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信一直挨到半夜,终于忍耐不住。
来自rou体欲望的叫嚣尚可忍耐,可一想到沈彧扬或许要与别人交往,将拥过自己的胸膛给别人枕,用吻过自己的双唇给别人亲,沈信就越发不能接受。
越想越害怕,弟弟定是想和别人谈恋爱了,才这样不听自己话的。
若是失去了弟弟的爱,又有谁能陪伴自己后半生的孤独?
刘世不过是个刚有所了解的过路人罢了。
而以亲情为线,拉扯了二十来年的沈彧扬怎么看都更为可靠。
安静的夜晚,月朗星稀,沈信没有开灯,借着月色,赤身裸体,裹着一张薄被,一手摸着墙,朝沈彧扬的房间走去,仿佛那里是无边的黑暗中,唯一处的光明。
弟弟在房间中沉睡,沈信松开紧紧攥着裹身的薄被,细腻光洁的肌肤早就被弟弟吸咬爱抚过无数次了。
他爬上弟弟的床,钻进弟弟的被子,紧紧搂住弟弟滚烫的身躯。
沈彧扬还是将睡衣落在了哥哥的房间,此时就穿着一条薄薄的内裤,浑身睡得暖烘烘的,沈信觉得温暖又心安。
花xue在沈信触碰到沈彧扬肌肤的一瞬间,再次涌出热ye。
他伏在弟弟的身上,拉下弟弟的内裤,粗大的Yinjing依旧硬挺着,又热又烫,弹了出来。
沈信羞涩地张开双腿,用花xue抵上那处,扭动着屁股,缓缓地磨,脸靠在沈彧扬坚实饱满的胸膛,闹了一夜的心,终于找到了港湾。
失去弟弟的爱的恐惧令沈信惊慌,他本以为自己早已做好心理准备,却没想到到这个档口,自己会这样恐惧。
他留恋弟弟的温柔,此刻一边用弟弟的Yinjing磨逼,一边咬着自己的手指头不让自己哭出声。
沈信在努力讨好弟弟,他深怕即使此刻自己什么都愿意了,弟弟也依旧想要找别人去。
沈信颤抖着用沈彧扬勃起的Yinjing自慰,也不知是爽极了还是怕极了,发出呜呜咽咽的勾人呻yin:
“嗯~啊~好烫,呜呜呜沈彧扬……你不许去找别人……呜呜呜,嗯哈~这里…这里是我一个人的…不许…呜呜,啊…好舒服……”
沈彧扬本来也就是在装睡,没想到哥哥怎么忽然热情成这样,只当是药效过猛,虽说很高兴看到哥哥主动的样子,但心里还是有些自责,给哥哥下药不是一个好决定,绝不能有下一次。
“小彧……弟弟……啊嗯~”
沈信自己趴在沈彧扬身上,嫩xue坐在沈彧扬的Yinjing上,扭着屁股摩蹭,竟是将自己玩射了。
累坏了的沈信埋在沈彧扬的肩窝喘气,沈彧扬一把将哥哥翻身压在身下,肆意啃他脖子:
“哥哥这么晚了来我这干嘛?小脏逼想找鸡巴cao了?”
沈信不想沈彧扬啃他脖子,留下印记的话,明天还怎么上班,但他不敢拂弟弟的意,乖乖搂住弟弟毛茸茸的脑袋:
“不脏……不脏的……”
沈彧扬一口咬住沈信的一只nai头,一手大力地玩着他的rurou,真是想死哥哥这处了,充满诱惑的哥哥:
“哥哥想找鸡巴cao,不去找亲爱的学长,找我做什么?”
沈信皱着眉,不想回答。
他有点抵触沈彧扬反复提刘世的事,仿佛自己是出轨的小妻子,在被愤怒的丈夫审问似的。
“唉,哥哥从来都是xue儿想要了,才想到我,温柔爱意都给了别人。”
沈彧扬拍了拍沈信的屁股想起身,沈信就势张开腿,环住沈彧扬的腰,不让他离开。
沈彧扬轻笑,这个姿势,自己的gui头恰好抵在哥哥嫩嫩的腿心,xue缝里的yIn水shi漉漉地在沈彧扬的Yinjing上流淌。
“哥哥这是肯我cao了?”
“嗯。”沈信扭着屁股,想要主动用xue去含沈彧扬的Yinjing,娇蛮又霸道,“做了以后,你就得乖乖的,只能听我的话,我不让,你就不许谈恋爱,更不许和别人上床。”
沈彧扬心里酸酸的,故意不让他得逞:“哥哥还和我谈起条件了?哥哥和刘学长谈条件了吗?也是了,人家是哥哥心尖上的人,跟我怎么一样,人家那么好,自然可以白cao。”
“不是……”
沈彧扬一提到刘世,就嫉妒得不行,一股脑地发泄着心中的不满:“哥哥这边不许我谈恋爱,那边自己却去勾引学长,天天晚上和学长幽会,还将怎么也不肯给我的小逼给学长cao。”
别人轻松可以得到的东西,自己苦心经营,珍视多年都无法拥有,还得用下药这种下作的手段才能更进一步,沈彧扬愤怒地扇了一把沈信又嫩又水的小粉逼:
“这有什么可稀罕的啊,这种不平等交易,我可不会答应。”
沈信八爪鱼一样地攀住弟弟:
“那你说,那你说要怎么样才肯听话,呜呜呜,你以前明明很听我话的,怎么长大后就不肯了呜呜呜呜。”
“哥哥爱我吗?”沈彧扬一手托住沈信的屁股,怕他掉下去,捏着沈信的下巴,逼他看着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