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捅了个大篓子,你们知不知道?她昨晚跑去当贼了!”
“砰砰砰。”
白秀英提着个篮子,里头放着一块猪rou,口袋里还藏了个红包。
“来了来了。”蔡大娘在院子里喂鸡,听见动静,连忙把鸡食放下,跑去开门。
瞧见门口的人时,蔡大娘愣了下,就挤出笑容打招呼,“白妹子怎么来了?”
“我这不是来谢你的吗?”白秀英很会做人,她知道他们大队里蔡大娘和隔壁刘大娘是死对头,两人都是做媒的,之前蔡大娘因为给陈建林说亲的事,名声受到影响,故而被刘大娘压了一头还四处嘲讽,故而今儿个不但是来给蔡大娘送礼而且还是来给蔡大娘做面子的。
“谢什么啊。”
蔡大娘瞥见了白秀英篮子里的猪rou,顿时隐约猜到了一二。
陈家发生的事,刚才徐婆子走过的时候就和她说过了。
“唉,”白秀英听见了左邻右舍的动静,故意道:“要是没有你给我们建林说了那么好一门亲事,娶了个那么好的媳妇,我们现在还得过着苦哈哈的日子呢,蔡大姐,这块猪rou你可一定得收下。”
“进来说话吧。”
蔡大娘脸上笑得都满是褶子,让出路来请白秀英进去。
白秀英也不客气,便直接走进去。
隔壁刘大娘听到白秀英的话,气得脸都快绿了。
“妈,宋红春和陈植林那婚事好似是你做媒的?”刘大娘闺女小声说道。
“有你什么事!吃饭,闭嘴。”刘大娘气冲冲地说道,她捧起碗,狠狠地扒拉了几口,却是食不知味。
出了宋红春这事,以后找她做媒的怕是要少了。
刘大娘这也是活该,当初陈建林那婚事林秀红是吹出去了,可推波助澜的人里头也有她。
现在只能说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媳妇,下午我请了兄弟们过来帮忙砌墙,晚上得辛苦你下厨做顿饭请他们吃了。”
陈建林风尘仆仆地走进屋里,接过宋贝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说道。
“那行啊,我给他们做臊子面,再煮一锅小鸡炖蘑菇,成不成?”宋贝问道。
“够可以的了。”
陈建林点点头说道。
大队里起屋砌墙一向都没有请人的习惯,都是先去和亲戚朋友说一声,拿了个日子便开始动工,这开工也不必给什么钱,只要给烟给酒吃饭吃,便凑合了。
这倒也不是大队里有多么淳朴,不在乎钱,而且先前大家根本就没钱,而且今儿个你请我帮忙,明儿个我就去给他帮忙,这大队里生活少不了互相帮助的地方,算的太清楚反而更加糊涂。
陈建林今儿个一早起来,白秀英还没出门呢,他就先拿了钱出门了,就是去找了陈树才他们商量这事,顺路还去买了些烟酒回来。
“那成,我先去杀鸡。”
宋贝想了想,点头说道:“你休息下,去屋里躺会儿吧,昨晚上闹了那么久,你都没睡多少个时辰。”
“我倒也不累。”陈建林说道,他的模样哪里有疲惫的神色,简直称得上是红光满面, “那只鸡我来杀吧,要不索性多杀一只,回头送去给岳父岳母尝尝你的手艺。”
“都成,我听你的。”宋贝点头说道。
下午,陈树才他们就来了,他们一来,陈建林就先把烟散给他们。
那些人瞧见是好烟,干劲就更加足了。
宋贝瞧在眼里,唇角露出笑意,要说论做人,她就没见过比陈建林更剔透的,说来也真是奇怪,陈国成的性格老实得一根棍子打下去都憋不出个屁来,他这儿子却是个人Jing儿。
砌墙的功夫并不难,需要的石头在后山里搬过来就是。
这些也不用花钱,几个大壮小伙花了两个多小时就把墙壁给砌起来了。
现在他们这边的墙壁足足有两米多高,上头还放了碎瓦片,哪个要是不知死活的要翻墙过来,首先就得被碎瓦片个扎个鲜血淋漓。
林秀红在屋里听到动静,出来一看,气得脸都紫了。
这墙壁砌得这么高,防的到底是谁,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林秀红又气又恼,就跟被人扇了一巴掌似的,偏偏她还不能去理论,毕竟理亏的人是她们。
林秀红索性眼不见为净,钻进屋里,她一进屋就瞧见宋红春低着头从房间里出来。
林秀红瞧都不想瞧,哼了一声,扭身进了房间,砰地一声把门关上。
宋红春委屈得眼眶都红了。
可现在这家里,却没有人安慰她。
隔壁屋传来宋贝招呼众人吃面的声音,还有大家热情的招呼声。
宋红春咬着下唇,眼神里充满了恨意,都是宋贝,如果不是她的那些香料,自己怎么会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哇,可真香啊。”
陈树才等人忙活了一下午,棉袄都被汗水打shi了,一进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