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未见的保姆在厨房做饭,佣人在房间里打扫。
沈信庆幸两人没有留下太多性爱后的痕迹在客厅。
“你就是这么做哥哥的?对弟弟非打即骂?犯贱的东西。”沈信一声不吭地坐在父亲对面受骂,沈父愤怒不已。
“爸爸,你别这么说哥哥,我和他开玩笑呢。”沈彧扬在一旁打圆场。
父亲一直都过于偏心自己,小时候沈彧扬没有意识到父亲的偏心,只觉得一切都是理所当然,所有人都爱他,直至慢慢长大后,才发现了哥哥的委屈。
“他从小就爱打你。”
沈父见沈彧扬受欺负却不敢吭声的样子感到恨铁不成钢,做大事的人不能这么唯唯诺诺。
当然,沈父不知道的是,若是除了沈信之外的人若是欺负沈彧扬,他必然会十倍百倍地报复回来。
“哥哥教育我嘛,我从小就顽皮。”沈彧扬笑嘻嘻,“当然也缺不了父亲的栽培嘛~别人家慈父严母出孝子,咱们家没有母亲,哥哥自然会对我严厉些。”
沈彧扬小时候因为没有母亲的事被同学笑话过,沈父心疼小儿子缺失了母爱,此时沈彧扬提到母亲,他自然就心软了不少:“行了,你们兄弟的感情,爸爸也不了解,若是你哥哥再敢欺负你,一定要告诉爸爸,知道吗?”
“哥哥不会啦~爸爸咱们快去吃饭吧,保姆阿姨做饭了不是?”沈彧扬将父亲扶到座位上,然后又来找沈信。
“哥哥?”沈彧扬见沈信低垂着头,心疼极了。
沈信没理他,甚至连头也不抬。
沈彧扬看了看四周,确定了没有人看向他们,偷偷在哥哥脸颊快速地留下一个吻。
沈信立马瞪大眼睛瞪他,用口型和他说:“你疯了?!”
沈彧扬悄悄靠近哥哥耳朵边:“放心吧,没人看到。”
沈信焦急地把他推开。
恰巧此时保姆阿姨喊他们吃饭,沈信不敢看弟弟一眼,往餐桌走去。
吃饭时,依旧是沈彧扬和沈父一来一回地说着话,沈信一言不发地吃饭。
“嗡嗡~”沈信的手机传来震动声,沈信打开一看,是沈彧扬发来的消息。
他疑惑地看了一眼坐在身旁的沈彧扬,沈彧扬向他微笑一下,继续吃饭。
沈信点开信息:“还是哥哥更好吃些。”
沈信脸立马通红,他想到了两人早上在餐桌上的荒唐事,于是他不留痕迹地将手伸向沈彧扬的大腿,狠狠一掐,发脾气。
“嗡嗡~”手机又收到震动。
沈信打开一看,又是沈彧扬:
“嘿嘿,就喜欢哥哥欺负我,被哥哥欺负一辈子最好。”
沈信关上手机,默默吃饭,知道弟弟是看出了自己被父亲责怪后的难过,在安慰自己,心里有些感动。
“我永远是主人的小狗奴噢。”沈彧扬又发消息给沈信,用了上午两人做爱时随口说的荤话。
沈信看着屏幕想到上午的事觉得心里甜蜜,悄悄笑了笑。
“吃饭的时候看什么手机呢你们两个?”沈父不满,年轻人总是手机不离手,他觉得这样很不尊重别人。
“嘿嘿,没什么爸爸~对了,您怎么忽然回来了啊?”沈彧扬转移话题。
“哼,我再不回来,你小子的心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居然还在那个研究所工作呢?那一个月工资才多少啊,你就这么喜欢……”
沈父不解沈彧扬对科研的执着,虽说沈父自己也是名牌大学毕业的优秀生,但他当年毕业的时候,可是一想到将来不需要念书就高兴得不得了了。
“唉,我缺什么钱啦,爸爸你给我存的基金和股票都够我活几辈子了……”沈彧扬有些抵触父亲每回提到他的爱好就满心不满的样子。
沈父为了孩子未来有更自由的人生,从他们出生起,就有为他们每月定投大额的基金。即使沈父不喜欢沈信,但到底也是自己的亲生孩子,所以也为沈信存了不少钱。即使沈信今年已经32岁,收入颇丰,但沈父也依旧没有停止每月为两个儿子定投基金的习惯,这方面他倒处理得公平。
“收收心吧,家里企业需要人继承。”沈父骨子里老古板的思想,沈信是受人歧视的双性人,若是被人发现那他脸就丢尽了,公司必须由沈彧扬继承才行。
沈父忌惮地看了一眼沈信,含沙射影地讽刺他:“有些人,翅膀硬了会飞了,都懂得拉拢外人排内了,你还这么天真,总有一天被人啃得骨头都不剩了。”
沈信握紧了拿着筷子的手,沈彧扬悄悄握住沈信放在腿上的那只手安抚。
“爸爸,我说过了,我对管理企业没有兴趣,对娱乐圈也没有兴趣,公司里的艺人我能叫上名字的不超过十个,我不觉得我有资格管理我们家的企业。”沈彧扬悄悄在桌下握紧哥哥的手,“我觉得哥哥管理得一直很好,也为公司付出了许多,我们不能这样否认他的成绩。”
沈信听了弟弟的话,觉得心里充满了力量,感动地回握了弟