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重生,就立即决定要抢走宋贝的好日子。
她故意勾引陈植林,陈植林刚好这段时间不去学校,在家里念书,她借着问问题的借口和他勾搭上了,又为了让陈植林和宋贝断绝关系,果断地主动献身给了陈植林。
陈植林也果然如了她的意,同她定了亲。
陈植林此时看着宋红春扭曲的面容,心里头不禁有些瘆得慌。
宋红春对着他一直都是浓情蜜意,小意缱绻,他几时见过宋红春这样可怕的面色。
意识到了陈植林的神色,宋红春连忙收拾了表情,露出委屈的模样,“植林哥,你是不是觉得我刚才那句话太难听了?我这都是被徐婆子和宋贝给气的。你想啊,这人上吊哪里可能救得回来,那宋贝肯定是在做戏给人看,就想咱们被人在背后戳着脊梁骨骂呢。”
“宋贝不会做出这种事吧?”
陈植林果然犹豫了。
“哪里不会,你没听到徐婆子刚才骂的那些话吗?那些话八成是宋贝他们家叫她说的。”宋红春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她咬牙切齿地说道:“亏咱们今天早上还担心她呢,现在看来,咱们都被她给玩了。”
陈植林原本还对宋贝有些羞愧,宋红春这么一说,他顿时便觉得自己这边丝毫不欠宋贝的,反倒是宋贝这么做,太恶心人了。
他皱眉嫌恶地说道:“没想到宋贝竟是这样的人,是我先前看错了他了!”
“植林哥,您就是太善良了,我和宋贝从小一起长大,我了解她,她这人心眼多着呢。”
宋红春心里窃喜,面上义愤填膺地说道。
她早就看陈植林对宋贝感到羞愧这事不爽了,现在能抹黑宋贝自然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宋红春这边拼命地泼着宋贝的污水。
另一边,陈建林家里,陈国成和白秀英夫妻对视一眼,他们一家早就吃过了饭,晚餐就是一人一碗臊子面,剩下的臊子也都用馒头沾着吃完了。
陈国成一家比起宋老二一家还算是比较富裕的,若不是陈建林早年谈了门婚事,结果对方死了,也不至于因为克妻这名声在大队谈不到亲事。当然也有陈建林在大队人看来,算是游手好闲的混子的原因,他整日不下田,却往山里寻摸,这在大队人看来就是不务正业。既是克妻又是“混子”,以至于陈建林即便模样好看,那也没有人愿意说亲。
这好不容易,托人说了门亲事,结果那姑娘却上吊。
陈国成一家的憋屈可想而知,这事一闹,这婚事还能成吗?以后更加坐实了克妻的名声了。
如今虽说讲科学,信科学,可下头人却不是这么看的。
“建林,你拿一篮子鸡蛋去她们家。”
白秀英沉默许久后,终于拿定主意,“这事无论怎样,那闺女也是个可怜人,你带些鸡蛋让她补补身子,顺便把这婚事给说清楚了,不愿意就算了!”
她们家建林就算没人要,也没有下贱到要逼人嫁过来的事,这又不是旧社会。
陈建林满口答应。
他对这婚事也并不在乎,要不是他爹他妈念叨,他都不想答应。
提着篮子,趁着这会子天黑,陈建林便去了大队西边的宋老二家。
宋老二家还没睡下呢,宋汉民和许胜男正商量着婚事的事情,听见外头有人敲门,许胜男停下话,“这会子谁来呀?”
“我出去看看。”宋汉民叼着杆烟,披上破旧的外套,双手插在口袋里,走了出去,等开门一瞧,看见是陈建林时,他怔了怔,挤出一个尴尬又羞愧的笑容,“是建林啊,快进来。”
“叔。”
陈建林低声打了声招呼,他跟着宋汉民进了屋。
宋汉民家很简单,三间屋子,东边的屋子大,西边的两间屋子小,是用间大屋子隔出来的,正中间是平日吃饭的厅,摆着张瘸了的桌子。
“谁来了?”
东边屋,许胜男没看清来人,便问了一声。
“婶子,是我,建林。”陈建林说道。
许胜男和西边屋里躺着的宋贝都怔住了。
“扶我出去。”宋贝立即想到了陈建林来的目的了,连忙对宋奋斗说道。
“姐,你这身体……”宋奋斗迟疑。
“我没事,”宋贝勉强说道,“人家建林来了,我总得出去见他才是,有什么话,也好当面说清。”
宋奋斗向来听她姐的,当下便不再多问,搀扶起宋贝出去。
外头,陈建林听到动静,便下意识回过头来,等他和宋贝视线一对,便有些错愕地站起身来。
“陈建林?”宋贝语气里带着些探寻,怕闹出认错人的事来。
“宋贝,你怎么不在床上躺着,你这伤……”陈建林视线在宋贝脖子上青红的痕迹上扫过,心里不禁生出几分同情来,之前听到消息时的怒气也都跟着被冲散了。
“我没事。”宋贝摆摆手。
原身记忆里陈建林的形象就够让她惊艳,没想到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