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问,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帮我查查厉文虹最近几天去了哪里,干了什么?”
一个小时后,一条短信发到厉惗的手机上。他点开一看,随即冷笑一声。
厉文虹的行踪很好查,只要看看她的消费记录便一清二楚。每天至少有一两场饭局,晚上打扮得花枝招展,辗转各个娱乐会所,抽烟、喝酒、吸粉,放荡形骸。
她喜欢干什么,厉惗管不着,但她千不该万不该接近原初,还把一身病菌感染给她!这得脏到什么程度,才会携带那些病菌?
厉惗想到自己还答应明天去跟她见面,心底油然生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厌恶。
“咳咳。”一声细微的咳嗽声打断了厉惗的思绪。
“初初,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厉惗微微俯下身,查探她的情况。
原初仔细盯着他看了一会,随即笑道:“我没事。”
“这叫没事?”厉惗既生气又心疼,尽量放缓语调道,“真是让人Cao心,你没我在身边就是不行。”
原初笑笑不说话,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没谁不行。
“以后见到我姑姑就绕道,不要让她靠近你10米以内!”厉惗严肃提醒。
“为什么?”
“她脏!”
“那你……”
“你放心。”厉惗森冷道,“我也不会让她靠近我一步。”
原初放心了,舒舒服服地躺在病床上,接受厉惗的喂水服务。
厉家三兄妹在之后还会和厉惗纠缠不休,厉文虹是开始,也是给厉惗带来最多麻烦的人。如果能够借此机会让厉惗防备他们,远离他们,就能提前避免很多伤害。
和厉惗建立联系后,小病小痛对原初来说,不过就是难受一阵子,无关紧要。只要气运之子还活着,她就不会离开这个世界。
“初初……”
“嗯?”
厉惗认真道:“你永远是我最重要的家人。”不要将外人的胡言乱语放在心上。
原初笑道:“我知道。”
她目光澄澈,全然信任,不带一丝芥蒂。
厉惗也笑了。是啊,他的初初,一直都是那个用自己的坚强、将他从死神手中拉回来的小天使,心思通透,无所畏惧。
原初第二天便出院了。
比起医院,家里的环境更适合休养。厉惗帮她请了一周假,让她安安心心地在家养病。
至于厉文虹的邀约,厉惗果断推掉了。开玩笑,一个病菌携带体,他没把她送去消毒就不错了,见面是不可能见面的。爷爷这边,他也打了招呼,并加强了守卫,保证不让她踏进别墅的范围。
“怎么突然取消约会了?”厉文虹对着话筒抱怨道,“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
“你觉得谁跟我说了什么?”厉惗把玩着手上的签字笔,面无表情。
“还能有谁?就是你宝贝的那个小丫头呗。”轻蔑的语气毫无遮掩。
厉惗停下玩笔的动作,眼神冰冷:“她是我们家的一份子。”
“呵,我们家可没有一个姓‘原’的小辈,你喜欢养就养着,可不要太认真。”
“姑姑,别让我再从你口中听到贬低她的话。”厉惗语带警告,寒入骨髓。他所说的“我们家”根本不包括厉文虹这些见利忘义的所谓亲人,只有原初和爷爷才是他承认的家人,这个出身富贵却自甘堕落的姑姑,早被他排除在外了。
“啧啧,行了,我知道了。反正她是你的人,你说了算。”厉文虹暗暗嘲笑,年轻人就是感情充沛,容易sao动。等到他二三十岁,见识了花花世界,恐怕就不会把一个普普通通的小丫头放在心上了。
厉惗不关心她在想什么,话锋一转道:“我知道你找我什么事,但我这边也挪不出太多资金,不过我可以给你介绍几个实力雄厚的投资人。”
厉文虹向来得意于自己的长袖善舞,三教九流都混得开,但她忘了身份和名声的重要性,交际花和社交名媛完全不在一个层面。她模糊了其中的界限,早已被名流圈排斥在外,只是她自己完全没察觉。
这个女人不仅对原初口出恶言,害她染病,还挑拨他们的关系,厉惗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
对付这种自视甚高、偏又目光短浅的人,他多的是坑。
虽然厉文虹不满厉惗的推诿,但对他介绍的投资人却是很满意。既然他主动给她送人脉,她又有什么理由不接受?比起厉惗这个无趣的小辈,她更喜欢和成熟的商业人士玩潜规则。
厉文虹哼着歌,为接下来的成人游戏做准备。她还不知道自己以后再也没有机会踏入老爷子的别墅,再也没有机会进入厉惗和原初的生活圈子。
打发了厉文虹,厉惗去厨房端了一盘水果,来到花厅。
原初坐在一面弧形的玻璃墙边,后背靠着一只柔软的枕头,手上捧着一本小说,安静地浏览。
她脸上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清亮的眼睛,长至肩膀的头发服帖地垂落,宽松的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