从微张的艳唇中溢出,小舌也吐在外头,把身下的喜被都浸shi了,浑身又shi又热,不断淌下汗,滑得胡师爷都握不住那截腰身,越Cao越心头起火,干脆把人翻过来,扑上去啃咬那娇唇,不住地吸他口中蜜ye。
殷连枝身上艳,眼里也艳,原本温软的一泓江南水,现在尽数化为了蜜意春情,纤长的羽睫随着身上男人的顶弄一颤一颤,一双修长笔直的嫩腿被搭在胡师爷的肩上。这个姿势入得极深,夫人昨夜也是一晚春宵,如今哪里受得住,哭着求着什么胡话都说了个遍,只望男人动作轻些慢些,让他好缓缓。
若有人现在看着这场活春宫,必是会把持不住,不管怎样都想求得加入进去,不管用多少银两都毫不吝惜,只求能好好Cao一Cao这位美人。
或者使用他那张小嘴,用shi热的口腔紧紧裹住自己的阳具,让那勾人的舌头又吸又舔,最后全泄在嘴里,让他好好尝尝自己的滋味。或者用那现在无人问津,可怜兮兮吐着汁ye的花xue,那xue口还随着Cao弄一张一合,明显也是馋极了rou棒,需要不知多少个男人一天到晚插在里面喂他,用Jing浆灌满sao逼,一直灌到子宫里,怀上不知爹是谁的孩子。
胡师爷cao弄得愈发凶猛,那根粗大的东西不断进出着粉xue,每次抽出,那些紧致shi热的xuerou就不知羞耻地缠上来,不肯放这根rou棒离开,交合处满是咕叽咕叽的水声,xue里的yInye被不断摸出来,在小口处堆成白沫。由于进得太深,他下身黑色的耻毛不断撞上美人嫩滑白腻的tunrou,把tun缝处撞得一片发红。
殷连枝只觉得痒,那是一种从心底泛起来的痒。洞房花烛夜,他也是和夫君经历过的。那时夫君温柔地吻他,发心、眉间、脸颊、唇角、耳尖。夫君的气息不断弥漫,明明只是这般浅吻,他却不由自主地酥软了腰身,面上一片云蒸霞蔚地缠上去。
胯下不断用力把美人往前顶,胡师爷双手动作也没停,一直在揉捏那娇嫩的tunrou,粉嫩嫩的双tun不断颤着,勾出一道女子酥胸般的rou波,上面又shi又滑,除了Jing水蜜ye,还有些桂圆果rou的残渣,闻起来yIn靡之余分外香甜,让人想含住tunrou,用唇舌好好尝尝。
如是顶弄片刻,胡师爷却是起了股yIn心。他这人有个癖好,爱看美人足,不仅看,还爱品,特别是现在,他的婊子夫人在自己身下呻yin哭泣,全身紧紧绷住,那弯弯足弓也勾出一抹粉艳,珠玉般的趾头各个可怜兮兮地蜷缩着。胡师爷一边用rou刃征伐美人那咬得极紧,根本舍不得分开男人性器的嫩xue,一边用手指去握他的脚踝。胡师爷又入了几回,嘿嘿笑道:“小婊子,今天让你尝个好玩的,免得以后去卖逼的时候,连讨好客人都不会。”
话音未落,他把那根热气腾腾、还连着不少yInye勾丝的rou根拔了出来。殷连枝xue口还未吃饱,下意识收缩挽留,那红艳艳的小口一开一合,沿着tun缝不知道流下些什么东西,浓稠而透明,还泛着隐约的香甜。
“果然是sao婊子。”胡师爷随口骂他一声,拿硬挺的rou色性器在他tun上撞了一记,而后握住美人双足,把那两弯春月拉到自己面前。
那双嫩足明显未做过粗活,也未走过多少路。殷连枝少时是自家小少爷,被千娇万宠着养大,成年后又遇到府主,嫁过来后也是万般宠爱,吃穿用度养生之物从未少过丝毫。双足平日里被好好裹在绫罗锦鞋里,沐浴时也是用的上好鲛珠凝膏,由四位贴身的侍婢伺候,虽是正常男子大小,却格外的白嫩,触感与身上其他娇嫩皮rou相仿。
而现在,双足因着情事染上些许绯色,在胡师爷的注视下,小趾头含羞般蜷着,怯怯展开,那薄薄玉片似的指甲更是撩得他心头痒痒,干脆伸出舌头,直接在美人又惊又羞的神色下舔了上去!
“咿呀——”
殷连枝如何都未曾想到,这野鬼除了Caoxue,还这般会玩花样!自己与夫君交合之时,纵然会亵玩女xue与后xue,有时也会用唇舌互相服侍,但从未舔过那、那等低贱之处!
一想到连夫君都未曾碰过的地方被这陌生的男人碰了,以唇舌舔了,殷连枝越发羞愤,仿佛自己从此便不再清白,趁着夫君新丧,还在灵堂里就迫不及待与人通jian,嫩逼saoxue都被Cao了个通通透透,Jing浆灌了满xue,自己却还饥渴地拿那些喜床上的果子塞住,生怕流了出来。
但……为了夫君…………这些Jing浆必须射进自己xue里。
殷连枝敛住眸中神光,竭力克制自己不要将脚踢出去,摇tun扭跨,故意拨开女xue那红肿不堪的xue口,堪堪露出些暗红的嫩rou,去勾面前的男人。
“大爷……枝儿的sao逼好渴……行行好给枝儿喂点rou吃吧……”他本就被cao得呻yin了半晌,现在嗓音微哑,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